他知道溫時九看了肯定會多想,所以讓公關(guān)處理。
蔣青青就是一個依附男人的寄生蟲,一旦沒了包養(yǎng)的人,她窮困潦倒,根本不知道日子怎么生活。
她過慣了大手大腳的日子,穿名牌衣服背名牌包包,頓頓都是米其林餐廳。
所以,當(dāng)她失去一切,哪怕自貶身價,給人當(dāng)寵物,也沒人要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只有死路一條了。
他不懼怕鬼神,但他知道溫時九會害怕這些。
她死都死了,還要用這樣的把戲,來嚇唬他的小妻子。
他直接下去,將魂不守舍的溫時九提到了辦公室。
她身子一直顫抖,手腳也是冰涼的。
“叔……我是不是殺人兇手?”
她緊張的問道。
“不是。”
“可的確是我懲罰她,奪走了她的一切,她才活不下去自殺的。我……我聽說會有還魂夜,頭七的時候會報仇。穿紅衣服死掉的人,怨氣特別的重……”
她小嘴喋喋不休著,沒想到傅云祁突然在她嘴巴里塞了一塊小蛋糕。
她嘴巴癟了癟,在說很恐怖很嚴(yán)肅的事情呢,他怎么能喂自己吃東西呢?
可……吐又舍不得。
她只好吃進(jìn)肚子,打算繼續(xù)叨叨,卻不想傅云祁又塞了一個。
只要她繼續(xù)提起這件事,他就樂此不疲的往她嘴巴里塞東西。
“夠了!”
她拍著桌子,小臉滿是嚴(yán)肅,看樣子是生氣。
“能不能不要只喂一種,我想吃巧克力味道的。”
傅云祁輕笑出聲,揉了揉她的腦袋。
“我知道你在自責(zé),如果你覺得自己是兇手的話,那我也是,畢竟你沒有能力斷絕她的一切,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來做的。”
“不僅僅是我,我是下達(dá)命令的人,戚風(fēng)是從中辦事的人。他也不可能親自動手,層層下去,牽連的人太多了。所以,真的要說兇手的話,太多了。”
“況且,死是她的主觀意識。多少人跌倒了還可以頑強(qiáng)的爬起來,她為什么爬不起來,甘心做男人的寵物,唯命是從,她的靈魂早就被典當(dāng)了,就算活著也只是貪圖享樂,追求無知的驅(qū)殼而已。”
“如果,你因此覺得害怕,那我怕是夜夜不得安眠。商場上,成者為王敗者為寇,因?yàn)樯虡I(yè)競爭,每年卑鄙破產(chǎn)的企業(yè)實(shí)在是太多了,多少人跳樓自殺。”
“我要是一一負(fù)責(zé)的話,我早就死了。她不是無辜之人,做錯事就要付出代價。她傷了杜新月,如果當(dāng)時沒來得及救治,那杜新月的命算誰的?”
“可……我的懲罰會不會太重了?”
溫時九心情沉重地問道。
“時九,你還記得蘇詩詩嗎?”
“記得……”
“你倒是想放過她,可她想放過你嗎?”
溫時九沉默了。
這世上沒有絕對的是非黑白。
她的確斷絕了蔣青青的一切,是作為傷害杜新月的懲罰。
蔣青青可以選擇活,也有選擇死的權(quán)力。
她從來沒想傷人性命。
可即便如此安慰自己,她還是有些難過。
第一次,感覺自己雙手沾滿了鮮血,靈魂好似都罪惡了很多。
傅云祁見她垂眸不語的樣子,知道她依然沒有平復(fù)心情。
為了讓她遠(yuǎn)離這些糟心事,他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腦袋:“最近要去圣多納,一起吧,以旅游為主,辦公位輔。這次,多騰出點(diǎn)時間,陪你好好玩玩。”
“去圣多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