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絕對沒有!”
她急急的抬起爪子,對燈發(fā)誓。
傅云祁無奈的看著她,明明氣的要命,卻舍不得發(fā)作。
打也舍不得,罵也舍不得,唯有……
他突然扣住她纖細的腰身,猛地將她拉入懷中,兩具溫熱的身體緊緊貼著,即便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彼此的溫暖。
這個吻,帶著懲罰的意味,攻城掠地,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這段時間,發(fā)生太多時間,他一直沒有興致。
可現(xiàn)在觸碰到她柔軟的唇瓣,便一發(fā)不可收拾。
她也感受了,他的體內(nèi)就像是熊熊燃燒這一把火,怎么都滅不下去。
唯有……唯有把自己獻祭,才可以讓他消停下來。
這個夜,注定是漫長的。
到最后她虛弱的趴在他的懷里,意識漸漸模糊,因為實在累得不行了。
男人憐惜的撫摸著她的腦袋,眼神里有著說不出的溫柔。
自從老爺子走了后,他更加堅定要守護現(xiàn)擁有的幸福,有些東西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人走了,也就是走了,再也不回來了。
他必須拼命抓住,現(xiàn)在的一切,保護他愛的人。
他已經(jīng)把今日的信息告訴戚遇了,本以為第二天才會有消息,但沒想到半夜就有電話。
他放下小人兒,走到外面走廊接聽。
他站在長廊盡頭看整個京都,霓虹燈染紅了天空,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點多鐘,街道還熱熱鬧鬧的。
京都這個城市很繁榮,繁榮的背后也藏著廢墟和骯臟。
“我查了,也只有一個人附和你所說的特征。”
“誰?”
“千面佛歐陽璟,看來那個王景的賬戶,就是他的。他倒是不加掩飾,足夠猖狂。”
“歐陽璟?”
“公海連著三個國家,公海貿(mào)易往來也很頻繁,而歐陽家就是在公海附近的海城,掌管著公海上近乎二分之一的商船。”
“除了國家的船只,也就歐陽家的商船最多,船越多錢也越多。歐陽家的經(jīng)濟,就算放在京都也赫赫有名,可偏偏這個家族很低調(diào),不為人知,似乎只安心從商。”
“每個月,歐陽家都有非常大的資金流動,其中到底流向哪兒,買什么了,我就不知道了。之所以稱歐陽璟千面佛,是因為沒人見過歐陽璟的真正樣子,自小帶著各式各樣的面具,也許你在路上擦肩而過的行人,都可能是歐陽璟。”
“此人是歐陽家唯一的獨子,掌管著全部商隊,歐陽家看似從商,但實際上個個都是頂級黑客,歐陽家就像是公海上的信息樞紐,有各式各樣的消息機密。”
“看來,賭場的那些人,都是他的人,也許全都是他,以不用樣貌,出現(xiàn)在人前。”
“歐陽家很少離開海城的,為什么會大老遠的出現(xiàn)在京都。”
戚遇好奇的問道。
而這個問題,傅云祁也很想知道。
為什么,會跟溫時九扯上關(guān)系。
處處幫她,不傷及性命,似乎也沒什么惡意。
他突然想到,當初飛機失事,他走的就是公海領(lǐng)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