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不會離開圣多納,他也不會離開京都,我跟他是沒可能的了。”
或許,之前還有微妙的幾分可能,如果他們離婚成功,她必然拼盡全力,也要為自己爭取一下,跟他一起離開。
可是現在……
“怎么說?”
“傅云祁已經結婚了,很愛他的妻子,我和他已經毫無可能了。之所這樣,只是為了日后的合作而已。目前雙方股票都在持倉上漲,這是個好兆頭,只要好好利用,利潤不小。”
維多利亞聽言,不禁松了一口氣。
“你呀,早就應該告訴我,讓我為你擔心。”
“是格溫的錯。”
“好了,既然誤會已經解開了,就不要再追究是誰的錯了。我也知道事情是誰做的,我已經教訓過戴安娜了。”
格溫多琳明白,女王所謂的教訓,不過是無關痛癢的說教而已。
她抿唇,沒有說什么。
女王很快岔開話題。
“你兩個兄長,你看好誰,你覺得誰將來有希望繼承我的位置?”
格溫多琳聽言狠狠蹙眉,抿唇不敢多言。
“這是家事,他們都是你的哥哥,你們算是一起長大,最熟悉他們的脾性能力,不論你說什么,我都不會怪你。”
“兩位兄長,各有本事,我實在難以分出勝負。而且我對國家大事不感興趣,您要是問生意上的,我還能說上幾句,其余的……實在不懂。”
女王見狀,沒有多說什么,敲了敲桌面,不久就讓她離開。
她殊不知,這些話原封不動的傳到了戴安娜的耳中。
……
溫時九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該何去何從,軟綿綿的趴在床上,腦袋也跟著暈乎乎的。
她平安歸來的消息已經傳到了杜新月的耳中,可是傅云祁卻不讓她來探望,說她現在身子不舒服,不方便見人。
至于為什么不舒服,傅云祁心知肚明。
她給溫時九打電話,電話一接通,杜新月劈頭蓋臉的罵著:“你現在膽肥了是不是,竟然敢離家出走?跟我吃火鍋是什么意思?最后的午餐嗎?”
“你長本事了,翅膀硬了是不是?真是氣死我了,你竟然都不跟我說一聲,你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嗎?”
“我把你當親妹妹,你拿我當表姐是不是,很好,我們的友誼完蛋了!”
“那天,火鍋沒吃完……好想吃。”
溫時九鼻頭酸澀,可憐兮兮的說道。
杜新月一聽這話,耳根子立刻軟了。
“那我過兩天買了火鍋底料去找你好不好?”
“嗯,記得給我多帶點蔬菜,我吃素。”
“現在是不是惦記我的好了?走的時候不是很干脆嗎?”她沒好氣的說道。
“對不起。”
“你不應該跟我道歉,你最應該道歉的是傅云祁,你知道他這幾天是怎么過來的嗎?”
“怎么過來的?”
溫時九打起了精神,這個他還不知道。
“你失蹤后,他很快就沒繼續找人了,我這暴脾氣怎么坐得住,就去找他了,沒想到……他一直在喝悶酒,喝了好幾天了。戚風攔不住,我也勸不了,你要是再不回來,人可能要喝進醫院了。”
杜新月說的每一個字,都敲打在她的心臟。
這幾天……他到底是如何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