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戰云楓帶著席顏去買鉆戒,她們也不好意思繼續跟著,便隨便找了個由頭離開了。
“戰云楓帶著席顏去買戒指了,你不想要一個?那布靈布靈的大鉆石,你就不心動?”
“我從不在乎那些。”
“不在乎是不在乎,但女孩子是需要儀式感的。你難道不希望傅云祁像偶像劇男主一樣,在人群中對你單膝跪下,拿出鉆石戒指,跟你求婚?”
“這……”
本來,溫時九對于這些,從不在意,但聽到杜新月這么說,竟然還隱隱有些期待。
“我就知道,你肯定想,這是每個女孩子的夢想好不好!”
“那你呢?你希望誰在你面前單膝下跪,舉著戒指呢?”
溫時九好奇的說道。
傅江離已經離開很久了,她從不提這個名字,聽到了也毫無反應。
可她太了解杜新月了,正因為心里有他,才能面上偽裝的如此完美。
越是拼命掩飾的人,越是藏在心底的。
“我呀……你就別管了,還不知道要等到哪天呢。你還是先管好自己吧,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杜新月白了一眼,兩人繼續朝前走,準備坐電梯下去。
卻不想電梯門打開,里面站著三五個保鏢,嚇得人不敢進去。
保鏢盡數走了出來,最里面的竟然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
杜新月看到他的那一瞬,死死地捏住了她的手,捏疼了都不自知。
“新月。”
他菲薄性感的唇瓣緩緩開啟,吐出杜新月的名字。
“你怎么會在這兒?”
“跟我回家吧,母親想見見你。”
“見我還是想殺了我?這些天的惡作劇是誰干的,你當我不知道嗎?”
杜新月狠狠蹙眉。
“新月,他是……”
一旁的溫時九,一頭霧水。
兩人關系,似乎不簡單啊。
“我叫戚遇,是新月的哥哥?”
“新月……你還有哥哥?等等,我看你好面熟,你似乎是新月的學長?”
她跟杜新月不是一個學校的,但是距離的不是很遠。
新月讀的是京都大學,也是京都最好的學府,她以前經常找她,似乎還聽過戚遇的演講。
只是,那個時候他的腿還是好好的,現在怎么……
“他不是我哥哥,我家里獨生子女。戚先生,你從哪兒來就從哪兒回吧,也不要欺負我沒有人,我也有靠山,我不怕戚家。”
“新月……”
戚遇蹙眉,有苦難言。
他好不容易說服了母親,讓她不要再傷害她,希望一家人吃個飯,冰釋前嫌。
都是上一代的冤孽,為什么要這一代的償還呢?
他跟新月都是無辜的受害者,他已經深受其害了,不想再讓她受到半點傷害。
母親已經跟他再三保證,只要她肯回家,認祖歸宗,她就可以既往不咎。
畢竟上一代的人,都死了兩個了,還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一直都是他父親的錯,其實他母親也明白。
他不想讓母親繼續追查下去,如果讓她知道,當初是杜新月玩弄自己的感情,那才真的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