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寧看到她的那一刻,眼睛紅了紅,卻強忍著,沒有發作。
現在,溫時九已經不是溫家人了,新婚那天,自己受到的屈辱,一輩子都不會忘。
要不是忌憚傅云祁,她絕對不會忍氣吞聲,放過溫時九!
她坐下,對面那個女人瞬間冷嘲熱諷起來。
“弟妹,這旁邊的不是你娘家妹妹嗎?怎么也不打聲招呼?”
說話的正是她的二嫂,家里娘家權勢最大的那個,父親是當官的,有很多實權。
她也是為了幫葉知秋拉攏關系,才應付二嫂李曉的。
因為最近葉知秋準備投資了一個項目,地皮競標書還沒下來,還需要李曉的父親多多幫忙。
所以她才強忍著厭惡,畢竟現在她和葉知秋是夫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自然也要為她忙活。
“二嫂,你忘了她已經不是我們溫家的人了,已經斷絕關系了。”
“你們溫家真沒用,一個娘家那邊的外甥女都管不了,還真是失敗!你二哥婚前在外面有多少鶯鶯燕燕,要不是我娘家有能耐,把他管得死死的,到現在都規規矩矩的。”
李曉嗤之以鼻的說道。
“是是是,我跟二嫂自然沒法比,沒辦法她攀上了傅家,我們能怎么辦呢?我之前跟她說,我現在是葉家的媳婦了,她不能對我無理,可她卻說葉家算個屁,在傅家面前不值一提。”
“我人微言輕,敢怒不敢言。要是說我溫家沒用也就算了,這葉家僅次于傅家,她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很是猖狂。我是治不了這個妹妹了,也沒那個心氣了。”
溫時寧搖頭嘆氣,十分感慨的樣子。
李曉聽言,頻頻蹙眉。
她也是葉家的兒媳,說葉家的壞話,也等于說自己的壞話。
畢竟女人一旦出嫁,只能跟著婆家榮辱與共。
“她真的這么說?”
“是啊,自從攀上傅家后,真的是目中無人。”
“攀上的是誰?”
“傅江離吧?”
她故意這么說,沒提傅云祁的名字,怕李曉聽了后害怕,不敢有所作為。
果不其然,李曉聽到這個名字,忍不住嗤笑出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那紈绔子弟傅江離。他女人那么多,溫時九算什么?估計沒多久,傅江離玩膩了,就把她拋棄了。她竟然還敢口出狂言,真的是膽肥了。”
“就是啊,二嫂,你說氣不氣人。唉,我是斗不過她了,這輩子認命了,見到這個妹妹繞道走吧。”
“你以前是溫家的,現在可是我們葉家的人。你說這話也太丟人了,那以后不連帶著四弟也低人一等。”
“那……那我能怎么辦呢?”
“等著。”
李曉挑眉說道。
溫時寧聽到這話,便知道李曉按捺不住。
她這個人,只要說兩句慫恿一下,就會出頭。
仗著娘家權勢,還有丈夫在葉家有說話權,基本上橫行霸道,大嫂也都讓著點。
她倒是很好奇,李曉會干什么。
“二嫂,那個人可是宗文月啊,你別輕舉妄動。”
“宗文月而已,成天笑呵呵地。她丈夫病秧子,兒子是個廢物,靠男人她是靠不住了。要不是傅家當家人傅云祁看重這個大嫂,這傅家哪里有她說話的地方。我今天是想給溫時九一個教訓,要是她自討沒趣,那我也不客氣。”
“難道,她還找她病秧子老公哭訴嗎?她男人可禁不住折騰,估計也沒幾年日子可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