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忘了,你除了是他恩師的女兒之外,跟他沒有任何關系,他愿意娶誰,是他自己的事,誰也沒有資格對他指手畫腳!
張怡心不甘,咬著唇:“那個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他。”
“她配不上,那誰配得上?”羅蘭看著她:“難道你嗎?”
“。。!
張怡心臉上已經看不到什么血色了,但還是固執的說:“我為什么不行,不管是工作上還是生活上,她能幫書墨什么?除了拖他后腿她什么也做不了。”
羅蘭知道她一直傾心江書墨,但沒有想到她執念這么深,也知道自己再怎么說她也聽不進去了,可是也不能由著她亂來。
“還記得我不止淺淺一個孩子嗎?那不是謠言!绷_蘭能為白晚做的也只有這些了,張怡心看在這個老師的份上,應該不會再對她出手。
張怡心猛地抬起了頭,怎么可能?
她突然覺得有些好笑,自己就像是一個小丑,在眾人面前丑態百出,還自以為是的覺得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說起來,白晚倒是跟羅蘭長得有些相似。
這時,助理敲門,拿來了一個U盤,里面裝的是剛在在活動縣長拍的一些照片。
羅蘭看了眼張怡心,不想讓她在胡亂琢磨了,把U盤遞給她,“把這些傳到自己的電腦里,過兩天打印出來!
。。。
張怡心拿了U盤,魂不守舍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電腦前,心里滿是不甘。
她不明白,真的想不通,那個白晚有什么好的?
要學歷沒有學歷啊,要家境沒有家境,只不過是年輕了些,又長了張魅惑人心的臉。。。
張怡心來到試衣鏡前,認真的端詳著自己,她到底哪里不如那個女人了?
夏伊人的電話打了進來,張怡心回過神來,接起:“媽?有什么事?”
“吃過飯了嗎?”夏伊人正站在自己別墅的陽臺上晾著衣服,想起好友和女兒正在豐城,就打個電話問問:“你蘭姨還好吧?我都有些日子沒有見到她了。”
張怡心想到羅蘭跟白晚的關系,含糊的應了幾句。
“怎么了?”夏伊人明顯察覺到了女兒的情緒不對勁。
“沒事,蘭姨挺好的,還說很想念你了!睆堚暮袅丝跉,才讓自己保持語調正常。
掛了電話,夏伊人還是不太放心,就給好友羅蘭撥了通電話。
電話接通,那頭傳來羅蘭羅蘭的聲音:“伊人?”
“吃過飯了嗎?”夏伊人的聲音里帶著些歡愉,他們可是幾十年的老友。
“吃過了,你呢?現在不教學生了,反而到處跑,不是說正在準備一個研討會嗎?”
夏伊人笑著回答:“是啊,研討會明天下午才開,今天的活動怎么樣?有沒有資質高的學生?”
“還行吧!绷_蘭的語氣差強人意,對最后選出來的學生不是特別滿意。
“你要求太高了,并不是所有的孩子都是天才,”夏伊人聽她有些失望的語氣,笑了起來:“這個世界上能有幾個貝多芬啊?”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夏伊人才把話題轉移到女兒身上:“發生什么事了嗎?我聽怡心的情緒有些不太好。
羅蘭沉默了一會,才開口:“你覺得現在還有什么能影響她?”
夏伊人嘆了口氣,“這孩子,都耗了這么多年,怎么這么死心眼兒。”
“你知道我還有一個孩子的。”羅蘭突然說起自己的孩子。
“怎么突然提起之前的事了?”
羅蘭笑了:“江書墨的前妻不是白晚嗎?他們現在又在一起了,今天大家碰了面,我告訴怡心,白晚是我的孩子!
“。。!毕囊寥酥懒_蘭這是在斷女兒的后路,“你那個不是兒子嗎?”
“是啊,方正也認不會來了,”羅蘭也嘆了口氣,“白晚那丫頭是我孿生姐姐的孩子,我想護著她!
“沒事,書墨對怡心沒有感情,我也不同意他們在一起!毕囊寥酥懒_蘭跟自己說這些是在側面道歉,抱歉,為了我想護著的人,傷害了你的女兒。
“謝謝。”羅蘭真心道著謝。
夏伊人勾起唇角:“干嘛了這是,有時間好好聚聚,都想你了!
“好!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夏伊人才掛了電話,拿著手機,站在陽臺上,久久的回不過神來,直到門鈴響起。
。。。
吃了飯從餐廳出來,白晚接到學校負責人的電話,對方問她在哪兒。
白晚這才想起來下午他們就該會渝城了。
“知道了,我們馬上就到!卑淄頀炝穗娫,轉頭,催促著還趴在大魚缸邊玩耍的江小白趕緊回房間收拾。
江書墨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偶爾看一眼走動著收拾行李的一大一小。
江小白表情嚴肅的疊著自己的小衣服,白晚蹲在地上,將衣服一件一件放進拉桿箱里。
白晚起身拿衛生間的護膚品,看到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江書墨,問:“你下午不用工作了嗎?”
“如果你有事,不用在這里陪著我們,一會兒,我們自己打車過去跟他們會和就行了!
江書墨長腿交疊的坐著,沒有走,白晚看他這么清閑,雖然疑惑但也沒有再說什么。
負責人催促的電話又打了過來,白晚剛收拾完:“好,別急,我們在路上了,十五分鐘就能到。”
“我送你們過去!苯瓡鹕恚哌^去,拿起白晚手里的行李。
江小白已經備好了書包等在門口。
白晚沒意見,剛好省了打車的時間,拿了自己的包,牽著小家伙就開門出去,三人乘坐電梯直達底下停車場。
上車坐定,白晚突然想起來,自己的卸妝水沒有拿,一翻行李,果然沒有。
“你把房卡給我,我上去那個東西。”那是麥可可特意帶給她的,可不能弄丟了。
江書墨抬眼看他,沒有給她房卡,反而推開門下了車:“我跟你一會兒上去!
白晚看了眼坐在自己旁邊的小白,對站在車邊的男人說:“要不你上去拿吧,我們在這里等你。”
她不放心讓小白一個人獨自待著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