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準(zhǔn)備就緒,已經(jīng)十點(diǎn)半了,為了以防白晚提前到,江小白先躲進(jìn)了一旁的小房間里,左堯也換上了白色的王子裝。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人都屏住了呼吸,期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叩叩叩。。。”門鈴聲響起,“有人在嗎?”
是白晚的聲音,左右和江小白對視一眼,小白立馬會意的關(guān)上了房門,等左堯去開門的時候,他又偷偷留了一個小縫。
“小白?你在里面嗎?”白晚的聲音已經(jīng)帶了一點(diǎn)緊張。
左堯咽了口唾沫,上前打開了門。
看著一身白色西裝的左堯,白晚有些愣了,真的有驚艷到她,她很早之前就說過,他最適合穿白色的衣服,看起來單純無害。
“晚晚,你來了?”左堯笑著讓開路,白晚走了進(jìn)去。
不得不說,左堯浪漫起來真的很可怕,房子里的任何一處都彰顯著他的認(rèn)真以及對她的了解,這樣的環(huán)境,白晚很難說討厭,可是,她第一時間不是驚嘆這里的美,而是皺著眉頭想:這家伙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小白?你在哪里?快出來,跟媽媽回家。”白晚不去看左堯深情的目光,只是到處找著小白。
在她往小白藏身的房間走去時,左堯上前攔住了她:“晚晚,這是我和小白特意為你準(zhǔn)備的,喜歡嗎?”
“為什么要做這個?”白晚往后退了一步,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左堯不死心的往前跟了一步,聲音柔得能滴出水來:“你應(yīng)該知道的。”
“我不知道!請你不要再做這些沒用的事了。”白晚的聲音徒然冷了起來。
左堯像是聽不到她的話一般,自顧自的一步步逼近她,“晚晚,今年是我們認(rèn)識的第幾個年頭來著?別人不是說時間相處久了,就會兩看生厭,為什么,”左堯突然抬起頭看著她的眼睛:“為什么我總覺得看不夠你了?”
白晚已經(jīng)退到了墻角,她抬起手來低著左堯的肩膀:“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我是來接小白,請你自重。”
“我就是太自重了才會讓江書墨有了可趁之機(jī)。”說起江書墨,左堯的眼神變了,很可怕。
白晚有些心急,又喊了聲:“小白!”
“這么溫馨浪漫的時刻,小白是刻意留給我們的,咱們應(yīng)該好好珍惜。”左堯說著就從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正是上一次求婚被拒的那枚。
“這是我覺得唯一能配的上你的戒指,所以它注定是你的,我?guī)湍愦魃稀!弊髨虿挥煞质值淖プ∷氖郑闷鸾渲妇屯氖种干咸住?
白晚曲起手指,用力一推,戒指滾落在地:“左堯,你是瘋了嗎?你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孫淺淺的未婚妻!”
“只要你答應(yīng)我,我只會是小白的爸爸,永遠(yuǎn)都陪在你們的身邊,美國那邊的房子我一直留著,隨時可以回去。”左堯沒有去撿地上的戒指,而是抓著白晚的肩膀。
“我為什么要跟你一起回去?我在這里過得很好,用不著你操心,放開我!”白晚用力的掰他的手,卻怎么也掰不開。
左堯這下真的怒了:“為什么?因?yàn)槟闶俏业模俏业模∈悄闱笾腋阏剳賽鄣模悄阕屛腋阍谝黄鸬模惚仨毟一孛绹 ?
“我不。。。唔。。唔。。”白晚被他突然吻住,費(fèi)了好大的勁兒才掙開:“你這個瘋子。”
“我就是個瘋子,怎么了?是不是你貪戀江書墨的床上功夫,所以對他戀戀不忘?那今天我就讓你試試我的厲害,說不定你會更喜歡我的。”左堯說著就脫了西裝外套,扯了領(lǐng)結(jié),陰笑著走進(jìn)白晚。
白晚掄起手上的包就砸他,誰知道被他一把給抓住了扔到地上,白晚只好用手胡亂的推搡著。
左堯防備不及,被她在脖子上撓了一下,疼痛襲來,他揚(yáng)起手就是一把掌扇到她的臉上。
這一巴掌沒有任何憐惜,只有憤怒,白晚被打得臉偏向一旁,左邊耳朵嗡嗡作響。
一直在門口猶豫著要不要出去的江小白看到白晚被打了,立馬就去拉門,去發(fā)現(xiàn)門被人從外面用鐵絲扭了起來。
“媽媽!媽媽!媽媽。。。”江小白哭了起來,大聲的喊著。
白晚感覺到自己的腦袋昏昏沉沉的,脖子處圍巾被摘了下來,一陣涼意襲來,突然,她眼睛里的光閃了閃,她好像聽到了小白的聲音,小白在叫她。
“媽媽。。媽媽。。”
是小白的聲音,白晚清醒了一點(diǎn),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把推開左堯,往小房間跑出。
很快,她就被拉了回去,“他在那里很安全,我告訴你,他一直都想讓我做他的爸爸,你那么愛他,為什么不滿足他了?”
“你個神經(jīng)病,放開我!”白晚的聲音里帶著害怕的顫音。
“求求你了,小白還是個孩子,不要傷害他,他會留下陰影,一輩子都拜托不了。”白晚的眼淚終于滾落下來,她害怕這樣的左堯,此刻的他仿佛變了一個人,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她的話讓左堯恢復(fù)了一點(diǎn)理智,對啊,不能讓小白討厭自己,那樣他們?nèi)チ嗣绹膊粫腋!?
“那你跟我去美國嗎?”左堯抬起白晚滿是淚痕的臉,眼里又恢復(fù)了之前的溫柔。
白晚拉了拉被他扯到了肩膀處的毛衣,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一滴眼淚從臉頰滑落。
“砰!”房子的門應(yīng)聲倒地,“誰他媽要跟你回美國啊?”
江書墨伸手揮了揮眼前的灰塵,大步走了進(jìn)來,一把扯過左堯扔到了地上,滿地玫瑰花瓣被他壓碎。
“老子的女人,你他媽想帶到那里去?”江書墨狠狠踢了他一腳。
白晚仿佛回到了在夜色的那晚,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她何德何能,能遇到這么好的男人。
“沒事吧?”江書墨抱起她,幫她擦掉臉上的淚痕。
白晚搖了搖頭,“老公,你真的好帥啊。”
“媽媽!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