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哪里有什么愛情,根本就是故意靠近她欺騙她折磨她!
將仇人的女兒天天壓在身下蹂躪著,他是不是特別滿足特別痛快!
這才能解釋他為什么夜夜如此亢奮吧?
卑鄙無恥的小人!
愚蠢天真的自己!
肖小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心如墜冰窖,冷得痛得痙攣起來,淚水不爭氣般如潮水般洶涌澎湃……
良久,她才舉手用力擦干了臉上的淚水,慢慢地將那條項鏈重新放回了文件袋里,然后拿起了里面的一個微型攝像機(jī),將文件袋里的文件一頁頁攤開在地上,舉著攝像機(jī)一一拍了下來。
拍完之后,將所有的文件一一歸整好,然后按照原來的順序放了回去,關(guān)上了保險柜。
關(guān)上柜門,她想爬起來,爬了幾下卻都重重地跌坐回地上,原來坐得太久,腳竟然都僵硬了,又麻又痛,難受得很。
她咬緊牙關(guān),舉著拳頭對著自己的大腿狠狠打去,一下又一下,打得毫不憐惜,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發(fā)泄內(nèi)心的憤怒與痛苦一般。
腿漸漸地恢復(fù)了知覺,原本白嫩嫩的大腿也早已紅腫一片。
肖小茹扶著柜門慢慢地站了起來,走到床邊便一頭到了下去,扯了被子便昏沉沉地閉上了眼睛。
打擊太大,要做的事情太多,心很痛,頭很痛,意識一片混沌,她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好好地睡一覺。
一覺過后,她就會有力量做她早就應(yīng)該做的事情!
就這樣迷迷糊糊地睡到了中午,一睜開眼,卻看到華薄義就坐在床邊,正低頭溫柔地看著她,嘴角噙著的那抹微笑,是那般的溫柔多情,臉頰兩邊那深深的漩渦讓她不由自主地想像往常一樣深深地陷進(jìn)去。
可是,她知道不能。
因為,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他對她說的話,對她做的事,都只是表面文章,都只是為了狠狠地報復(fù)她。
他現(xiàn)在還沒有對她露出猙獰的面目,只不過是因為她的那次出走讓他還沒有確定的把握已經(jīng)完完全全地?fù)铽@了她的心。
一旦他有把握了,他一定會當(dāng)著眾人的面殘忍地揭露真相,羞辱她嘲笑她。
就像當(dāng)初連哲予在結(jié)婚典禮上羞辱蘇末離一樣。
他們可真的是一丘之貉!
行事風(fēng)格如此相像,難怪會如此惺惺相惜了!
肖小茹的心一片冰冷,但卻笑著立起身子抱住了華薄義的脖子,溫柔地嬌嗔,“你什么時候來的?來了多久了?怎么都不叫醒人家?”
華薄義憐惜萬分地舉手輕輕地?fù)崦哪橆a,“看你睡得太香,所以舍不得吵醒你。你啊,最近是怎么了,竟然越來越瘦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肖小茹笑道:“我天天除了吃喝玩樂,便什么事都沒了,哪里能有什么心事?瘦還不好嗎?你知道有多少女孩羨慕我這種狂吃不胖的身材。我可滿意得很!”
“呵呵。也是。我也挺喜歡的。而且,這里越來越豐滿了,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腰卻越來越細(xì)了,盈盈不堪一握了!嗯。我老婆的身材確實誘人得很!”他說著說著便壞笑著對她上下其手來。
“好癢!”她笑著跌倒在他懷里,用力地推他的手,微微喘息著對他低語,“咱們先吃飯好不好?吃飽飯后,才有力氣嘛!”
她巧笑嫣然,媚眼如絲,誘惑十足。
華薄義聽得心情澎湃,真恨不得撲到她身上將她吃得干干凈凈,連骨頭渣都不剩。
只是還是心疼她的身體的,所以便伸手狠狠地刮了她一下鼻子,笑道:“你說的。】刹荒芊椿!”
“當(dāng)然!”她挺了挺越來越波濤洶涌的胸。
華薄義禁不住狠狠地抓了她一把,她哭喪著臉叫:“好痛!抓流氓!”
華薄義嘿嘿笑了,蹲下身替她穿好鞋,然后牽著她的手走出臥室。
吃過午飯之后,華薄義便急慌慌地拉著她上了樓,毫不客氣地將她吃了又吃。
一折騰就是一下午。
傍晚的時候,斯蒂芬打電話給他,他便說有急事匆匆地離去了。
肖小茹坐在被子里冷靜地想了近一個小時,這才拿起手機(jī)撥出了一個她原本以為永遠(yuǎn)都不會撥的號碼。
說了近一個小時之后,計劃都安排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了,她這才掛斷電話,然后坐在那里發(fā)呆。
華薄義很晚才回來,她躺在他懷里,在黑暗里,透過月光仔細(xì)地端詳著他那張俊美無鑄的臉,心里又苦又澀,禁不住悄悄地潸然淚下。
如果愚人節(jié)的那天晚上,她沒被凌子琪逼著前去惹他,如果沒有去相親,沒有那莫名其妙的瘋狂之夜,如果他沒有救她,那么他們之間是不是就不會走到今天的這一地步?
他們降臨到這個世界上,難道唯一的使命就是彼此傷害么?
她真的不忍下手,可是那噩夢般的一夜始終無法從心底深處抹去。
最重要的是,就算她愿意放手,他又如何肯輕易放過她?
她一時的仁慈,不過是送羊入虎口,愚蠢地任由他將自己傷得遍體鱗傷罷了!
所以,他們之間再無轉(zhuǎn)寰的余地。
仇恨的開始,便只有仇恨的結(jié)束……
第二天傍晚,吃過飯后,肖小茹笑著對華薄義說:“我們?nèi)ド⑸⒉桨!我發(fā)現(xiàn)我們真的很少散步,一天到晚只知道窩在房間里,完全不像那連哲予和蘇末離一樣浪漫,我就經(jīng)?此麄兪滞熘衷谙﹃栂拢硐祭锷⒉侥!那樣的畫面,真的讓我很羨慕呢!”
“不就是散步嗎?說得這么可憐兮兮的!如果你想,我可以天天陪你散步!”華薄義笑著牽起了她的手往外走。
“說得好聽。我只怕你連一個星期都堅持不了!”肖小茹笑著瞪他,“你一天到晚,只記著那件事情!”
華薄義壞笑著湊近,輕輕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廓,“誰叫你的身體那么美,總是讓我情不自禁地想要吃你!”
“呀!你要死啊!這里全是人!”肖小茹紅云滿臉,舉起拳頭用力地捶他。
他笑著挺起胸膛,任由她敲打,朗聲笑道:“食色性也!人人都少不了,有什么難為情的?”
“不跟你說了!”肖小茹用力推開他,紅著臉舉步奔了出去。
華薄義笑著追上,幾次三番地去摟她,都被她推他,最后煩了,索性將她一把抱起扛在肩上,笑著威脅道:“肖小茹,你再敢不聽話,我便當(dāng)眾要了你!”
“你這混蛋!你敢!”肖小茹雙腿緊并,生恐自己走了光。
“你是不是要挑戰(zhàn)我?”華薄義笑容慢慢收斂,眼中隱隱露出一股狠勁。
肖小茹急忙告饒,“我不敢了不敢了!”
華薄義舉手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這還差不多!”
“放我下來啦!人家穿的是裙子,走光了!你想你的手下全都知道你老婆穿的是什么顏色的小內(nèi)內(nèi)么?”肖小茹紅著臉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