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軍當然看到了劉太子的威脅,就算是劉太子并沒有在一旁威脅阿軍,也是根本不會愿意借車借錢給蘇狂的,眼看著蘇狂一步步朝著自己逼了過來,阿軍心驚膽顫的站在那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后,雙臂緊緊抱住胸前,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
不等蘇狂說話,阿軍重復著說道,“你來找我什么意思?我已經跟你說清楚了,不要異想天開。”
阿軍說話的時候,還非常膽怯的看著旁邊對他冷眼旁觀的劉太子,而蘇狂卻根本就不當劉太子存在,走到阿軍面前,似笑非笑的說道,“在剛才劉太子過來之前,你不還一直……”
說到這里的時候,蘇狂故意停頓了一下,就是想要給阿軍思考的余地,果然,阿軍在聽到蘇狂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立即驚恐地打斷了蘇狂的話,“我沒有,我什么話都沒有說過。”
蘇狂反問了一句,“是嗎?既然你說什么話都沒有說過,為什么會跟我發生沖突,又為什么讓你的朋友對付我?你不還說自己是那家天成大酒店董事的大公子,這一點承認的勇氣都沒有嗎?”
阿軍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話,偷眼看著劉太子,越來越鐵青的臉色,“老子只是看你不順眼,讓朋友教訓你一頓,沒想到你這個人竟然這么大膽,把我的朋友都給打傷了。”
阿軍只是說出和蘇狂發生沖突的一些情況,并沒有把威脅,冷小言做他女朋友的話說出來,不過蘇狂只要他這一句話就足夠了。
在阿軍說出這番話之后,蘇狂就滿臉不屑的盯著阿軍,“既然別的事兒你不愿意說,那咱們就說說我跟你發生沖突的事情,你說你是天成大酒店董事家的大公子,像我這么一個窮小子惹惱了你,你再怎么說都會尋找我的麻煩,現在怎么一聲不敢吭了。”
阿軍在聽到蘇狂的質問之后,臉色頓時變得勃然大怒,不顧一切的憤怒罵道,“你這個混蛋真的是越來越囂張了,老子只是不想跟你計較那么多,現在既然你想找死,那你就受死吧。”
其實阿軍剛才就已經見識到蘇狂的實力,如果劉太子不在這里,只有他一個人的話,不論蘇狂說出,如何挑釁的話,阿軍都不敢輕易迎戰,可是剛才他已經看到蘇狂和劉太子兩個人之間的矛盾,現在這個混蛋還沒有解決,他們兩個之間的矛盾就再次惹惱了自己,如果自己對付不了這個混蛋的話,那劉太子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想到這里,阿軍就伸出拳頭,朝著蘇狂的胸口處打了過去,嘴里還狠狠地罵道,“你這個混蛋。”
蘇狂看到阿軍打過來的拳頭,眼中露出一絲一閃即逝的笑意,但是卻故意裝作被人偷襲的模樣,怪叫一聲,“你這個人怎么這么不講道理?剛才讓你的三個朋友打我一個,現在竟然還偷襲,我只是和你說幾句話而已,用得著這樣嗎?”
雖然蘇狂嘴里這么說,但是仍舊伸手朝著阿軍的拳頭抓了過來,打住阿軍的拳頭的手就像是抓出一團棉花一般,輕飄飄的,但是只有蘇狂和阿軍能夠感覺到蘇狂抓過來的這一拳有多么的恐怖,阿軍感覺到自己的手腕處傳來一陣錐心的疼痛,所以忍不住呼喊了一聲,“啊!”
蘇狂的手只是輕觸到阿軍的手腕之后就快速分開,不用說周圍的人沒有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就連站在劉太子旁邊的那個黃發年輕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兒,阿軍捂著手腕,不停的狂呼,“太子哥,這個人把我給打傷了,快來幫我一下。”
還不等劉太子說話,蘇狂就滿臉疑惑的說道,“你這是什么話?明明是你打的,我怎么說我把你打傷這么多人看著你就信口胡謅嗎?”
阿軍生怕劉太子不相信,捂著手走到劉太子旁邊,哭訴著說道,“太子哥,你看看我的手被他打成什么樣了?”
劉太子的心里非常的惱怒,阿軍這個混蛋,怎么這么不成器?之前還覺得他非常的聰明伶俐,所以把他帶在身邊,現在完全就是一無是處的混蛋,皺著眉頭看向了阿軍的手腕,卻突然一冷,剛才他們都沒有看清楚狀況,以為阿軍只是在那里,故意叫嚷,現在看到阿君的手腕竟然腫成了饅頭一般,頓時看向了一旁,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的蘇狂。
隨即又對著身邊的黃發小青年問道,“趙天,你看清楚發生了什么事情了嗎?”
趙天就是劉太子身邊那個叫做小飛的殺手,死掉之后又找過來的一個身手非常強悍的年輕人,雖然比之前的小飛差了一點,但是劉太子已經嗅出了一絲危機,根本不愿自己旁邊沒有保鏢進行保護,遇到自己難以理解的事情,劉太子立即就詢問了起來。
趙天仔細的看了一眼大軍手腕處的傷情,有瞇著眼睛看向了遠處的蘇狂,語氣里面帶著一絲羞愧說道,“太子哥,我沒有發現異常。”
劉太子心里說不出的難受,剛才自己過來就隱隱被這個叫做蘇狂的混蛋給壓制,心里感覺到十分的憋屈,卻沒有發泄的地方,于是把怒火都對象了,旁邊的阿軍,“你這個沒用的廢物,滾一邊去。”
阿軍的心里雖然非常的委屈,但是聽到劉太子說的話,卻不敢有任何的反駁,轉身就要朝著旁邊走去,但是蘇狂卻橫跨了幾步走了過來,攔在阿軍的面前說道,“阿軍,我看你也是一個賽車手,現在既然你開不了車了,那你是不是可以?”
阿軍現在恨不得把蘇狂給殺了,聽到他的話立即就明白過來,蘇狂剛才故意惹怒自己,又借著這個由頭,把自己的手腕給弄傷,就是想要得到自己這輛車,哪里會如同他所愿,立即憤怒地罵道,“老子現在就算把這輛車給砸了,也不會讓你碰一下的,你就死心吧。”
劉太子此時也明白過來,雙眼瞇瞇的看向了蘇狂,心里卻掀起了滔天巨浪,這個混蛋也太有心計了,更加讓他感覺到,有些擔憂的是,剛才不知道他到底使用了什么樣的手段,把阿軍的手腕給弄成這樣,導致阿軍沒有能力去參賽。
蘇狂卻根本不著急,聳了聳肩膀,攤開手探向了劉太子,“我真的感覺到非常的失望,如果說沒有賭金和賽車讓我不能參賽的話,那是我自己的原因,我也沒什么可說的,可是現在既然有人開不了車,還不愿意讓我用他的車參賽,那我可不可以認為你們怕我加入到比賽之中拿不到冠軍?”
劉太子心里的怒火幾乎已經染上了他的理智,不過依然知道蘇狂笑著說出這番話,就是想要激怒自己,讓自己把車借給他,劉太子明知道蘇狂用了激將法,但是還愿意轉入到他的圈套之中,因為他要讓這個混蛋知道激怒自己的代價,也讓他知道不要做人那么囂張,不知道天高地厚,更讓他知道自己身邊的賽車手不是他能夠打敗的。
眼看著阿軍張嘴就要反駁蘇狂的話,劉太子冷冷哼了一聲,對著大軍說道,“別說那么多廢話,把你的車借給他,我倒要看看你這個混蛋有什么樣的實力,敢在這里說大話。”
阿軍聽到劉太子放話之后,一句話都不敢反駁,憤怒的從口袋里邊摸出一把鑰匙,直直的朝著蘇狂的臉上扔了過來,蘇狂卻嘿嘿一笑,還不在意的伸手接過鑰匙對著劉太子,笑了一聲說道,“還是劉太子是個明白事理的人,那我就謝了。”
劉太子滿臉憤怒的看著蘇狂,隨即有滿嘴不屑的說道,“你先不用急著謝我,現在雖然你有了車,但是剛才我那句話還是不愿意收回,你的同伴欠了我50萬的賭資,除非你把錢拿出來,不然你還是沒有資格參賽,這可不是誰怕不怕你的問題,而是你沒有資格。”
阿軍在聽到劉太子說的話之后,臉上頓時露出了喜意,劉太子果然就是劉太子,雖然現在把車借給了他,但是他還是沒有資格參賽,這個窮小子去哪弄到50萬呢?
冷小言剛才看到蘇狂舉手投足之間就借到了賽車,心里原本為他高興,但是在聽到還需要有50萬的賭資的時候,心里又是一冷,她知道蘇狂身上根本沒有這么多錢,也就是說自己兩個人在這里舉目無親,沒有人幫助他們,根本籌不過來50萬的。
再說就算有人想要借高利貸給他,劉太子在這里虎視眈眈的盯著所有人,沒有任何一個人敢于這樣做,在蘇狂面前的確實是一個非常大的難題。
此時劉太子又催促的說道,“還怪我沒有提醒你,剛才你說十分鐘之內借到賽車和50萬,現在雖然你拿到了賽車,但是就50萬,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在五分鐘之內拿出來。”
蘇狂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并沒有回答劉太子的話,而是直接朝著一個人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