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狂在祈禱著素未謀面的小甜甜千萬不要出事的時候,已經(jīng)快速的走到了臺球廳的門口,發(fā)現(xiàn)里邊正有一群人,圍成一個圈在看著什么。
蘇狂靠近之后,默默的觀察著里面發(fā)生的事情,他需要先知道到底這個小女警出現(xiàn)什么事兒,才能夠根據(jù)情況來幫他解決。
此時,小女警單身一個人面對三個身形彪悍的大漢,站在最前邊的那個男子,帶著一個非常夸張的耳釘,前邊的頭發(fā)染成了一縷白色,看起來非常的囂張。
當蘇狂聽到這個白毛男子說的話之后,更是覺得他真的是一個囂張無比的家伙,此時白毛正看著面前的小女警,兩只眼睛仿佛就像是在看一只小螞蟻一樣,“小妞,別看你是一個警察,但是在老子眼里你什么都算不上,這里可是龍哥罩著的地方,如果被你這個小妞隨便就搜他的話,老子還怎么跟手下這些人交代,如果龍哥問起的話,龍哥還不把我的皮給扒了,如果龍哥真的要把我的皮的話,作為補償,我是不是應該把你的皮給扒掉。”
蘇狂這才朝著小女警看了過去,這個小女警雖然身子單薄,看起來纖瘦無比,可是雙眼里面卻充滿了堅定和不容妥協(xié),就算是在那個白毛說出這番話之后,周圍的人發(fā)出哄堂大笑,一個個露出不善的眼光看向了她,但是這個小女警仍然沒有一絲絲的退縮。
不過蘇狂能夠從她顫抖的身形上面看出來,這個小女警還真的是害怕了,不過有句話叫做初生牛犢不怕虎,說的就是這種剛從警校畢業(yè)的女孩子,以為這個社會上就如他們在學校那里學的那樣單純和簡單,可是卻不知道這個社會確實非常復雜的。
在周圍哪些人發(fā)出肆無忌憚的笑聲之后,小女警死死,盯著面前的白毛,“你打傷了人,還說出這么囂張的話,我真的沒有見過像你這么無恥的家伙,現(xiàn)在就跟我到警局里面走一趟,你態(tài)度好的話,說不定我還可以給長官申請一下,給你進行適當?shù)奶幚恚绻氵是這樣的態(tài)度,我只能把你銬起來帶到警局了。”
白毛不屑的冷笑了一聲,對著周圍圍觀的人呲了口森森的白牙,張揚的說道,“你們幾個都聽到了沒有?這個小女警竟然要把我?guī)У骄掷锩妫艺f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是不是不知道龍哥在這片混的有多好,并且和警局里面的局長林芳也是有非常好的交情的,如果讓龍哥在你們林局長的耳邊說幾句關于你的不中聽的話,你想想你以后還有什么前途可言啊?”
蘇狂忍不住搖了搖頭,真的是有一個狂妄自大的老大,就有一個無知的小弟,看來這個小弟對他的老大龍哥的身份還相信不疑,以為他真的跟林芳有什么過命的交情,卻不知道他的老大剛才在酒吧里面,各種屈服和跪地求饒。
小女警從口袋里面拿出證件,打開之后,伸到白毛的面前,“你看好了,我的名字叫做李小魚,負責這一片的治安,現(xiàn)在你就跟我去警局。”
白毛聽到李小魚的話之后,頓時樂不可支地哈哈大笑,在看到李小魚眼中憤怒的光芒越來越強烈的時候,調(diào)笑著說道,“哎呦,我們的李小魚警官生氣了,但是生氣又有什么用呢?老子還是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說到這里的時候,白毛一把將李小魚手中的證件給搶了過來,把證件舉的高高的,對著周圍的人晃動了幾下手中的證件,笑著說道,“看到?jīng)]有,這就是我們這位負責我們這邊治安的李小魚警官的證件,那會兒都看看。”
白毛拿著證件在周圍晃動了一圈之后,把證件湊到眼前,看了一眼,忍不住嘖嘖地說了兩聲,“93年的,還是一個90后,啊,小姑娘,你不回家做一個好孩子,為什么非要跟我們這些混社會的人過不去呢?”
李小魚伸出手,想要從白毛的手里搶過自己的證件,但是白毛仗著自己人高馬大,手臂輕輕一舉,李小魚再怎么跳躍蹦了,都難以從白毛的手里搶過證件。
李小魚眼中竟然露出了一些淚水,剛才蘇狂就已經(jīng)看到,李小魚的眼睛通紅,已經(jīng)是在強忍著要露出的淚水,在自己一個孤立無援的小姑娘,被一群混社會的大老爺們這樣調(diào)笑的時候,再也忍不住委屈落下了淚水。
這李小魚自己都知道在這些惡漢面前流淚的話,后果會更加不堪設想,果然,那個囂張至極的白毛,看到李小魚落淚之后,立即興奮等說道,“哎呦,我的李小魚警官,你怎么哭了,是哪些不長眼的混蛋,把我們可愛的警官給氣哭了,你給我說一下,我絕對會好好的收拾那個混蛋的,你們說對不對呀?”
李小魚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狠狠的盯著白毛說道,“你剛才擾亂治安,已經(jīng)觸犯了法律,現(xiàn)在還敢搶走警察的證件,你更是罪加一等,如果你現(xiàn)在不愿意跟我去警局的話,又要再計你一個過錯,沒有個三兩年,你是根本出不來的。”
白毛聽到李小魚說出這樣的話,頓時愣了一下,如果真的要治他的罪的話,還真的是如同他所說的那樣,真的需要在管教所里面呆個三兩年,可是,誰讓自己的老大跟警局的局長林芳是好哥們呢,想到這里,白毛就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小姑娘,看來你是不知道這個社會是多么的險惡,如果你非要跟我過不去的話,我就只好讓你吃點苦頭了。”
說完之后,白毛對著身后的兩個小弟說道,“我們的李小魚警官,非要把你們的老大抓走,你們說該怎么辦呢?”
那兩個小弟立即攔在了李小魚的身后,看模樣是要堵住李小魚后退的腳步,李小魚看到兩個小弟的舉動,立即驚怒不已的說道,“你們這是干什么?你們難道敢私底下扣留一個警察嗎?”
白毛晃了晃手里的警官證件,對著李小魚說道,“你現(xiàn)在怎么擔心起你的自由了?我覺得你現(xiàn)在最應該擔心的是,你怎樣才能拿到這個證件。?”
李小魚憤怒的說道,“你快點把證件還給我,我現(xiàn)在就讓警局里邊過來人支援,到時候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白毛看到李小魚又要從自己手里抓過證件,立即再次舉起了手,眼睛肆無忌憚的在李小魚的身上上下掃射,“李小魚,我可沒有從你的手里把證件搶過來,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啊,就算是你們警局里面的人過來,他們也得拿證據(jù)證明我是搶來的,這里的所有人都可以為我作證,你的證件是我從地上撿過來的,我還要還給你呢,你不感謝我倒還是威脅我起來了。”
李小魚聽到白茅的一番歪理,氣的眼淚差點又流出來,“你怎么胡亂說話,明明是你搶走的,快點還給我。”
說話的時候又踮起腳尖要把白毛手里的證件拿過來,白毛再次揚起了胳膊,讓李小魚的搶奪的想法落空,白毛繼續(xù)調(diào)笑著揚了揚手里的證件,“如果你能把證件拿走的話,我就跟你到警局里面走一趟。”
眼看著李小魚再次沖過來要拿證件,白毛立即揚起了手,但是卻發(fā)現(xiàn)手臂上突然一痛,本來即將要起來的胳膊,立即癱軟了下來,就連捏著證件的手都沒有了力氣,被李小魚直接從手里邊搶過了證件。
李小魚拿到證件之后,義正言辭的看著白毛,“現(xiàn)在證件已經(jīng)回到了我的手上,你剛才說的話,可算數(shù)。”
白毛哪里會是一個說話算數(shù)的人,被一個乳臭未干的小黃毛丫頭從手里邊把證件給搶走,白毛頓時惱羞成怒的罵道,“小丫頭,你竟然敢暗算我。”
其實,白毛也知道并不是這個小女警干的事,立即朝著周圍觀看的人看了過去,發(fā)現(xiàn)一個個都是臉上帶著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李小魚,還有一些人不屑的看著自己,頓時感覺到大丟面子,可是根本找不到剛才暗算自己的人,就把所有的怒火發(fā)泄在李小魚身上。
罵完話之后,白毛捏著拳頭就要朝李小魚的胳膊上打過去,忽然感覺到自己的手腕上又是一痛,連忙朝著周圍的人看了過去,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剛才暗算自己的人。
而剛才白毛準備偷襲李小魚的時候,把李小魚給嚇了一跳,她是真的沒想到這些混混竟然敢動手打自己,就在她準備招架的時候,那個白毛突然停下了動作,捂著手腕狠狠的看著周圍,似乎是在尋找什么人?
然后就聽到白毛,咬牙切齒的罵道,“到底是誰在暗中偷襲我,有能耐你自己站出來,讓我看看你的本事,暗中偷襲別人算什么能耐?跟一個只會在暗中畏畏縮縮的老鼠有什么區(qū)別。”
李小魚臉上頓時露出欣喜的表情,剛才她還感覺到有些孤立無助,現(xiàn)在竟然有人出手,幫了自己,也忍不住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