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擂臺上受重傷的金良被主持人安排人,抬了下去,立即被帶到幕后的審訊室里邊,由于這件事情事關重大,畢竟是這邊的會員被人冒名頂替,主持人宣布暫時休場,來到審訊室里,邊對金良進行嚴格的審訊。
此時,審訊室里面的金良依舊處于昏迷不醒的狀態,主持人朝著金良仔細的看了過去,金良外表的傷勢并不嚴重,仔細看下去的話,最觸目驚心的也就是他嘴角被蘇狂打得血肉模糊,但是畢竟是格斗比賽,這一點傷勢真的是無關重要,并且主持人也親眼看到蘇狂在金良身上打的拳頭并不重,他猜想看來,應該是體力不支的原因。
主持人對著一個保鏢吩咐說道,“把這個人給我叫醒,我要好好詢問他到底是什么人?”
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立即走到暈倒的金良面前仔細的觀察了幾眼,用手撐著金良的下巴晃了幾下,對著主持人說道:“強哥,這個人已經昏迷了。”
強哥冷聲說道,“去找一盆冷水過來,我一定要問個清楚。”
保鏢直接帶了一盆冰涼的水,從金良的頭上澆過,金良這才晃晃悠悠的,睜開了眼睛,看到面前的強哥之后,又看到自己現在的狀態,眼中的恐懼一閃而過,慌亂的問道,“你們把我抓起來干什么?我就算是輸了,也不至于被你們這樣虐待吧?”
強哥臉上帶著冰冷的笑意,“金良,哦不對,你到底是什么人,快跟我實話說清楚,你冒充金良來爭搶名額,到底有什么圖謀?現在跟我爽快的說出來,不然的話,你以后連說謊話的資格都沒有。”
金良心里一咯噔,如果不是雙手被捆的死死的話,早就朝著臉上摸了過去,只見金良眼珠一轉,“大哥,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說出這樣的話,是不是在擂臺上把我打傷的那個人,給你胡編亂造的?我沒有什么圖謀和目的,我就是想為大哥好好做事。”
強哥根本不相信金良這一番言辭,點了點頭,“行,既然你不愿意說的話,那只有讓你吃點苦頭了,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我們的手段我真的不信你能夠想象出來的。”
強哥說完話之后,對著旁邊的保鏢示意了一個眼色,保鏢立即走進屋,里面拿出了一個鉗子,出來的時候,手里的鉗子不停的揮舞著,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
金良驚恐的說道,“你到底要做什么?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意思?我真的就是金良,我已經丟掉了名額,并且還損失了購買名額的7500萬元,求求你放過我吧。”
強哥聽到金良的話并沒有要停止的意思,對著拿著鉗子的保鏢輕輕地揚了一下下巴,“從左邊的腳趾頭開始,一次剪斷一根,十根腳趾頭不夠用,那就繼續減他的手指,剪到他說為止。”
保鏢點了點頭,毫不猶豫的朝著金良走了過去,直接脫掉金良的鞋子,看到金良的雙腳的時候,強哥臉上露出怪異的笑容,“金良,我現在不知道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我也懶得計較你到底叫什么,如果你覺得你可以隱瞞得了的話,就盡管試試,咱們就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鉗子硬,動手!”
保鏢直接撐開鉗子放在了金良的腳趾頭上,冰涼的刀鋒貼著金良的腳趾頭,讓金良心頭一陣恐懼,但是隱藏在心中的秘密,是絕對不能說出口的,自己這邊出現了意外,罪過只能由自己承擔。
金良雖然在這種危險情況下,腦袋里面想的事情卻并不完全是安全,其實他的兄長正是蘇狂所說的黑石,直到現在,他的腦袋里面都在不停的回想雷臺上那個人到底是從哪些方面得知自己和黑石之間的關系,這一點是最為讓他恐懼的。
另外他也相信,自己的兄長會在得知自己危險的情況下,立即將自己救出去,現在就算是被他們截掉腳趾頭,也不能,關于他們的隱秘說出來。
雖然說金良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但是當他的一根腳趾頭被鉗子直接夾斷的時候,痛徹心扉的劇痛,讓他連吼叫的能力幾乎都已經失去了,只是不停的嘶聲吸著冷氣,渾身痛得直打顫抖。
強哥非常滿意,金良現在的表現,既然能把這個混蛋折磨成這個樣子,相信他是忍耐不了多長時間的,于是點了一根煙,說道:“你現在打算不打算說出來?如果還是不愿意說的話,我們的游戲就繼續下去。”
金良仍然試圖掩蓋僥幸的說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想要讓我說什么?雖然我失去了保護貨物的資格,但是下一次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去爭取,如果我真的死在你的手上,或許你會少掉我這么一個忠心耿耿為我們集團辦事的人。”
強哥聽到金良的話之后,把吸了半根的香煙直接扔在地上,他已經從金良的話語表現中看出來,這個人就算是腳趾頭被夾斷了,也不愿意說出來,淡淡的說道,“那繼續,想不到今天會碰到一個鐵漢子,之前很多人都撐不了一個腳掌的指頭全部被剪掉的疼痛和恐懼,或許今天陪我們玩游戲的人能夠讓我看到奇跡出現。”
保鏢聽到強哥的話之后,知道強哥是要他繼續,于是朝著第二個腳趾頭夾了過去,隨著第二根腳趾應聲而斷,金良痛苦的慘叫聲回蕩在整個小屋里面,不過也能夠把疼痛喊出來了,但是第二根腳趾被夾斷出現的狀況,讓所有人都感覺到震驚和不可思議。
鮮血不斷的從第二根腳趾處噴薄而出,保鏢愣愣的朝著強哥看了過去,強哥也覺得莫名其妙,只是夾斷一根腳趾頭而已,就像是破開了金良的大動脈一般,如果任由這么流下去的話,金良很快就會直接死亡。
強哥對著旁邊的保鏢,憤怒的罵道,“你還愣著干什么,這個人現在不能死,快點去把醫生叫過來。”
強哥看到保鏢急急忙忙的趕出去之后,隨手從衣服上撕掉一塊布,捂在金良受傷的腳趾上,但是根本沒有一點點的效果,源源不斷的鮮血繼續從這第二根斷裂的腳趾處流出來,地上流淌了一大灘的鮮血。
此時金良的臉色變得一片慘白,似乎已經失去了意識,強哥看到金良的狀態之后,心里頓時一驚,不明白金良為什么會突然出現這種狀況,憤怒的對著其他保鏢喊道,“快去看看現在醫生過來了沒有,如果金良死的話,醫生也活不了命,你們幾個也要跟他去陪葬。”
幾個保鏢嚇得渾身一哆嗦,剛走到門口,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子就慌慌張張的沖了進來,強哥一把扯著醫生的手,把他拽到金良旁邊,“快給我看看這個人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一定要盡全力把他救活。”
醫生的身子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他從來沒有見到過強哥,會表露出如此不安焦躁的模樣,連忙朝著金良看了過去,這才發現,已經處于死亡的狀態。
迅速的包扎了他腳上的傷口,在金良的身上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番,越檢查越是覺得心驚,他根本看不出來,金良到底遭受了什么樣的傷害,竟然全身的血管碎裂,顫聲對著強哥說道,“強哥,這個人已經死了。”
強哥看到醫生及時趕過來,心里稍稍的松了一口氣,并且看到金良的傷口已經被包扎,鮮血也并沒有再流出來多少,但是聽到醫生的話之后,不可置信的一把揪住醫生的脖子,憤怒的喊道:“你說什么?金良已經死了?”
說完,就朝著金良的鼻子探了過去,發現金良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呼吸,又朝著金良的脖子處探了過去,心里頓時涼了一截,放在金良脖子處的手指,都忍不住的顫抖起來,金良竟然就這么莫名其妙的死了。
強哥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腦袋里面一片混亂,這個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要冒充金良?又到自己的集團,林氏家族的轟然倒塌,是不是跟這一個人有關系?這些情況他都沒有得到一絲一毫,這個人竟然就這么死了。
強哥不停在屋子里面踱著步,轉了十幾圈之后,腦袋里面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奪到第一名獎勵金額的那個保鏢,金良似乎始終都在和這個保鏢針鋒相對,尤其是他和蔣麗麗之間出現的極度的不愉快,都被強哥看在眼里,他忽然覺得金良的事或許跟蔣麗麗和他的保鏢有很大的關系。
立即對著幾個保鏢說道,“快跟我出去看看,把蔣麗麗和那個保鏢都給我留下來。”
強哥旁邊的幾個保鏢都有些迷茫,強哥憤怒的罵道,“一群沒有用的東西,就是剛才拿到第一名的那個女人還有他的那個保鏢,必須把他們攔截下來,我有事情要問他。”
說完強哥就直接朝著門外沖了出去,但是他的保鏢卻說道,“剛才他們已經領過屬于自己的盒子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