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狂把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熊海玲對這件事情了解的并不多,但是也能夠從中聽事情的緊急,“那我們現(xiàn)在是不是要把事情的重心轉(zhuǎn)移一下,查清楚小胡子到底是和誰勾結(jié)在了一起?這個齊思瑩手里有僵尸藥的話,應(yīng)該會知道一些情況。”
蘇狂點了點頭,臉上忽然露出笑意,“海玲,不錯嘛,想不到你還有如此高明的偵察和推理手段,不簡單啊。”
熊海玲聽到蘇狂的夸獎,心里頓時覺得非常開心,“蘇狂,你快說嘛。”
蘇狂沉吟了一下,“關(guān)于和小胡子勾結(jié)的事情,現(xiàn)在只是出現(xiàn)了一點線索,羅成安排的計劃,我們還需要繼續(xù)執(zhí)行下去,既然齊思瑩用這種辦法要把田警官搞定,我們就不需要為他做其他事情了,只需要把一些障礙給清楚就可以。”
熊海玲疑惑的說道,“還有什么障礙?齊思瑩已經(jīng)要下藥了,難道還有什么變數(shù)嗎?”
蘇狂朝著田警官那邊看了過去,“我們只需要在旁邊看著就行,以后該出手的時候幫他一把,讓李思穎如愿以償?shù)尼灥竭@個金龜婿。”
熊海玲帶著疑惑朝著那邊看了過去,齊思瑩已經(jīng)把下了僵尸藥的一杯啤酒遞給了田警官,帶著哭腔說道,“既然你不愿意送我回去,我就聽你的話,那你陪我喝完這一杯好不好?”
田警官看了一眼齊思瑩,心里突然升起一絲憐惜的感覺,毫不猶豫的接過酒杯,仰著腦袋直接喝了下去。
蘇狂看到田警官的表現(xiàn),笑著說道:“這個田警官也是一個性情中人,只是做人為官太過不是東西。”
熊海玲瞥了一眼蘇狂,“其實在田警官跟你做對,成為你的敵人的時候,就注定了他以后悲慘的人生。”
蘇狂尷尬的笑了一下,“瞧你說的,我哪有那么可怕?”
熊海玲雙眼直直的看著蘇狂,“你不是可怕,你是讓人可恨。”
蘇狂頓時無語,連忙朝著田警官那邊看了過去,此時田警官已經(jīng)有些昏昏沉沉的,齊思瑩看到之后,心里更加安定了下來,在田警官耳邊輕輕的說道:“附近有一家酒店,我們?nèi)ツ抢镒≡趺礃樱俊?
齊思瑩給田警官下的僵尸藥,其中含有大量的提升荷爾蒙成分,原本田警官就不是一個對男女之事太過嚴(yán)謹(jǐn)設(shè)防的人,只是因為田副省長的嚴(yán)厲交代,以及還有一個保鏢隨身看守,所以他不得不收斂了起來,現(xiàn)在被齊思瑩這么曖昧的一挑斗,一股熊熊烈火從小腹處冉冉升起。
田警官搖搖晃晃的對著旁邊的保鏢說道,“附近有酒店沒有?我得去休息一會兒。”
保鏢看了一眼旁邊,同樣走路跌跌撞撞的齊思瑩,“田警官,這個時候我們必須注意,我們還是回去休息吧。”
田警官原本就喝了不少的酒,又受到僵尸藥的影響,腦袋里邊的思緒那混亂起來,也變得更加盛氣凌人,指著保鏢的臉就憤怒的罵,“老子酒喝多了,走不動路,想要去休息一會兒,還得給你請示,你tmd把自己當(dāng)成什么人了?老子給你請示是看得起你,你還敢阻攔,信不信老子現(xiàn)在抽你。”
保鏢朝著附近看了一圈,田警官這邊的異動已經(jīng)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如果在娛樂城里邊讓有心人發(fā)現(xiàn)的話,帶來的影響也是非常不好的,只能暫時隨了田警官的意愿,讓他去酒店里面休息。
酒店里面的環(huán)境相對要僻靜很多,到時候絕對不能夠讓他們兩個在一個房間,不然的話無處不在的小記者,或者是林芳那邊的人都可能會拍下這種私生活混亂的場面,如果把副省長交代自己的事情辦砸,可不僅僅是辭職滾蛋這么簡單了。
保鏢對著旁邊的幾個人說道,“你們攙扶著田警官先到酒店,我?guī)е@個女孩在后邊跟著,盡可能避免別人的注意。”
蘇狂一路上都仔細(xì)的觀察這個保鏢,覺得這個人心思縝密,確實是一個非常稱職的保鏢,如果沒有自己在這邊,推波助瀾的話,田警官私生活方面肯定是平靜無波。
蘇狂只是在田警官和齊思瑩,坐在一起喝酒的時候,拍了幾張照片,對于他們在路上以什么樣的方式去酒店,倒不是那么的在意。
蘇狂和熊海玲,在外邊看著田警官和齊思瑩在保鏢的攙扶下,一前一后走進了酒店,突然看到從遠(yuǎn)處走過來的羅成,只見這個家伙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蘇狂估計這個家伙又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以他當(dāng)上指揮官開始沉穩(wěn)的性格,露出這樣的笑容,絕對心里充滿了得意。
所以蘇狂只是淡淡的看著羅成,而羅城走過來,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睛,“蘇狂,你猜田警官和齊思瑩會不會住在一個房間呢?”
其實蘇狂也想過這個問題,如果他們兩個人,進去那是再好不過了,就算他們分開在不同的房間,也不會造成什么困難,聽到羅成這樣詢問,估計是在田警官和齊思瑩住的地方,進行了一些安排,只不過不知道羅成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熊海玲立即好奇的說道:“聽你這么說,似乎他們兩個會住在一個房間呢,可是剛才那個保鏢一直糾正著羅警官的一舉一動,就算他想讓齊思瑩和他在一個房間,這個保鏢就會立即跳出來阻止,反正現(xiàn)在他們應(yīng)該是不可能去一個房間的。”
羅成笑嘻嘻的看了一眼熊海玲,然后故作深沉的朝著酒店那邊看了過去,平靜的說道:“你們,就看著吧。”
酒店里邊保鏢皺著眉頭,有些難以下決定,而田警官則是在旁邊不停的催促,“你墨跡什么呢?沒看到老子已經(jīng)走不動路了。”
保鏢狠狠的咬了咬牙,對著其他幾個人說道:“你們過來,兩個人把田警官攙扶到房間,我一會兒帶著齊思瑩上去,其他人在外邊好好的守著,排查一切可疑的人員,不要讓任何人拍攝到田警官和齊思瑩在一起,你們現(xiàn)在就在外邊布防。”
那幾個人連忙朝著外邊走了出去,警惕的觀察著四周情況,田警官和齊思瑩則是一前一后前往住宿房間。
熊海玲遇到這種情況,頓時疑惑的說道:“羅成,看他們兩個人的模樣,應(yīng)該是往一個房去了,這是怎么回事?”
這個時候蘇狂已經(jīng)猜到了,羅成的做法,不過他并沒有說出來,因為羅成現(xiàn)在滿臉的得意,這種情況下,還是讓羅成自己表現(xiàn)為好。
然而羅成這個小人得志的模樣,只有熊海玲出現(xiàn)疑惑還不滿足,朝著蘇狂笑瞇瞇的看了過來,蘇狂連忙配合著問道:“羅成,真的是好樣的,你到底做了什么安排?”
羅成嘿嘿的笑了一下,“在知道他們要來酒店里面休息的時候,我已經(jīng)提前把所有空著的房間,都定了下來,這樣他們只能被逼迫進入一個房間之內(nèi)。”
蘇狂聽了暗中無語的搖了搖頭,熊海玲則是嬌笑一聲,“也只有你這種有錢的富家大公子,舉手投足之間,做出這樣的事情,這個酒店可也不是一般規(guī)格的,花了不少錢吧。”
沒想到羅成這個時候倒是顯得有些郁悶,“熊海玲,這跟錢沒多大關(guān)系吧,你們不覺得我隨機應(yīng)變的能力非常強悍嗎?我把所有空著的房間都定了下來,只留給他們一間房子,他們不去也得去了。”
說完臉色一正,對著蘇狂說道:“好了,現(xiàn)在該你們兩個出馬了。”
蘇狂搖了搖頭,對著熊海玲說道:“我們遵從羅大指揮官的指令,行動吧。”
蘇狂和熊海玲一起朝著酒店走過去的時候,熊海玲依偎在蘇狂的身邊,看到前邊的幾個保鏢露出警惕的眼神,熊海玲伸出胳膊摟在蘇狂的腰間,蘇狂頓時身子一僵,一股異樣的感覺從心底滋生,這可不同于在公司里面,熊海玲就算,在公司里面經(jīng)常冷不防地抱他一下,或者作出親密的舉動,都不會讓蘇狂產(chǎn)生太過強烈的心里。
但是現(xiàn)在卻是往酒店里邊去了,兩個人完完全全就像是一對親密無間的情侶,蘇狂只能任由熊海玲抱著,而熊海玲卻不依不饒的說道:“蘇狂,我們現(xiàn)在是裝作情侶,你可不要在這些保鏢面前露餡,影響了羅大指揮官的計劃,你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蘇狂無奈之下,只能還抱著熊海玲的肩膀,感覺到熊海玲身子突然軟化了很多,蘇狂不由得心中變得更加苦澀,如果說他對熊海玲沒有感覺,那是自欺欺人,有一個深愛自己的東方雪蘭,但是自己又能怎么做呢。
熊海玲呢喃的說道,“蘇狂,我多么希望現(xiàn)在的我們就是以后的我們,這個時候我覺得我好幸福,希望我們能夠這樣一直走下去。”
蘇狂強忍著心中的苦澀和無奈,“海玲,我知道你的心思,現(xiàn)在我們是在執(zhí)行計劃,你可不要亂來,快點,現(xiàn)在該你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