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啟明疑惑的看著趙總,問道:“趙總,難道你也認識蘇狂?他是我的老同學。”
趙總連忙對著蘇狂說道:“原來你是李總的老同學啊?好好。”
接著又問李啟明:“嗯,李總,你這是找我有什么事啊?”
李啟明知道說這些話有些難堪,也顧不得剛才在酒桌上說的那些話,面子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一百多萬塊錢的酒飯錢,李啟明拿起蘇狂剛才放在桌子上的紅酒對著趙總說:“趙總,你酒店里邊這酒賣多少錢??”
李啟明說這話的時候還是帶著質問的語氣,在他的眼里川香酒樓的趙總是需要巴結自己的,所以他就算現在有些郁悶,有些難堪,但是他還覺得自己算是比較尊貴一點的人物,趙總連忙賠笑著說道:“李總,怎么了?這酒可是在我們川香酒樓里面是收藏的珍品,一般有重大的會議決定,或者是有尊貴的客人,才會使用這種酒,在我們酒店里面,這種酒的賣價是88萬。”
李啟明朝著包廂里面的人看了幾眼,早在他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熊海玲這個絕色女子,現在又忍不住的多看了幾眼,臉上露出曖昧的表情,“李總,這是招待尊貴的客人呢,?這樣吧,這酒我是別人放在我們酒樓里面幫忙出售的,人家要價是80萬,我就按照進價給你吧。”
李啟明聽到趙總這么說,開始還以為她要給自己打半折,心里想著就算是半折我也承受不起,可是沒想到就是去了個零頭,80萬,開玩笑呢,自己幾年的工資啊,李啟明想到這里就再也顧不得自己的面子,憤怒的說道:“趙總,我是款待尊貴的客人不假,但是你們酒樓出售這個紅酒的時候明顯有問題,紅酒的價格都不說明一下,我們怎么知道哪個酒是好是壞,我代表著尚城集團過來我們川府市考察,想著我土生土長的家鄉都是純真質樸的人民,可是今天吃了一頓飯,我就發現令我大失所望了,如果我回去給公司里邊上班一下,對我們川府市是很大的損失,也會令我們家鄉父老蒙羞的。”
趙總聽了李啟銘說這樣的話,就知道這家伙是不想掏這飯錢了,如果是錢少的話幾萬塊錢,趙總咬咬牙會揮手就算了,可是這酒是別人放在這里了,如果自己要承擔的80多萬,哪個不是一筆小數目?可是李啟明說出這樣的話,讓趙總有些難以決斷,想到這里,他忍不住看向一旁像是沒事人一樣的蘇狂。
趙啟明想到,蘇狂旁邊的那個羅成,他們可是非常有錢的主,之前來這里吃飯的時候,直接甩了兩個紅酒,跑出將近300萬的酒飯錢的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但是現在李啟明坐在做客的位置上,明明是請人吃飯的,現在卻表露出這樣的狀態,完全讓趙總看不起,可是臉上又不能表露出這樣的表情,現在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在場的人,蘇狂和羅成還有林芳,以及依依都是非常明白的人,都趙啟明是掏不起的酒飯錢,也不想掏這么多,所以拿著來川府市考察的名義想要讓趙總給他打折甚至免單,看著這個又黑又瘦戴著近視眼鏡的趙啟明,一個個都覺得非常不齒,純純卻不知道這么多圈圈繞繞,他本來就是個害羞的女孩子,什么話都沒有說,但是雷雷就不同了。
雷雷哈哈一笑,“李啟明,我聽你說這話的意思怎么像是不想掏這飯錢了,你剛才不是說的那么清楚,你說的那么大方,今天讓我們隨便吃,隨便點,我們過來還沒怎么點呢,你就只是點了兩瓶酒,現在還是只打開一瓶,就打開這一瓶,你還不想掏錢?你這是想白吃白喝呢?”
雷雷說這樣的話,就是純粹的扇李啟明的耳光,其他人不知道,但是蘇狂和羅成以及熊海玲是什么樣的人?尤其是蘇狂和羅成,北口,這兩個雷雷真的是又愛又恨,蘇狂為此還沒少找雷雷的麻煩,可是就是改不了他口無遮攔的毛病,聽到雷雷說這樣的話,就知道今天雷雷徹底把李琴給得罪了。
果然,李啟明的臉脹成了豬肝色,憤怒的一拍桌子指著雷雷怒罵一聲:“你就不長腦子的傻缺,老子是你能夠說的嗎?不想吃,給我滾出去,或者你不想白吃白喝,就把錢給我掏了。”
磊磊是個直脾氣的人,哪里能聽到這樣的辱罵?自從和蘇狂在一起之后,他根本沒有聽過有人敢這樣馬自己,就算是以前這樣罵自己的話,也會不由分說的,直接掄起拳頭,現在這個又黑又瘦又長的瘦猴一樣的家伙,竟然敢這樣罵自己,雷雷憤怒的直接擼起來袖子,走到李啟明的旁邊,就是狠狠的倆巴掌打過去。
包房里傳來兩聲清脆的耳光聲,李啟明頓時傻眼了,呆呆的捂著自己又紅又痛的臉龐,在京州就算自己被欺壓,被公司里面的人看不起,但是還沒有人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打自己的光,尤其是回來到川府市以后,更是目空一切,可是竟然在自己站在云端的時候,有人狠狠的踹了自己一跤,把自己摔倒在地面上。
李啟明捂著臉憤怒地指責雷雷:“你竟然敢打我,趙總,你還不趕緊給我報警,把這個混蛋給我抓起來,我在你們酒樓吃飯是為了享受而不是被欺騙被人毆打,如果你不能給我好好解決這件事情,我不僅不會掏飯錢,還要把你們這個酒樓給告了,另外,如果在這里設立項目的話,你們春香酒樓就是最大的罪魁禍首,我要讓你們川香酒樓臭名遠揚。”
趙總聽到李啟明說出這樣的話,心里十分的憤恨,現在趙總才明白李啟銘為什么是揪著自己的酒樓不放,他就是想把所有的責任歸結到自己的酒樓上面,那么今天吃飯的飯錢就可以免除了,現在這個混蛋不僅想免除這頓飯錢,現在還威脅自己,趙總在川香酒樓干了這么多年,什么樣的達官貴人沒有見過,想看到李啟明的時候,就知道這個年輕的家伙根本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現在又覺得這個人可惡至極,可是她該給自己這么大一個帽子,趙總實在想不出什么解決的辦法。
趙總又看了看打了李啟明兩個耳光的雷雷,又看了看半坐在椅子上似乎像沒事人的蘇狂,也知道這個蘇狂根本不是好惹的人,他只是不想李啟明那樣張揚,趙總覺得現在自己在兩頭為難,兩個神仙打架絕對不能再參與進去,立即從口袋里面掏出手機,隨便撥打了一個電話說道“啊?我忘記了,好好好,我現在就過去。”
說完揚了揚手中的手機,對著李啟明和蘇狂抱歉地說了一聲,“公司里面通知我突然有事,我得過去一下,你們兩個人發生了矛盾,可以私底下解決,如果真不行的話那就讓警察參與吧,我現在是真的,有事要出去一趟,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另外結賬的時候,這兩瓶紅酒每一瓶給你算80萬,我一分錢都不掙錢,好了,我得走了。”
趙總,說完這些話,立即飛快地離開了包房,根本不聽蘇狂和李啟明說什么樣的話。
李啟明指著飛快離開的趙總,憤怒的罵道:“這個混帳,我現在真的是見識到了什么,叫做窮山惡水出刁民,怪不得這個川府市始終只是個邊陲城市,難以發展起來,沒素質的人太多,今天我是徹底見識到了。”
蘇狂聽到李啟明的話,知道他這些話是把自己這些人都算了進去,不想跟他計較那么多,只是淡淡的說道:“李啟明,川府市怎么樣?還輪不到這樣的人說,一個知道強撐面子活受罪的人,現在撐起了面子,卻打腫了臉,不知道你活的累不累,我剛才說的話還算數,這瓶紅酒錢我出了,剩下的你自己想辦法。”
蘇狂說完這句話以后,就直接叫服務員走了過來,拿出一張卡說道,“去吧,就按你們趙總剛才說的,一瓶紅酒80萬,這瓶紅酒的錢我出了,只是有些郁悶,老同學說請我吃飯,我在鬧的不歡而散,好了,我們走了。”
蘇狂說完話,就直接招呼雷雷羅成,還有林芳以及熊海玲,朝外面走去,李啟明冷冷的看著蘇狂,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你往哪里走?你的人打我兩個耳光,就這么算了,這件事解決完你們再走,不然的話我叫你一個都走不了。”
蘇狂聽完李啟文說出這樣的話,立即吧拿著銀行卡朝著柜臺走去的服務員叫了過來,“先別急著去,過來一下,把我的銀行卡給我,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既然有老板請客吃飯,我何必給自己找不自在,這頓飯錢我一分錢都不出,你想要怎么解決這件事?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