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狂看到自己的父親和幽幽,因?yàn)樽约汉脱┨m之間出現(xiàn)的一些小問題,而為自己萬分的擔(dān)憂,心里非常的過意不去,主要是自己肩負(fù)著查清楚僵尸藥的重任,輕易泄露不得,不過自己如果一心組建明面上的勢力的話,根本不是難事。
為了讓自己和東方雪蘭以后能順利的走下去,為了不讓東方清河看不起自己一個保安的身份,為了不讓雪蘭的父親成為自己和雪蘭之間的一道阻礙,更為了不讓父親和幽幽擔(dān)心,蘇狂該用心籌劃讓自己壯大起來了。
只是現(xiàn)在讓蘇狂頗為郁悶的就是,在雪蘭家沒能吃上飯,到了夜市攤的時候也沒來得及吃口飯,現(xiàn)在到了家里,因?yàn)樽约旱氖拢胰硕紱]心情吃飯,可是自己饑腸轆轆的,如果自己能表現(xiàn)的食欲大開,起碼會沖淡一些憂郁的氣氛吧。
蘇狂拍了拍手說到:“好啦好啦,這些事對我來說都不是什么難事,哇,做的什么飯這么香,幽幽去給哥哥盛飯,現(xiàn)在肚子有點(diǎn)餓了。”
蘇狂的父親看到蘇狂奔到飯桌上吃飯,只能無奈的動了動嘴唇,終于還是沒有說什么,默默的吃飯。
第二天蘇狂早早的來到公司的門口,他在等待著東方雪蘭,他想看看經(jīng)歷昨晚的事之后,東方雪蘭是不是有了什么變化,也想知道東方雪蘭現(xiàn)在的情況如何,畢竟昨晚看到她一個人把自己鎖在屋子里,擔(dān)心她會有什么事。
公司里的人看到這個百年難得一見的安保大主管,站在門口值班,有的看到蘇狂之后就開始調(diào)笑了,“哎呦,我的蘇主管哎,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竟然親自值班了。”
蘇狂只是笑笑不說話,他現(xiàn)在望眼欲穿的等著東方雪蘭,哪有功夫跟他們開玩笑,但是還沒有等到東方雪蘭,就看到一個絕色的女子,梳著齊整的長發(fā),穿著一身鵝黃色的職業(yè)裙裝,如同山間飛舞的一只精靈,原來是熊海玲來了。
蘇狂現(xiàn)在最不想見到的就是熊海玲,他和熊海玲之間太過尷尬,誰都能看出來熊海玲對他的情意,但是他卻偏偏得裝作不知道,不能給她任何一絲絲的回應(yīng),不然的話自己和東方雪蘭之間就會出現(xiàn)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
每次熊海玲看到他的時候,都會用幽怨的眼神把他虐的千百萬遍,但是蘇狂卻始終不敢與她對視一眼,生怕自己的小心臟會沉淪在熊海玲凄美的目光之中,熊海玲的美貌不說在公司,就算是在川府市都是頂尖的存在,蘇狂在京州那么長時間,也沒有找出比熊海玲更漂亮的女孩子。
這么一個絕世風(fēng)華的美貌女孩,對自己情根深種,著實(shí)讓不少公司的男員工對自己恨之切切,然而蘇狂自己也不好受,如果讓他選擇的話,他寧愿熊海玲恨自己,也不愿她對自己那副態(tài)度。
熊海玲看到蘇狂竟然在值班,感到非常的意外,心里蠻希望他是專門在門口等著自己,如果每天他能在門口等待自己上班,看到自己的時候溫聲的問候:“海玲,早上好!”
她熊海玲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了,然而這個如同木頭疙瘩的男人,卻始終不把她的情意放在心上,她眼里的款款深情幾乎都是投射在了一個瞎子的身上,得不到半分的回報。
熊海玲雖然現(xiàn)在從以前的蠻橫潑辣改變成現(xiàn)在如同小家碧玉一般,但是她骨子里依然是個蠻橫倔強(qiáng)的女孩,明明她看到蘇狂看到她來上班了,現(xiàn)在走到他面前的時候,那家伙居然裝作在看值班表,根本不對自己看一眼,就算自己把高跟鞋踩得噠噠噠直響,他依然裝作沒看到自己的模樣。
熊海玲心里一陣憤怒,其實(shí)她也非常想在蘇狂面前做一個百依百順的小女人,愿意依偎在他寬厚的肩膀中享受他的溫柔和寵溺,但是這個混蛋卻一直對她這么冷淡,熊海玲的脾氣終于爆發(fā)了起來。
熊海玲走到蘇狂所在的值班臺面前,瞪著眼一瞬不瞬的盯著蘇狂,她就不信蘇狂就不看她一眼。
蘇狂知道熊海玲站在自己面前,她生氣的時候噠噠噠的高跟鞋的聲音,他都能聽出來她的心情非常的不爽,但是現(xiàn)在自己也是非常的郁悶的,和東方雪蘭之間的關(guān)系七上八下的,現(xiàn)在又參和進(jìn)來一個,那不是雪上加霜么。
但是蘇狂就算心里再不情愿,卻也不想說熊海玲什么,畢竟這個女孩子也是讓蘇狂非常有好感的,可是自己有了東方雪蘭,很難再接受她的情意了,就算她再怎么惹怒自己,也很難狠心讓她不好受。
想到熊海玲,蘇狂又想起那個火辣妖嬈的云飛飛,頓時更感頭疼,這個姑娘和熊海玲可是大不一樣的,如果自己敢向?qū)Υ芎A嵋粯友b作不知道的模樣,對待云飛飛,這小妞估計(jì)會把天都給戳個窟窿。
蘇狂在熊海玲目光的注視下,越來越覺得渾身難受,甚至覺得自己翻書的時候手指都是僵硬的,沒多大會,額頭上就滲出汗水,忍不住就想去擦一把。
熊海玲看到蘇狂的不自在,又從他額頭上的汗珠知道他現(xiàn)在一點(diǎn)都不好過,隨即輕笑一聲,朝樓上走去。
蘇狂聽到熊海玲離開,這才趕忙擦了一把汗,重重的出了一口氣,“這個熊海玲怎么能帶來這么強(qiáng)大的壓力,我撐的太不容易了,差點(diǎn)都把忍不住崩潰了。”
走到樓梯旁的熊海玲忽然轉(zhuǎn)過頭,看著正在喘氣擦汗的蘇狂,嬌笑著說到:“剛才要給我們公司的蘇大主管問早安呢,卻沒想到竟然把忘記了,蘇主管注意身體哦。”
蘇狂以為熊海玲離開就直接離開了,沒想到她竟然冷不防的來個回馬槍,自己的一副窘態(tài)完全被她看在眼里,現(xiàn)在幸災(zāi)樂禍的語氣無不透露出她得意的心情。
蘇狂郁悶的搖了搖頭苦笑一聲,又期待的朝外邊看去,心里也非常的疑惑,雪蘭平常都會來的比較早,現(xiàn)在熊海玲都已經(jīng)來了,雪蘭怎么還沒有來。
此時突然從門外風(fēng)風(fēng)火火闖進(jìn)來兩個人,“師傅,想不到你竟然會來值班啊,很少見啊,我以為師傅是不需要值班的,不過師傅我看你一直往外邊看,是不是在等著誰呢?哦,是不是知道我和羅成要來了,專門等我們來的,放心吧師傅,昨晚我和羅成可是足足跑了兩個小時,沒有偷懶的。”
蘇狂聽到雷雷的大嗓門,幾乎讓在大廳的所有的職工聽到后都朝自己這邊看來,心里一惱,這混蛋怎么每次都不能讓人安生,臉帶笑容的說到:“是么,看來你喜歡上跑步了,一會再給我跑兩個小時。”
雷雷看到蘇狂的笑容以為他會夸獎自己,但是卻沒想到他竟然再讓自己跑兩個小時,立即哭喪著臉說到:“師傅,我不是喜歡上跑步了,我是完全喜歡聽從師傅的命令,聽從師傅的話,師傅,看在我這么聽話的份上,就不要讓我跑步了,我以后也不看好戲了,我想讓師傅教我功夫。”
蘇狂驚異的看了一眼雷雷,這家伙竟然還會說出這么討人喜歡的話,難道跑步之后讓他腦袋變聰明了?很有一種沖動讓雷雷每天都這么跑下去,只要能讓他變聰明,別老給自己惹麻煩就好了。
羅成這個時候也插嘴說到:“雷雷,想不到你竟然會說聰明話了,我怎么覺得讓你跑步是對的,能讓你越來越聰明,越來越討人喜歡呢?”
雷雷聽到羅成在夸獎自己,本來也是笑容滿面,但是竟然還是讓自己跑步的話,頓時一怒說到:“羅成,我看你多跑步才會變聰明,要不就讓師傅讓你多跑跑吧。”
眼看兩個人要繼續(xù)拉扯起來,蘇狂完全沒心情和他們扯下去,立即說到:“你倆如果還不消失的話,就繼續(xù)給我跑兩個小時。”
蘇狂的話剛說完就看到兩個混蛋如同一陣風(fēng)一樣朝地下室沖去,竟然一句話一點(diǎn)聲音都沒發(fā)出來,蘇狂看到兩個活寶,頓時搖了搖頭,心里的焦慮和煩躁被沖淡了不少,如果沒有這么多的煩心事,他寧愿每天都這么簡簡單單的生活下去,不必為了刻意討好東方雪蘭的父親而讓自己這么疲累,也不必因?yàn)樽约焊赣H和幽幽的難過讓自己心里也是百般的憔悴。
蘇狂一直盯著門口,盼望著能夠看到那個清冷如同仙子般的女孩,想起這段時間他們每次遇見都能款款深情的看著對方,相視而笑,在無人的時候還能抱抱她,做一些親昵的動作,但是現(xiàn)在卻只能望眼欲穿的守在這里,等待著她的出現(xiàn)。
蘇狂很想給東方雪蘭打個電話,想知道她現(xiàn)在怎么還沒到公司,想知道她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樣,可是他卻不敢去打這個電話,他擔(dān)心雪蘭的手機(jī)被她父親收走,如果自己打電話的話,就會讓他父親更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