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成和雷雷兩個人把蘇狂給責(zé)罵了一通,讓蘇狂頗為郁悶的直接回到安保部門,而羅成和雷雷在小保安的帶領(lǐng)下來到保安訓(xùn)練室,卻發(fā)現(xiàn)剛進去就被人從外邊反鎖,又是吹冷空調(diào),又是開著淋水器,把兩個人凍得死去活來。
冷空調(diào)關(guān)閉后,羅成一不小心亂說一句話,發(fā)現(xiàn)冷空調(diào)竟然又開啟了,連忙自我批評著,并把中央空調(diào)和淋水器的問題都說成是障礙問題,這才發(fā)現(xiàn)剛剛啟動的中央空調(diào)又關(guān)閉了,頓時心里一喜,想著怎么才能結(jié)束這次懲罰。
羅成吃了一次虧之后,就知道蘇狂肯定是在外邊監(jiān)視著自己,只要自己好好認錯,就會被他盡早結(jié)束懲罰。
羅成趕忙給雷雷使了個眼色,誰知道雷雷憨憨傻傻的說到:“你瞪我干啥?”
羅成真的很想揍雷雷一頓,這個人怎么才能開竅呢,這需要他跟自己演戲,一唱一和的才能達到最佳的效果。
羅成沉思了好一陣,這才覺得靠雷雷來跟他配合是不行的了,只能引導(dǎo)著雷雷來夸贊他的師傅,這樣蘇狂就會聽到了,也不會再繼續(xù)懲罰他們。
羅成走到雷雷身邊在雷雷的肩膀上拍了拍說到:“雷雷,我可沒有瞪你,我只是覺得你這個人吧,性格憨直,為人非常的豪爽,并且最主要的是沒有心機,很聽你師傅的話,你師傅蘇狂在你心里是不是最重要,最厲害的人。”
雷雷聽了羅成的話,并沒有多想,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來說,“對呀,俺就非常聽師傅的話,師傅說什么,俺就會去怎么做,不過師傅并不是我心理最重要的人。”
羅成一聽,心里暗道一聲這傻子,怎么就不能稍微變通一點呢,估計蘇狂會不高興了,正要等待著冷空氣的到來,卻發(fā)現(xiàn)冷空氣并沒有開啟,羅成心里想到,這蘇狂也并沒有表面那么混賬嘛,起碼沒有聽到雷雷說他不是心里最重要的人生氣。
蘇狂確實是在外邊監(jiān)聽的,他本以為雷雷從車上下來是給自己化解尷尬的,沒想到這混蛋不明不白的把自己罵了一通,讓他的老臉根本過不去,又好言安慰把云飛飛給開導(dǎo)了一番,而云飛飛根本不買賬,非要蘇狂陪她逛街才行,蘇狂哪里敢答應(yīng)云飛飛逛街,上次生不如死的逛街就讓他眾生感到恐懼了,哪里還敢答應(yīng)。
蘇狂想了半天,終于想到一個好的計策,既能報自己的仇,又能讓云飛飛解氣,如果她在一旁看了開心的話,就不會再生氣了,甚至?xí)∠屗闼浣值南敕ā?
蘇狂在云飛飛耳邊低語了一陣子,云飛飛嬌笑著錘了蘇狂的胸口一下,“你真的很壞!”臉上卻帶著捉弄的笑意,陪同蘇狂去布置報仇計劃了。
現(xiàn)在云飛飛就坐在蘇狂的身邊,看到羅成和雷雷兩個人被淋的落湯雞的模樣,心里大感爽快,然后又開啟著冷空調(diào),把兩個人凍得哆哆嗦嗦,連跳腳大罵的話都說不出來。
本來蘇狂還是非常憤怒的,這兩個混蛋,尤其是羅成,不知悔改,反倒是還罵個不停,只好加大冷空氣的力度,后來羅成終于搞明白了,這才檢討自己的不對,說起蘇狂的好話來,只把外邊監(jiān)控的蘇狂和云飛飛看的哈哈大笑。
羅成看到蘇狂沒有因為雷雷說的話生氣,相比蘇狂也想知道雷雷心里最重要的人是誰,連忙問到:“雷雷,既然師傅還不是你心里最重要的人,那你覺得誰是你心里最重要的人?”
雷雷想了一陣子,臉上帶著沉痛的表情說到:“羅成大哥,你不是見過我的房子么,我箱子里的錢都是我大哥給我的,屋子里的所有的錢都是我大哥的,當(dāng)時我在成州市和我大哥在一起,后來一天晚上我大哥帶著一堆箱子回家,我剛要問我大哥這些箱子里邊是什么東西,就聽到外邊警笛聲響了起來。”
雷雷說到這里的時候頓了頓,似乎在回憶當(dāng)初的場景,接著又說到:“當(dāng)時我大哥聽到外邊的警笛聲的時候,突然把我拉到一邊,讓我一定要聽他的話,我只好點點頭答應(yīng),后來我大哥要我把這些箱子都放到車上,讓我把拉到川府市,放到隱蔽的地方。”
雷雷說到這里的時候眼里開始流淚,羅成連忙安慰說到:“你慢慢說,說出來就好了,如果你有什么委屈,你師傅會給你報仇的。”
雷雷點了點頭說到:“我?guī)煾捣浅:茫隙〞䴙槲覉蟪鸬摹!?
在外邊的蘇狂聽到這里,心里想這雷雷竟然還有這一段往事,云飛飛看著蘇狂,輕輕的問到:“你真的會幫你徒弟報仇么?”
蘇狂不置可否的回答到:“等他說說看吧,如果真的是受了委屈,我這個當(dāng)師傅的肯定要為他報仇了。”
訓(xùn)練室里邊的雷雷繼續(xù)說到,“我大哥要我去開車,我就直接開車,然后在外邊等他,但是我大哥卻根本不上車,我連忙給他打電話,就聽到他非要讓我獨自離開,說他已經(jīng)受了重傷,他在這里拖著那些警察,讓我?guī)е鴸|西走。”
雷雷抽泣了一下,有些哽咽的說到:“平常的時候,不管我大哥說什么我都會聽他的話,但是他讓我自己離開不用管他,我肯定不能聽他的話,我一定要和他一起走,但是我大哥非常憤怒的說,他討厭我,他惡心我整天傻乎乎的拖他后腿,讓他現(xiàn)在腿上受了傷,并且自己也快死了,他臨死前再也不想看到我。”
羅成聽到這里就知道雷雷的大哥是為了讓雷雷逃離這里,故意說的話,很可能雷雷的大哥在逃離警察抓捕的時候,受了重傷,知道自己逃不了了,才狠狠的罵雷雷,讓雷雷離開。
雷雷繼續(xù)說到,“我大哥后來非常嚴厲的問我,能不能聽他的話,我肯定聽他的話了,他還要我發(fā)誓,讓我離開成州市,再自己強大之前絕對不能說出這件事,我發(fā)了誓之后,大哥說男子漢說話算話,然后我就看到我們住的地方爆炸了,那些警察死傷了很多,我想去搶救我大哥的尸體,但是我大哥讓我發(fā)的誓,我必須的做,我就只好連夜逃到川府市隱藏了起來,第二天就在胡同里碰到了我姐姐。”
蘇狂在外聽了雷雷的話,皺著眉頭分析著,雷雷大哥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但是成州市竟然沒有通報出來,要知道成州市可是川省的省會城市,這么重大的事竟然沒有通報,雷雷那些箱子里難道有什么重要的東西?
羅成看到雷雷說完他大哥的事之后,心思有些沉重,不想讓他想這么多,另外兩個人越來越冷,需要趕緊出去,現(xiàn)在蘇狂絕對在外邊監(jiān)聽,他知道了雷雷的事,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現(xiàn)在讓蘇狂趕緊把自己兩個人放出去才是關(guān)鍵。
羅成只好安慰說到:“雷雷,你師父知道了這件事之后,肯定回味你查清楚的,以后也一定會為你大哥報仇的,那你說說除了你大哥之外,誰在你心里最重要了?”
雷雷翻臉的非常快,聽到羅成這樣問,竟然破涕而笑,朝著羅成的肩膀上重重拍了一下,“你傻啊,除了我大哥,肯定是我?guī)煾底钪匾耍墓Ψ蚝軈柡Φ模矔䝼窝b,并且還是個響當(dāng)當(dāng)?shù)哪凶訚h,救了我的熊海玲姐姐,還把我和大強救了出來,只是大強中了毒,還在醫(yī)院呢。”
羅成沒想到雷雷的心情恢復(fù)的這么快,還被他重重的拍了一下,身子頓時打了個趔趄,心里暗罵一聲,這家話好大的力氣,肩膀上還是火辣辣的疼,但是現(xiàn)在又不能跟他計較,好不容易他的心情恢復(fù)了,更重要的是這小子挺上道的,把他師傅夸得跟一朵花似的,想必蘇狂不會生氣了吧。
羅成想到還有云飛飛的事情沒有解決,只好再問到:“你師傅在你心里很重要,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覺得剛才在外邊看到的云飛飛漂亮不?”
羅成根本不敢問多,生怕雷雷亂說話,問了這句話,只要他回答云飛飛漂亮就行了,只見雷雷咧開大嘴笑道:“云飛飛很漂亮,但是比我熊海玲姐姐差遠了!”
羅成恨不得在狠狠敲打雷雷一番,這混蛋只需要回答云飛飛漂亮就行了,干嘛又扯上熊海玲,羅成感到十分的郁悶。
在外邊的蘇狂,臉上洋溢著笑容,這雷雷把他夸的跟花一樣,并且是在羅成和云飛飛的面前夸的,讓他深感得意,并且自己這個徒弟最沒有心機,他這樣說出來的話,可信度是非常高的。
云飛飛看到蘇狂滿臉得意的模樣,心里本來就不痛快,這時又聽到雷雷竟然說自己跟熊海玲差的遠了,云飛飛還沒見過熊海玲,立即揪著蘇狂的耳朵問到:“熊海玲是誰呀,你不是有個東方雪蘭了,怎么還冒出來個熊海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