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雷雷和吳猛兩人搏斗的時候,倩倩悄然離開,當吳猛來到大強身邊問趙琦說還有一個女孩子的時候,眾人才發(fā)現(xiàn)那個引發(fā)這次斗爭事件的主角竟然消失無蹤了,吳猛心里有些煩亂,對手下的幾個小弟說到:“你們先住手吧,那家伙逃不了我們的手掌心的。”
吳猛指的是雷雷,雷雷和吳猛一番打斗,已經(jīng)體力不支了,現(xiàn)在又被十幾個人圍攻,幾乎已經(jīng)失去了戰(zhàn)斗力,圍攻雷雷的十來號人一停手,雷雷幾乎癱倒在地上,吳猛吩咐到:“把他給我架過來。”
兩個小弟把癱軟的雷雷架到吳猛這邊,吳猛看了一眼雷雷,嘲笑的說道:“雷雷,你沒想到吧,你百般維護,甚至想用五十萬現(xiàn)金來保持戀愛關(guān)系的倩倩,竟然偷偷的溜走了,你現(xiàn)在肯定要把她恨死了吧。”
雷雷聽到吳猛的話,朝周圍看了一下,頓時露出焦急的神色,“什么,倩倩她離開了?”說完,心里感到非常的失落,覺得內(nèi)心空蕩蕩的,幾乎失去了所有的色彩。
吳猛哈哈一笑:“多情的種子,別人根本沒把你當成一回事,你倒是做的挺好啊,為了一個倩倩,得罪我們,并且賠上了五十萬,據(jù)說你這箱子里邊的錢來路不正,現(xiàn)在我要把錢都帶回去調(diào)查,還有你和大強,都得帶回局里,我要把你們祖宗十八代的事都給挖出來。”
吳猛說的話,放到現(xiàn)在任何人的身上,幾乎都會懷疑自己聽錯了,但是在大強看來,這話就像喝水一般,對于他再正常不過,吳猛就是專門為林威解決他明面上做不來的事,他大強以前就是在林威手下做這個的。
雷雷則更不會想那么多了,他本身就是一個目無王法的人,對于這個凌駕在川府市王法上的林威說的話,也不會覺得大驚小怪,心里一片迷亂,他就是為了躲避警察才來到川府市,也正是為了避免被帶回警局,才同意賠付五十萬,到現(xiàn)在不僅倩倩離開了,自己的錢被收走了,到最后自己還是要被帶到警局。
雷雷憤怒的吼一聲:“老子就是不去,就算死在這里也不會跟你去警局,有能耐你就殺了我!看我?guī)煾翟趺礊槲覉蟪稹!?
大強當然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但是他的下場比雷雷可能更慘,畢竟他是背叛林嘯和整個林家,現(xiàn)在被吳猛的人抓到,自己的命運會更加凄慘了,兩個人都感到迷茫無助,怎么辦,師傅現(xiàn)在肯定不知道他們就在這里。
吳猛聽到雷雷的話,獰笑著說到:“你是想死也不愿去警局對吧,這就對了,我偏偏就要帶你去警局,我要把你查個底朝天,來人,把這兩個混蛋都給我?guī)ё撸有這箱子里的東西也帶走,你們幾個留下來把這個院子給我查封了,留下來幾個人給我看好。我現(xiàn)在就帶他們?nèi)ゾ帧!?
吳猛不知道雷雷放屋里有更多的財產(chǎn),以為雷雷的錢也就是這一個箱子而已,所以他更迫不及待的想帶雷雷和大強到警局,狠狠的折磨這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混蛋,至于他們口中的師傅,吳猛了解的并不多,所以并不放在心上。
雷雷掙扎著要站起來,吳猛狠狠的一腳踹在雷雷的胸口上,雷雷慘叫一聲再也爬不起來,然后又看著大強說到:“你是不是也要說死也不去警局的話,我也不介意讓你和雷雷有一樣的待遇。”
大強冷哼一聲,把頭轉(zhuǎn)過一邊,他知道自己橫豎也是死,哪里會在意吳猛的威脅,吳猛看到大強的模樣,心里暗罵一聲,這個時候你還拽個蛋啊,同樣一腳踹在大強的身上,大強應(yīng)聲而倒,卻一言不發(fā),怒視著吳猛:“今天老子算是栽在你的手里了,如果小爺能逃脫的話,定然讓你百倍奉還。”
大強這個時候才下定決心,如果以后真的有機會的話,就好好待在師傅的身邊,跟他學(xué)好本事再出來惹是生非,如果他能學(xué)到師傅一半,不,甚至有五分之一的實力,就足夠在川府市橫著走了,大強心里瘋狂的喊道:“師傅,我對不起你啊,我以后如果有機會,一定跟你好好學(xué),再也不亂來了。”
蘇狂正和羅成以及公司的幾個美女領(lǐng)導(dǎo)在一起吃飯,雖然川府酒家是川府市排的上名號的酒樓,但是想到在京州的時候天海酒樓的美味,就覺得這里的飯菜做的索然無味,真的懷念那里的酒菜,剛想到這里就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心里有些奇怪,怎么回事,怎么莫名其妙就有些不太對勁呢?
蘇狂不知道自己剛收的兩個徒弟現(xiàn)在幾乎成了待宰的羔羊,被拉到林家的勢力范圍內(nèi),接下來的待遇會非常的凄慘。
蘇狂旁邊坐著東方雪蘭,右邊則是古怪精靈的蘇幽幽,蘇幽幽旁邊是一臉羨慕的羅成,這個房間里全是公司的高層美女,只有蘇狂和羅成兩個男士,圍繞在一群大美女中間,不管做什么都是一種絕佳的享受。
羅成有些怪異的看著東方雪蘭,這個女孩總是讓他有些難以說上來的感覺,平常坐著的時候,總是一副冰冷清艷的模樣,當蘇狂跟她說話,或者是給她夾菜的時候,東方雪蘭立馬變成一副乖巧可愛的模樣,羅成覺得心口發(fā)堵,說不出來的難受。
然而一旁的蘇幽幽則是有時候開開心心的逗著幾個大美女,甚至有時候還開開自己的玩笑,但是面對蘇狂的時候,總是有一些小脾氣和小蠻橫,似乎是責怪這個當哥哥的冷落了自己,只顧著跟東方大美女調(diào)情。
而坐在另一端的熊海玲則更是讓人郁悶了,那副絕美的臉蛋上總是帶著哀怨的神情,似乎將整個包房內(nèi)充斥的全是悲苦和凄冷,讓羅成吃飯的時候都忍不住有想哭的沖動,這個熊海玲的代入感太強了,一個美女哀怨起來,真不是多情的男人能夠承受的。
其他人都能感受到熊海玲心里的不舒服,但是也只能暗自著急什么忙都幫不上,從熊海玲回來之后就變的怪怪的,眾人在詢問熊海玲經(jīng)歷了什么事的時候,大部分的內(nèi)容都說的含含糊糊,但是她們都知道,熊海玲經(jīng)歷的事會非常的坎坷,不然這個一向蠻橫不講理,性子潑辣的大美女怎么會變成一個哀怨的小女人。
她們也知道把熊海玲從苦難中拯救出來的是蘇狂,甚至蘇狂還給熊海玲的內(nèi)心帶來相當大的沖擊,不然熊海玲也不會對蘇狂情根深種,現(xiàn)在看到蘇狂和東方雪蘭之間親密的關(guān)系,更是醋意滔天,她們甚至不敢想象,如果是之前的熊海玲,在醋意滔天的情況下會做出什么瘋狂的事情來,幸好她現(xiàn)在改變了性格,變的多愁善感起來。
蘇狂當然能夠感覺到氣氛中的尷尬,但是又不能不請她們好好吃頓飯,畢竟自己剛從京州回來,好歹也算是公司的員工,跑出去這么久總得有個交代,另外熊海玲經(jīng)歷的事情也需要給眾人壓壓驚,在這場異常尷尬的氛圍中,蘇狂只能竭力表現(xiàn)的鎮(zhèn)定一些。
東方雪蘭始終是一副冰冷的外表,似乎把公司其他人的情緒和想法都屏蔽在自己冰冷的外殼之外,只有蘇狂靠近的時候,她在表露出小女人的模樣,東方雪蘭就是這樣的一個女子,她不在意別人的看法和想法,只在意自己的內(nèi)心和自己心愛的人的一切。
如果換成隨便一個正常的人的話,都會在這個尷尬的環(huán)境里坐立不安,但是羅成這個怪胎卻沒有覺得一點不好意思,總是時不時的逗逗這個,逗逗那個,甚至一臉冰冷模樣的東方雪蘭的玩笑,他也敢開,熊海玲的哀怨狀態(tài)自然逃不過羅成的調(diào)侃,眾人或是冷淡或是懶得搭理的態(tài)度,讓羅成根本察覺不到一絲的難看。
蘇狂看到羅成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想起在墮落城的時候,他裝出來的害羞大男孩的模樣,忍不住問到:“羅成,我們剛見面的時候,你怎么裝出一副剛見世面的土包子的模樣,你那時候到底有什么想法?”
羅成聽到蘇狂竟然敢問自己這個問題,忍不住反唇相譏的說道:“蘇狂,你還敢說我,你以為你自己好到哪了,我剛見你的時候,你完完全全是一個傻不愣登的憨厚樣子,誰能想到你不僅是一個絕世高手,還是一個泡妞高手,你真的很讓我驚訝啊。”
蘇狂和羅成談?wù)撨^,就是不把墮落城這個事給暴露出來,不然會引起很大的不安,這件事只能在暗地里悄悄的解決,熊海玲自然也不會把自己被拍賣的事給抖出來,所以公司的人都知道的似是而非,很多都了解的不清楚,就連蘇狂最為疼愛的妹子蘇幽幽也知道的不多,雖然蘇幽幽知道有些不對勁,死纏爛打詢問蘇狂,卻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只好就此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