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夏家那個兩個東西了!霸魄娌恍嫉哪媚_踢了踢兩具已經燒的變形了的尸體。“這也分辨不出來什么!
“可有人少?”云恪問道。
“還需要你問嗎?”云擎覺得云恪這么問是不是有點看不上他的智商啊。“本王一到這里便是清點人數。只是死了幾個侍衛。犯人卻是一個沒少,若是加上他們倆的話!
“死了侍衛,人卻沒有少?”云恪都覺得奇怪了起來!捌渌硕紱]事,怎么偏就這兩個燒死了呢?”云恪問道,他又轉向一邊去看那幾個侍衛的尸體,看他們的癥狀與宮里死的那些太監和宮女們的癥狀基本是一模一樣的。
云恪都不用找人來驗都可以斷定他們是死在同一種毒下的。
出夏家人的出手,只是為何費這么大勁燒了詔獄,又殺了侍衛,難道只是制造混亂的機會讓夏家的兩個人燒死在詔獄之中?這也說不通啊。
“你問我,我問誰去。”云擎一搖頭,沒好氣的說道。
即便他不應該與云恪針鋒相對,但是前兩天發生的事情也太讓他憋屈了。
“四哥還在怪弟弟?”云恪看出來云擎眼底的不滿之意,于是索性開門見山的問道。
“那倒沒有!痹魄婧吡艘宦暎爸辽倌阕龅倪算是光明磊落!闭f完他朝云恪一抱拳,“被關了兩天,心情有點不太好,見諒。”
“多謝四哥體諒!痹沏∫惨槐。
“走吧,進去看看吧!痹魄嬉惶瓤邕^了那兩具尸體,朝詔獄里面走去!笆Щ鸬臅r候牢頭已經將他們都轉移出來了,偏生侍衛一死,亂起來之后,那兩個人跳起來就朝火場里面跑,其他人本就風聲鶴唳,人手不夠,見他們是朝里面跑的,沒朝外面跑,也就沒分出人手去追。反正里面是死的,跑也跑不出去。他們是尋思著這兩個人可能是怕極了所以才慌不擇路的,到里面被火一燒,沒準就自己出來了,所以也就不著急了。哪里知道等火滅了也不見他們出來,進去找,便只找到這兩具尸體。真的是見了鬼了!“
云擎一邊與云恪朝被燒的透透的大牢里面走,一邊嘮叨著。
“活這么久第一次見劫獄劫的自己去尋死的!痹魄胬湫α艘宦曊f道。“難不成是知道自己死罪可用免死金牌抵消,但是活罪難逃,還不如死了干脆,所以就自己去尋死了?”
會嗎?云恪也在心底問自己同樣的問題,不過他給的答案明顯是不會。
“對了。我母妃說那日攻擊皇后的貓是她養的,但是攻擊靜王妃哪一只卻不是。”云擎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對云恪說道。“昨日我本是想說來著,但是后來給弄忘記了。瞧我這記性!
“是嗎?”云恪微微的一怔,這點他到真的不知道。
靜嬪娘娘沒說,他只當那兩只貓都是她的呢。
那也就是說不管當日有沒有靜嬪的貓在場,都會有人故意將貓放進去。
看來夏家準備的真的很好。給他放貓的有是誰?
“難道是皇宮里面的無主野貓?”云恪問道。
“母妃說不是,應該是有人好生伺候的貓!痹魄嬲f道,“母妃說當時忙亂她也沒怎么看的清楚,不過那貓的毛色油滑柔順,身子也是圓滾滾的,十分的干凈不像是野貓!痹魄骖D了頓!澳阋仓牢夷稿鸟焙,看到貓就邁不動腿,所以她說的多本是真的了。那只貓應該是被人飼養的,而且還癢的很好。這種貓才不會怕人,性格也活潑!
那他倒真的要回去問問,那只貓是誰養的了。
時候他是將那只貓抓住了,關在籠子里,連同靜嬪娘娘的那一只,找專門人養在了常寧宮的宮舍之中。
兩個人說話間走入了燒的黑漆漆的詔獄。
到處都是一片狼藉,四周的石壁已經被火燒成了黑色,木頭的柵欄以及門全數都被燒毀,這里都已經看不出原本的樣子了,只是一間空蕩蕩黑漆漆的長條形大屋子。
“還真是活棺材!痹魄婵戳丝此闹埽矅K嘖稱奇道,“你說他們兩個是真的活得不耐煩了嗎?”
“若是真的活的不耐煩,又怎么會用免死金牌暫時保住一條命?”云恪說完之后與云擎對看了一眼,兩個人同時朝外走去。
兩個人剛才竟然都沒想到看看那兩具尸體上是不是掛有免死金牌了。
他們命人將兩具尸體反轉過來,在他們的胸口還真的掛有兩塊牌子,已經被燒的有點變形了,不過他們命人將牌子取下來,將上面的黑色覆蓋物擦去,仔細的看了看,依稀能分辨出上面的字跡。
還真的是有免死金牌的!
“去喊仵作來驗尸吧!痹沏∨c云擎相對無言,良久,云恪才緩聲對仵作說道。
直到現在云翼才匆忙的趕來,行色匆匆。
“你們都在啊!币婚g云擎和云恪站在里面,云翼快步走了過來,“可曾發現什么?”
“還能發現什么?”云擎一見云翼更是沒有了好口氣了,“都燒完了!
說完他就拂袖離去。
云翼在云擎那邊碰了一鼻子的灰,有點懨懨的,他看向了云恪,“四哥他在氣什么?”
“他在氣我。”云恪淡淡的回了一句,也拂袖離去,將云翼一個人留在這里。
云翼看著兩個人一前一后離去的背影,嘴角冷冷的一抿,目光之中閃過了一絲冷意。
云擎是去調查詔獄之中昨夜誰在值守,刑部是在他的執掌之下,這是他過年之前才剛剛爭來的差事,如今夏家在刑部詔獄出了事情,就等于是他手里出了亂子,他的心情能好才怪了。
云擎去調查,云恪倒也放心,反正云擎在這件事情上是萬萬不可能放水的,本來就被夏家給坑了,一肚子的氣,若是他能查到點蛛絲馬跡,不朝死里整人才奇怪呢。
況且景帝當日是叫他追查皇宮的案子,他既然已經將幕后黑手給揪出來,他的差事也就是正是結束,他也幫云擎洗脫了罪名,至于之后的事情便是要看云擎的了。他也沒道理再去和云擎爭差事,白白的被人嫌棄。
反正他是死都不信夏家的那兩個人是畏罪自殺的。若是單說夏嶺是有那個可能,但是夏衍確是一星半點的可行性都不存在。
不過他們兩個消失的的確蹊蹺,叫云恪也百思不得其解。
云恪是回宮去了。
既然云擎告訴他還有一只貓的事情,他就想著去將這件事查明白。
他一只的覺得宮里潛藏著的還有夏家的人,就是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只有將它們一個個的都拔出來才能真正的安心。
他去找了那兩只貓,又去了靜嬪娘娘那邊,給靜嬪娘娘辨認了一下,哪一只是她的哪一只是別人的。靜嬪將貓認了出來,云恪也就將靜嬪的貓還給了她。靜嬪自然是歡天喜地的。
另外一只貓,云恪問了一圈也沒問出什么所以然來。
凡是靜嬪那邊的宮人都說沒見過這只貓,他又問了幾個宮,還是一無所獲,就連德妃娘娘那邊他都去問過了。
既然問不出來,那就等這貓的主人自己找來吧。
云恪故意將關著貓的籠子扔到了皇宮的一角,并且對外聲稱這只貓因為害了靜王妃娘娘小產,所以雖然是一個不懂事情的扁毛畜生但是也留不得在宮里了,扔在那邊任由它自生自滅吧。
靜嬪說過這貓是有人伺候過的,剛才在靜嬪那邊,云恪又問了靜嬪一次,得到了靜嬪很肯定的答復。
靜嬪在冷宮那么多年,自然是養貓都養出心得了的,云恪信她說的。
既然有人精心的飼養過,沒準會不忍心看著這貓活活的餓死和凍死。
所以云恪就耐心的派人在周圍藏著,看看有什么人這么大膽,趕去喂這只闖過大禍的貓。
宮里的人都知道趨吉避兇,像這樣的貓一旦被扔在一邊,下場就是死,除非是原主人不忍。
所以云恪賭的就是這一點。
一天兩天過去了,沒有什么動靜,到了第三天的夜里,終于有了線索,一個小太監磨磨蹭蹭的朝那貓的所在摸了過去。
他見四下無人,飛快的從袖子里面拿出了一塊小魚瓶子還有一盒子的水,遞到了貓籠子面前。
那貓早就被餓的狼哇哇的,還被渴了兩天,見了吃的和水和不要命了一樣的。
守在附近的侍衛一躍而出,將那小太監抓了起來帶去了云恪的面前。
云恪找來花名冊一查,這居然是凈房的小太監。
難怪他問了好幾處地方都沒人認識他那貓呢。。。。原來主人是在凈房之中。凈房那是清理皇宮夜香的地方,只有受罰的太監才會被委派去那邊。
又是一個受罰的,云恪心思一動,問道,“你原來是在哪一個宮里當差啊!
小太監都快嚇死了,哆哆嗦嗦的說道,”回王爺的話,小的原來是在太子東宮聽候調遣的,后來廢太子出事,小的這才被貶去了凈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