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都走了一般了,現在退回去,也不是喬琳瑯的風格。
好在喬琳瑯記得附近有一個服務站。
她可以去服務站的便利店掃一個充電寶使用。
隨后喬琳瑯快速的打轉方向盤,在附近環繞起來。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喬琳瑯便找到了便利店。
充電的問題是解決了,但喬琳瑯并沒有意識到現在所處的危險環境。
隨著喬琳瑯走進便利店,一輛黑色的面包車也緊跟著停在了便利店的門口。
里面,喬琳瑯才順利的得到充電器。
她甚至還未來得及返回車上,卻為手機充電。
剛一走出便利店的門口,喬琳瑯就忽然被一個手帕捂住了鼻子,喬琳瑯不過才呼吸了一下,就徹底失去了知覺。
因為喬琳瑯被綁架發生在拐角的位置,即便是便利店里的老板都沒有看到。
喬琳瑯的車就這樣一直被?吭诹寺愤。
而喬琳瑯的手機和隨身的包也一直躺在了車內。
當喬琳瑯再次醒來的時候,大腦因為迷藥的副作用還是有片刻的眩暈。
她沉重的呼吸著,先是將眼睛瞇成了一條縫。
隨后喬琳瑯用微弱的視線環顧四周。
卻發現她好像被關在一個老舊的公寓樓里。
周圍還有些發霉的味道。
喬琳瑯不禁又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體。
她輕輕掙扎了幾分,卻發現手腳早已被禁錮,而喬琳瑯此刻正被綁了手腳扔在床尚。
反應了幾秒后,喬琳瑯立刻掙扎起來。
但手上和腳上的繩子實在捆綁的太緊,喬琳瑯掙扎了半天還是毫無效果。
正在喬琳瑯著急的時候。
房間的門忽然被打開了。
一個精瘦的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就在男人進門的剎那,喬琳瑯透過門縫向外看了一眼。
正看到一群小混混聚在一張桌子前喝酒打牌。
而那個走進門來的男人,像是一臉好奇的看了喬琳瑯一眼,隨后嘴角扯起了一抹壞笑。
那個笑容就像是在觀看一只稀有動物。
“大哥,這婊子醒了。”
男人嘴里沒干沒凈的喊了一句。
聽在喬琳瑯的耳朵里異常的別扭。
下一秒,不等男人在開口,一個留著平頭的男人便從門外走了進來。
看著架勢,他應該就是那個所謂的“大哥”。
平頭男的身后還跟著幾個小弟。
男人進門的剎那,像是凝視了喬琳瑯兩眼。
喬琳瑯本能的繃緊了神經,因為她的手腳都被捆綁著,所以即便她有心躲閃,也無法后退。
既然無路可躲,喬琳瑯咬了咬牙,索性就知道對上了平頭男的視線,這么一看,喬琳瑯才發現平頭男的右眼似乎有些毛病。
平頭男的右眼眼球已經完全失神,且還有些輕微的突出。
仔細觀察之后,喬琳瑯更加感覺害怕。
“你為什么不叫?”不等喬琳瑯發問,平頭男倒是先開口問了一句。
男人的嗓音帶著一種異樣的兇狠,聽的橋領回來不寒而栗。
可最終喬琳瑯還是強壓著內心的恐懼,“有什么好叫的,既然你們把我綁來,自然是有人要見我!
雖然喬琳瑯腦海里完全沒有人選,但她還是這么說了。
面對喬琳瑯的淡定,一旁那個精瘦的男人更加壞笑了幾分,“這婊子有點意思。就這么滅口太可惜了!
男人是個直腦筋,一張口便說出了要被把喬琳瑯滅口的話。
話音落下,喬琳瑯全身的神經都不由繃緊。
她的嘴角開始輕輕的抽搐,說不出一句話來。
滅口?
是對她多么大的仇恨,甚至到了要將她滅口的地步,喬琳瑯想來想去,也聯系不到任何人的身上。
即便上次大伯父對喬琳瑯下手。
喬琳瑯也只是認為,大伯父想從她手里得到一些東西。
只可惜喬琳瑯除了哪些丟失掉的照片之后,并沒有再發現任何東西。
不可能,不可能是大伯父一家,大伯一定還在等著喬琳瑯從喬家老宅發現什么。
就像那些照片,只有喬琳瑯的手紋可以解開。
那是工作上的事情?是莊總?!
不過是為了一點利益,莊總不至于惹上人命。
喬琳瑯思來想去也沒有想出所以然。
她本是想通過話音再做進一步的判斷。
可平頭男卻狠狠的瞪了一眼精瘦的男人,隨后精瘦男人立刻閉嘴不再多言。
而平頭男站在原地凝視了喬琳瑯幾分,隨后卻對著身旁的小混混們說道,“留下幾個輪流看住她,剩下的去碼頭打點一下,今晚上把她送到開往非洲的貨船。”
大哥確實比其他幾個沉穩的多。
說完平頭男便準備轉身出門。
還不等平頭男完全走出去。
一旁的精瘦男人再一次追了上去,礙于喬琳瑯在場,精瘦男只是用“雇主”來稱呼幕后主使!翱墒枪椭髡f要滅口。”
說道這里,喬琳瑯不禁內心一顫,還真的有人恨她入骨。
大哥的意思似乎也很明確,“我不想把事情鬧大,這女人的背景不一般,事后就成推進海里淹死了!
雖然大哥一面走出屋子,一面對著精瘦的男人開口,但喬琳瑯還是聽的清清楚楚。
喬琳瑯暫時可以松一口氣。
可面前的小混混依舊在喬琳瑯的面前壞笑著打轉,看的喬琳瑯一陣別扭。
她下意識的低下頭避開面前的人的目光。
門外,大哥忽然叫喊了一聲。
剩下的小混混也不得不退回去。
等到小混混們都離開后,房間里只剩下了喬琳瑯一人。
她沒有時間去思考幕后黑手是誰,喬琳瑯抬頭瞄了一眼掛鐘,已經是中午12點,離晚上不過一下午的時間。
喬琳瑯又試圖掙脫了一下,但她的雙手被綁的很緊,根本沒有掙脫的可能。
喬琳瑯有些無奈的低了低頭。
迷藥的后遺癥還在他腦海里殘留著。
喬琳瑯腦子一用力便感覺昏昏沉沉。
好在,那群小混混知道她的底細,礙于她的背景不敢對她亂來。
喬琳瑯躺在床尚,一雙空洞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天花板,她試圖讓自己的大腦動起來。
但只是徒勞。
她此時的大腦就像是被堵住了一般,絲毫不肯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