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何喬子琪還要說是喬琳瑯在故意糾纏。
這中間也許有什么誤會。
沐陽匆匆的過了一遍腦,頓了幾秒才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跟喬琳瑯碰杯。
那天下午,他們喝不少的酒。
雖然喬琳瑯喝的是果飲,但最后還是感覺到了大腦輕微的搖晃。
當喬琳瑯離開沐陽家的時候,男人早已醉倒在一旁的地毯上。
離開前,喬琳瑯還是細心的為沐陽調制了一杯解酒茶。
隨后她捶著自己不太清醒的額頭回了家。
依著喬琳瑯現在的狀態是沒有辦法去學校接孩子了。
為了安全起見,喬琳瑯還是打電話喊了萱萱去接孩子。
喬琳瑯便回屋子里睡下了。
可下午時分,喬琳瑯卻被一陣急促的鈴聲吵醒,迷迷糊糊之中,她拿起手機,并未看手機屏幕。
而是下意識的接起了電話。
電話才剛被接通,對面就傳來了萱萱著急的聲音,“琳瑯不好了,我來學校的時候,孩子們就被接走了,我不知道是被誰接走的!
萱萱著急的跟喬琳瑯匯報道。
話音落下,喬琳瑯立刻睡意全無,她立刻驚坐起來。
喬琳瑯腦海中的第一個想法便是墨宮洺。
“好,我知道了!彼掖业幕亓溯孑嬉痪,不等女人再開口,喬琳瑯便直接掛掉了電話。
喬琳瑯幾乎沒有任何思考。
她轉而便撥通了墨宮洺的號碼。
孩子們究竟在哪里,她必須要搞清楚。
電話響了良久,對方傳來了一聲占線的提示音。
喬琳瑯的心跟著占線聲收緊了幾分。
這個墨宮洺難不成是故意的?難道是把大人間的恩怨強加在了孩子身上,他不會是決定徹底跟自己分清楚,且想把孩子要回去吧。
慌亂之中,喬琳瑯也開始胡亂的思考起來。
她暗暗咬了咬下唇,最終又一次撥通了墨宮洺的電話。
這一次,對面不過數秒便接通了。
喬琳瑯等不急對面的人開口,急忙問了一句,“墨宮洺,你是不是把鈔鈔和票票接走了!
話音落下,對面的男人明顯頓了幾分。
但是一開口卻不是墨宮洺的聲音。
“墨總這兩天一直接待海外的合作方,并沒有去過學校!蹦珜m洺的助理帶著疑惑回到了喬琳瑯的問題。
聽到這里,喬琳瑯原本收緊的心更加無法松懈。
不是墨宮洺又會是誰呢?
喬琳瑯正想著,對面便傳來了助理的詢問聲,“孩子們怎么了?這件事要跟墨總匯報嗎?”
助理的語氣也跟著焦急了幾分。
可還不等喬琳瑯回答,門外忽然傳來了孩子們的呼喚聲,“媽媽,我們回來了!
聽到這里,喬琳瑯隨口回了助理一句,’“沒事了!
說完,喬琳瑯急忙收起手機。
她向著門口的位置奔去。
打開門的剎那,正看到封城牽著兩個孩子站在門口。
看到封城嘴角便的笑容,喬琳瑯的表情不由的頓了頓,是啊,她怎么忘了,還有封城這個可能性。
***
“媽媽,封城爸爸說今天要帶我們去畫室,我們出發吧!
票票甚至連門都沒有進,直接站在門口對著喬琳瑯發出了邀請。
聽到這里,喬琳瑯的視線不由的向下移動了幾分,正看到了孩子們的身上,“畫室?”她輕聲的反問了一句。
一旁,鈔鈔立刻扯起喬琳瑯的手解釋道,“別的小朋友一直跟我們炫耀,爸爸媽媽帶他們去畫室畫了油畫,做了陶瓷,封城爸爸說也會帶我們去,我們走吧。”
鈔鈔也一臉激動的催促。
聽到這里,喬琳瑯的視線微微放松了幾分,她想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可還不等她表態,鈔鈔和票票便分別來到喬琳瑯的兩個手邊,各自牽住了她的左右手。
封城則完全是一副默認的態度。
默然他的兩個助攻,將喬琳瑯牽出門來。
面對孩子們的盛情邀請,喬琳瑯自然無法拒絕,她只能用投降的語氣妥協,“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拿上鑰匙!
聽到喬琳瑯同意。
鈔鈔立刻乖巧的接道,“我去拿。”說完小男孩便快步的奔到了屋里,去鞋柜上將鑰匙拿在了手中。
而票票則負責纏住喬琳瑯。
等待鈔鈔重新拿回鑰匙后,一行人便準備出發。
封城完全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孩子們“綁架”喬琳瑯。
最終喬琳瑯走在走廊后,封城才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一家獨立的畫廊。
一樓完全是兩千平米的展廳。
走進畫廊的剎那,喬琳瑯便感受到了一種獨特的藝術氛圍。
這里跟那種單純接待孩子們做畫的畫室不同,那樣的機構偏向于“兒童教育”。
而這里則完全是專業的畫廊。
只是喬琳瑯帶著孩子們逛了良久,都沒有發現老板或者畫家出現。
偌大的展廳里,似乎只有他們幾個人閑逛著。
此刻孩子們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墻上的畫所吸引,根本沒有心思去思考是否有人接待。
“怎么只有我們?”喬琳瑯則向著身旁的封城問了一句。
此刻封城的視線正盯著墻上的一幅女人肖像。
“這里的老板是我的朋友,我讓他暫時把畫廊借給了我!狈獬请S口回應道,可視線始終凝視著墻上的畫作,并沒看著喬琳瑯。
見狀,喬琳瑯的目光也不由的沿著封城的視線方向看去,正看到了那一副女人的畫像。
抽象派的畫作已經讓女人本來的面目變的渾濁。
可喬琳瑯面對畫上的女人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只是她端詳了良久,也始終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這樣抽象派的畫作,大多都很相似,喬琳瑯也沒有細想下去,轉而向著孩子們的方向移動。
可封城依舊站在畫的面前目光深邃。
忽然,封城的眼眸跳動了一下。
他想他認出了畫中的女人,那副畫整體透露著一種荒誕和猙獰的感覺嗎,現在想來跟那個女人還挺像的。
在辨認清楚畫中的模特后,封城緩緩低眸輕笑了一下,只是這笑容中滿是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