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冠良醒過來,發現他在一個昏暗的地方“這是哪兒?”
模糊中看到對面有個人影“你是誰?”沒有回應,等眼睛漸漸適應這個環境之后,漸漸看清對面的人影。
“方菁!你沒死?!”景冠良激動地大喊。對面的方菁聞聲緩緩睜開眼,景冠良激動得想沖過去抱住方菁一抬手卻發現自己的手被銬住。
“太好了!方菁,是我對不起你,之前錯怪你,一直打你,還說過侮辱你的話。”景冠良見到方菁后不斷懺悔,卻發現對面不曾給任何回應。
“我知道你很恨我,恨我不相信你,還恨我殺了你的孩子,不對,是我們的孩子。”景冠良見仍沒有反應,只當是方菁依舊不肯原諒他。
也對,如果有人對他景冠良做同樣的事,他也不會原諒那個人的。
“方菁,這是哪兒?”景冠良試探性問了問。
方菁虛弱的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然后搖搖頭。
景冠良不明所以。方菁努力張嘴吶喊,卻只能發出小狗嗚咽的聲音。景冠良此時明白了,“嘴被封住了?”方菁點點頭。
“是誰?易時?”再次點點。“我要殺了那個狗娘養的。”所愛之人就在眼前卻碰不到,并且受盡折磨,使得景冠良將家教素養完全拋到腦后,他現在只有極度的憤怒!
此時易時緩緩走進來,“冠良你醒啦?要不要吃點東西?”一副賢惠關心的樣子,將食物端到景冠良跟前。
“呸!”景冠良朝易時臉上吐了口唾沫,“你對方菁做了什么?!”
易時抹了抹臉上的口水,猛地轉身,快步走向方菁,“女人都這么賤喜歡告狀?”用力扇了方菁兩個耳光,聲音響徹整個房間。
方菁只覺得一股腥甜從喉嚨涌上來,但由于嘴被封住根本吐不掉,只好含著。
景冠良看見方菁受到這樣的屈辱,心內一陣絞痛,瘋狂拉扯手銬,想要掙脫它。手都磨破了皮,卻絲毫沒有任何作用。
“你放開她!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有什么事沖我來,折磨女人算什么好漢?!”景冠良對著易時的背影怒吼。
易時一愣,聲音陰沉沉“折磨女人?你折磨她的時候想過嗎?你折磨我的時候想過嗎?冠良,你讓我愛上你,又不讓我靠近你,你知道這有多痛苦么?!”
“不過沒關系,很快我就會把方菁的皮剝下來,等我制成皮衣,我披著她的皮,我們一起結婚好不好,冠良?”說話的時候一直看著方菁,方菁瞳孔倏地放大,驚恐的表情表露無疑。
方菁瘋狂的搖頭,掙扎。
“哈哈哈,方菁你這幅樣子真可愛,任人宰割。”易時發出一陣怪笑,房間里的人聽了汗毛都豎了起來。
“易時……我求求你,我什么都答應你,你放過方菁好不好?!”景冠良在易時背后跪下,大喊。
方菁剛剛驚慌失措的樣子,每一下,都是對景冠良心臟的折磨,就像是用一塊最粗糙砂紙搓擦著他心頭。
“什么,都答應?”易時怔怔的反問了一句。
“對!什么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