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意外的在安月的臉上看到這種表情,并且聽到她這么說。
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么。
“傷口還是要多注意,等到下午的時候再換一次藥,如果出現發燒的情況的話,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傷口裂開了,最怕的事情就是感染了。
所以需要格外的注意。
安月點點頭,這些她還是懂的,畢竟工作上面的事情,就涉及這方面。
見著安月很認真的將事情記住了,醫生也沒有在這邊多待,只是對歐陽云逸做一點點的檢查之后,就離開了這里。
“你看看你,你逞什么能啊?”
安月再一遍的指責歐陽云逸。
當時逞能抱住她做什么?
看看現在,受罪的不還是他自己嗎?
“我沒有逞能。”
歐陽云逸笑了笑,伸手抓住安月的手。
“我很快就能好了。”
…………
鐘以念沒有想到,宮夫人竟然會給她打電話。
“真是奇怪啊,宮夫人竟然給我打電話。”
鐘以念笑了笑,然后躺在沙發上面,十分的懶散。
“你有空出來一下嗎?”
宮夫人的話讓鐘以念覺得十分的奇怪。
到底是怎么回事?
“沒空。”
雖然現在的她有的是時間,但是也不會在宮夫人身上浪費。
“鐘以念,你……”
沒有想到鐘以念會不愿意見她,宮夫人覺得十分的生氣。
“掛了。”
鐘以念毫不猶豫的掛斷電話,然后什么都不理會。
一邊,手里抱著電腦坐在她身邊的裴木臣看了過去。
“怎么了?”
誰給小兔子打電話了?
似乎她接了電話之后就不高興了。
鐘以念愣了愣,搖了搖頭,最終還是沒有告訴大總裁她不高興的原因。
“乖。”
裴木臣伸手摸了摸鐘以念的腦袋,然后繼續忙碌自己的事情。
見著他這個樣子,鐘以念也揚起了笑容。
可是,鐘以念沒有想到,電話剛掛斷沒有多長時間,黑洛炎的電話就來了。
看著手機屏幕上面黑洛炎三個字在不停的閃著,鐘以念皺起了眉頭。
她什么時候存了這個男人的電話了?
鐘以念不解的撅起嘴巴,猶豫了很長時間之后,才接了起來。
“干什么?”
鐘以念的語氣十分的不善。
電話那邊,黑洛炎蜜色的肌膚上面,滿滿的都是汗水。
陽光下,他坐在那邊,身體的每一滴水珠都散發著光彩。
“不待見我?”
黑洛炎盤腿坐在那邊,眼神一如往常的陰冷。
有時候真的覺得這種畫面太刺眼,這么一個喜歡坐在陽光下修行的人,怎么會有這種陰暗的眼神?
“沒有啊。”
什么叫做不待見?
如果這就是不待見的話,那么就是不待見好了。
叔叔還坐在身邊呢,有點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
只要是想起之前這個男人的囚禁,鐘以念就很難心情好起來。
還有還有,就是這個男人太……
惹不起了。
鐘以念躺在沙發上面,說話時的語氣都變了。
這讓一邊的裴木臣警鈴大作。
“老婆?誰的電話?你肚子里面懷著小包子呢,不能總是打電話。”
裴木臣承認自己是故意這么說話的,就是要電話那邊的小子知道鐘以念名花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