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鐘以念的話,裴木臣并沒有開口,而是直接從被窩里面爬出來。
僅僅穿著一條內褲的他,毫無顧忌的走到一邊拿起睡袍穿上。
鐘以念躺在那邊看著大總裁那圓潤Q彈的臀部,小臉又紅了。
咳咳!
她好像腦子里面有了不該有的畫面。
鐘以念立刻甩掉小腦子里面的想法,乖巧的躺在那邊。
“餓了沒有?我吩咐廚房給你弄點吃的。”
鐘以念立刻點頭,這個太有必要了、
她現在已經餓得不行不行的了。
看著小兔子這個表情,裴木臣來到了床邊,輕輕的低下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上一個吻。
“是不是很不舒服?”
這幾天小兔子都在抗議他晚上不知節制,昨天晚上他可是吃了個夠本。
難得小兔子那么的熱情,他要了一次又一次。
如果平時那個樣子小兔子就因為難受而躲避他,讓他睡沙發。
那么現在她一定很不舒服。
鐘以念躺在那邊,濕漉漉的大眼睛充滿帶著水汽看著他。
“叔叔……”
裴木臣憐惜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
“今天好好休息,我這兩天不碰你。”
鐘以念眨了眨濕漉漉的大眼睛,點了點頭。
“我下去弄點東西端上來給你吃,你再睡一會兒。”
說完之后,裴木臣在她的唇上小啄一口,然后轉身離開這邊。
看著大總裁離開,鐘以念在被窩里面的身體小小的動了一下。
“嘶……”
果然好難受。
有點痛。
掙扎著起床,穿上拖鞋小步小步的去了洗手間,然后刷牙洗漱,順便解決一下生理需求。
…………
裴木臣一出門之后,便陰沉著一張臉。
下樓吩咐了廚房做幾個鐘以念喜歡吃的菜,便進了書房。
打開電腦,拿起桌子上面的電話便撥給了安月。
“我說裴瘋子,你又想要奴役我是不是?”
安月頂著一個巨大的黑眼圈,坐在病床上面,滿臉的不高興。
“上次讓你查宮家,查到什么了嗎?”
聽到裴木臣只想要聽進展,安月這才松了一口氣。
“我可是查到一件大事情啊,二十年前,宮家主和宮夫人相戀,但是被家族反對并且追殺,宮夫人陰差陽錯之下,來到了鐘以念養父的家里面,然后在那邊剩下了鐘以念,后來得知追殺的人過來了,情急之下來不及帶走鐘以念,便一個人引開了那些人。”
這簡直就是一個八點檔最狗血的故事。
“然后宮夫人后來和宮家主突破所有的一切在一起了,便開始找這個女兒了,然后就找到了宮書靈。”
這才尼瑪是狗血!
安月得到這個結果的時候,整個人都震驚了。
聽到這個消息,裴木臣瞬間皺緊了眉頭。
怎么可能?
宮夫人應該是知道孩子在什么地方的才是,怎么會認錯自己的孩子?
更何況,這么多年了,難道就沒有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嗎?
對此,裴木臣根本就無法接受。
“太多的巧合在里面了,這件事情其實很復雜,我還在繼續調查。”
如果調查清楚了,自然是會告訴裴木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