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桌,鼻尖都是紅酒的醇香,裴木然率先喝了一小口。
“唔,這酒味道真的好好,老哥,你這酒家里還有嗎?”
“沒有了。”
“啊?我還想要帶幾瓶走的呢。”
裴木然一臉的失望。
“幾瓶?你還真敢說。”
裴木臣都懶得搭理她,越是極品的酒就越是珍貴,像這些酒很多就都是獨一無二的。
它貴重就貴重在這上面。
幸好安德魯不好酒,每次得到了什么好酒,就都給他送過來了。
“不過我酒窖里面還有幾瓶不比這個遜色的酒,你走的時候可以帶走。”
裴木臣唇角微勾的開口。
“說吧,什么條件。”
只要看著裴木臣的這個表情,都知道他在盤算著什么。
開玩笑,裴木臣怎么可能會這么好心的送出東西去。
“將老媽帶走。”
寧水云:…………
感覺自己躺槍了。
裴木然臉色變頓時就變了,十分的臭,這幾瓶酒還是算了吧,注定拿不走了。
老哥的獎脾氣就是遺傳了老媽,你們說說,她能將老媽給弄走嗎?
“你想要吃什么就和我說。”
裴木臣微微傾過身子,湊近鐘以念說了這么一句。
“好,我知道。”
…………
一頓飯吃的其樂融融,不過客人韓子默倒是從頭至尾沒有多說幾句話。
“管家,派司機送韓子默先生回去。”
韓子默也喝了不少的紅酒,裴木臣考慮到不能酒駕,于是立刻讓管家去派司機。
“不用吧,他就只是喝了這么一點點。”
裴木然有點不可思議,他看上去十分的正常,就連臉都沒有紅。
韓子默笑了笑,聳了聳肩,并沒有跟著裴木然在后面說些什么。
也就是說,他是贊同派遣司機的。
“你啊。”
寧水云伸手敲打了一下裴木然的額頭,有點恨鐵不成鋼。
“子默是社會公眾人物,不能犯一點點的錯的,不然一定會被無限放大化,萬一出現(xiàn)什么事情,就絕對對他的事業(yè)有很大的沖擊性。”
就算只是酒駕給查到,也一定會給他帶來影響的。
聽了這話,裴木然愣了愣。
做明星還真的是太累了。
送走韓子默之后,寧水云和裴木然就決定在這邊住下來。
裴木臣才懶得管她們兩個人呢,反正這邊多的是房間。
直接將鐘以念攔腰抱起,然后兩個人回臥室。
“你早點休息知道嗎?”
鐘以念身上有傷口,不能碰水,裴木臣打了一盆洗腳水端了過來,將她的腳放進水里面,然后輕輕的搓洗。
“待會兒我去書房處理一點事情,你如果有什么事情,就給我打電話知道嗎?不要自己逞能。”
她這可是兩個手肘兩個膝蓋都受傷了的,走路十分的困難。
這些地方受傷,恢復的速度都會慢很多。
“我知道了。”
低著頭看著大總裁替自己洗腳,十分的感動。
“叔叔,以后如果你受傷了,我也替你洗腳。”
鐘以念軟軟糯糯的聲音從頭頂傳過來,裴木臣的動作頓了一下。
“你這是巴不得我受傷嗎?不過我可不會摔倒。”
鐘以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