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木臣看都沒有多看她一眼,轉頭看向身邊的鐘以念。
“沒有嚇到吧!
他一臉的認真,就像是自己說這話,才是理所應當的。
“沒有。”
鐘以念搖搖頭,有裴木臣在身邊,她是不可能被欺負了的。
所以,剛才柳言姝沖了上來,她連反抗的動作都沒有做。
這種有人保護的感覺,真的很窩心。
“我們走吧!
伸手牽起鐘以念,就打開了副駕駛的門。
鐘以念點頭,笑著坐了進去。
柳言姝伸手阻擋了裴木臣要關門的動作,雙眼因為氣憤顯得通紅一片。
“裴總,你這么做是不是太過分了?鐘以念這個小賤-人究竟是哪里吸引你了?”
她站在外面猜測,猜了一個多小時,也沒有猜到和裴木臣一起吃飯的人會是鐘以念。
太可笑的。
裴木臣竟然和鐘以念在外面一起吃飯?
她就算是說出去,估計也不會有人相信。
裴木臣在聽到小賤-人這三個字的時候,臉色頓時其丑無比。
他眉頭微挑,四周的氣壓瞬間降低。
冷風吹過,吹在已經被雨淋濕的柳言姝身上,她立刻打了一個寒顫。
“記住你說過的話!
他只留下這么模棱兩可的一句話,轉身繞著車打開駕駛座側的門,開車揚長而去。
柳言姝還愣愣的站在那里,屁股后面的衣服因為摔倒弄臟了,顯得格外的滑稽。
鐘以念坐在車上,雙眼一直看著自己的手指頭。
“叔叔……”
自從他上車,就一句話都沒有說,而且還臭著一張臉。
車內的雖然打了空調,可是她還是覺得有冷氣往骨子里面鉆。
“恩?”
裴木臣發出鼻音應了一聲,顯然是并沒有準備說話。
“那個……柳言姝會不會在外面亂說什么?”
鐘以念低著頭悶悶的問了一句。
“你害怕?”
裴木臣轉頭看了她一眼,語氣略帶酸氣。
“沒有啊!
柳言姝在外面不論說什么,都根本傷害不到她,她也根本不在意這些。
可是,裴木臣想問的是,如果柳言姝將他和她一起吃飯的事情說出去,她會不會害怕。
她不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的關系嗎?
雖然他也不希望別人知道。
只是,這種感覺很奇妙,很不是滋味。
“不害怕就行了,如果你不希望她說什么出去的話,我可以讓她永遠的閉嘴!
永遠的閉嘴?
鐘以念一驚,有點難以接受這五個字的含義。
大腦里面迅速回想起,以前看的那些亂七八糟的電視劇以及電影。
永遠的閉嘴,不就是……死?
額……
不會的不會的不會的。
鐘以念迅速搖頭,想盡辦法將腦子里面那些亂七八糟的思想給驅逐出去。
裴木臣是個商人啊,現在是和平的年代啊。
那些電視劇電影都是夸大的。
殺人是犯法的,裴叔叔怎么可能會殺人呢。
是她想錯了。
裴木臣可不知道鐘以念腦子里面的那些想法。
死,的確是個好辦法,可是他有的是其他的辦法,讓那個柳言姝一個字不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