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以念一個人在偌大的特助辦公室里面,百無聊賴的瞪著眼睛發(fā)呆。
沒錯,她現(xiàn)在根本就無所事事。
突然,手機響了起來。
“喂?”
看著這一串陌生號碼,鐘以念皺了皺眉頭。
“鐘以念是嗎?”
電話那邊傳來了既陌生又熟悉的聲音,鐘以念一時有些想不起來這人究竟是誰。
“我是,你是誰啊?”
“我是白穎心。”
白穎心坐在咖啡廳里面,優(yōu)雅的攪動著面前的咖啡。
“有事嗎?”
她奇怪的皺眉,實在是想不到,白穎心打電話給她做什么。
“沒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不過是想要問問你,知道安曉嗎?”
白穎心一臉的笑容,說話很從容,聲音里面?zhèn)鬟f這溫柔。
可是,她的這一切都只是表象。
誰知道她天使的面孔里面,住著什么樣可怕的靈魂?
“我知道啊。”
鐘以念很坦然,安曉這兩個字,她聽過很多次了。
上次因為裴木然的婚事,在老宅那邊,苗水鳳不也提到過嘛。
當(dāng)時白穎心也是在場的。
“那你知道安曉和阿臣之間的故事嗎?”
白穎心想不通,為什么鐘以念可以這么淡定。
“我一點都不想知道。”
說著她就準(zhǔn)備掛電話。
電話那邊,咖啡廳里面的白穎心似乎知道她的反應(yīng)以及動作,頓時聲音拔高。
“鐘以念你是害怕了吧。”
她快速的說了一句,面帶狠戾。
“你害怕安曉對不對?她會搶走你的丈夫?qū)Σ粚Γ课叶愕男乃肌!?
鐘以念無語望天,嘆了一口氣。
“白小姐,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你這個所謂的未婚妻我都不放在心上,你覺得我會將安曉放在心上嗎?”
她說的可是事實,只是這句話徹底的戳到了白穎心的心窩子。
當(dāng)年,安曉的那件事情,不單單是苗水鳳出手的,她也有推波助瀾。
裴木臣是要娶她的,怎么可以被那個小賤人得手?
現(xiàn)在這個鐘以念,也只不過是春風(fēng)得意一時而已。
“安曉可不是你想的這么簡單,她可是懷過阿臣孩子的。”
一個男人,愿意讓一個女人懷著他的孩子,還不足以說明那個女人在他心中的重要性嗎?
當(dāng)年的安曉,可是最有可能成為裴太太的。
不過,就是那樣子的人,她都有能力將她擊敗。
這個鐘以念不過是個還沒有徹底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更加不會是她的對手。
只是情況有一丟丟的特殊,鐘以念已經(jīng)是裴太太了。
但是一點都沒有影響。
“我不信。”
如果安曉真的懷孕了,裴叔叔會告訴她的。
可是她卻沒有想過,關(guān)于安曉的事情,每次都是被別人提起的時候,裴木臣才做一點點的解釋。
“你相不相信是你自己的事情了,我只是好言提醒你一下,免得到最后,你被打的措手不及。”
白穎心一臉的笑容,只是那笑容不達眼底。
“如果你是要挑撥我和裴叔叔的話,那你未免太小瞧我。”
鐘以念憤怒的甩下這句話啪的掛了電話,真是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