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軟,還涼涼的。
蘇沫眨了眨眼睛,唔,沒想到帶刀侍衛(wèi)的唇這么香。
可是,她還在這邊迷迷糊糊的,那邊的皇甫子言已經(jīng)像是被雷劈了一般。
她……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竟然敢……
尼瑪,他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蘇沫!”
皇甫子言大吼,伸手猛地將她扔在一邊的沙發(fā)上。
“嘶——好痛——”
蘇沫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怎么以前沒發(fā)現(xiàn)帶刀侍衛(wèi)這么沒品啊?
“帶刀侍衛(wèi)!”
蘇沫從沙發(fā)上做起來,眼中帶著怒火。
老娘再也不說他溫柔了,這簡直就是暴力的不能再暴力了嘛。
“你看看勞資是誰。”
皇甫子言黑著一張臉,拿起面前的一杯不知道是水還是酒的東西潑在蘇沫的臉上。
“帶刀侍衛(wèi)?勞資是帶槍的!”
說著,皇甫子言猛地將手中的槍拍在茶幾上,眼中充滿了怒火。
這個該死的女人,天知道她已經(jīng)喝了多少酒了,竟然敢一個人泡在這種地方。
釣凱子的嗎?
啊呸,這里面的人有幾個是對待感情認(rèn)真的。
雖然這個蘇沫是很粗魯,不過腦子應(yīng)該是不錯的。
難道是買醉來了?
等等!
尼瑪他在這邊想什么啊,這個女人來這里是干什么的,關(guān)他屁事!
“你就一個人在這邊吧,勞資不管你了。”
說完這話,皇甫子言拿起茶幾上面的槍就準(zhǔn)備離開。
誰知,蘇沫突然猛地站起來,伸手指著他。
“你竟然輕薄老娘!你還老娘初吻!”
噗——
他好像聽見了自己吐血的聲音。
到底是誰輕薄了誰?
不對,他一個大男人不能用輕薄來行動,應(yīng)該說是……
尼瑪。
“蘇沫,你喝醉了。”
皇甫子言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青筋凸起,他覺得自己的血管隨時會爆開來。
“你才喝醉了呢,啊,我知道了,你以為老娘喝醉了,所以就對老娘上下其手對不對?”
蘇沫暴怒,伸手就要去打他。
可是皇甫子言是誰,他在特種兵營里面可是佼佼者,是個神話,怎么可能被她就這么給打了?
于是,一把抓住她的手。
正欲說話,豈知蘇沫率先開口。
“你又要干什么?我要叫非禮了!”
蘇沫努力掙扎自己的手,可是怎么掙扎都掙扎不開來。
天哪,難道她就要清白不保了?
小臉因?yàn)閼嵟瓭q的更加紅,她焦急的伸腳就要去踹他,可是卻被他三下五除二的給禁錮住。
“耍流氓啊!非禮啊!”
一聲尖叫,幾乎穿透整個西街酒吧,所以蹲在一邊的圍觀者額頭都掛滿黑線。
現(xiàn)在這是什么情況?
“蘇沫!”
皇甫子言忍無可忍,實(shí)在是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面怎么會有這么脫線的人。
“你給我滾!”
皇甫子言怒吼,正準(zhǔn)備將她扔到沙發(fā)上的時候,一名特種兵走了過來,滿臉的尷尬。
“呵呵……那個……這是嫂子?”
此人是皇甫子言軍中的摯友,也是特種大隊(duì)的副隊(duì)長。
“嫂子個毛線,你覺得我可能會看中這種粗魯?shù)呐耍磕岈敚@哪里是女人?”
副隊(duì)長滿頭黑線,粗魯?
貌似老大你,更粗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