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什么?”
鐘以念瞪大雙眼,害怕的看著他越走越近。
“我干什么?”裴木臣挑眉,她這個樣子做什么,弄得好像他是壞人似得。
“我準備對我的老婆合法耍流氓,你有什么意見嗎?”
話落,他整個人撲了過來,將鐘以念死死的壓在身下。
“唔,好重!”
鐘以念被壓得快喘不過氣來,用力的推他卻怎么都推不開。
她哪里是什么兔子,分明就是個猴子,還是被壓在山下的那只。
鐘以念一臉的求放過,滿眼水汪汪。
“叔叔,我要去上班呢,你放開我好不好?”
泥煤啊泥煤啊,暴君加昏君,他不是有一大推的事情要做的嗎?
為什么還沒事壓著她玩啊?
“好。”
裴木臣沒有執拗,順著她的話答應,可是身體卻久久不動。
仿佛一大堆烏鴉飛過,鐘以念滿臉黑線。
“叔叔,你真的好重。”
堆起一臉的小可憐,裴木臣果然上當,起了惻隱之心。
“你明天要去參加宴會,我幫你訂了一件小禮服,晚上回去試給我看好不好?”
裴木臣微微撐起手臂,將身體的重量收了收,生怕真的壓倒這只小兔子。
他的重量他自己心里有數,哪怕一開始并沒有將全部重量放在她的身上,他也有些害怕她會受到什么閃失。
鐘以念狂點頭,這個時候哪怕裴木臣提出一大摞匡的要求,她也會毫不猶豫的點頭!
這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命運多舛,前途渺茫,道路坎坷啊!
“那你工作不要太累,隨便做做就行了知道嗎?”
鐘以念繼續點頭,她是一只乖寶寶。
見她如此溫順,裴木臣忍不住俯身吻住她柔軟的唇。
鐘以念緩緩的閉上眼睛,感受著他的吻,很輕柔。
他像是在愛護一件至寶,帶著寵溺的一個吻,讓她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
許久之后,裴木臣留戀的抬起頭,看著她粉撲撲的臉頰。
“剩下的晚上再給你!”
轟!
一句話將鐘以念轟炸的底朝天,瞬間炸毛,小爪子啪啪啪啪的落在某人的胸膛上。
“好了,不逗你了。”
裴木臣一只手將那兩只亂撓的小爪子制服住,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發。
“上班咯。”
深深嘆了一口氣,平復好因為那個吻帶來的yu望,他再次離開休息室。
這一次鐘以念咳不敢滾來滾去了,安安靜靜的躺在大床上,扯著被子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的。
等臉上的紅暈退去,她麻溜的穿好衣服跑進洗手間。
嘴巴紅紅的,還有一點點腫,這可怎么辦?
要不就說是中午吃了超辣的食物?
好主意。
一切整理好之后,她將小耳朵貼在休息室的門上。
外面好像沒有說話聲,那就說明外面沒有人。
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鐘以念刷的一下猛地將門打開,準備起跑。
卻……
遭遇了兩道目光的洗禮。
一道目光來自裴木臣,玩味中帶著無可奈何,像是已經習慣了她每次脫線的舉動。
一道目光來自皇甫子言,微微皺眉中帶著驚訝,完全是不可思議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