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忍住要哭的沖動,鐘以念緊緊抿著唇不出聲,就任由那邊裴木臣調(diào)侃。
“如果你覺得逛街不盡興的話,你可以找木然陪你,那丫頭聽見逛街兩個字三魂就丟了兩魂半,絕對會陪你。”
裴木臣勾起唇角,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鐘以念和裴木然逛街的情景,不由欣慰。
“但是到時候你可別嫌累,不過累了也沒關系,記得找我,我去接你。”
裴木臣往沙發(fā)上面一坐,開了那么長時間的會議,也應該和小嬌妻聊聊,稍稍怠惰一下。
鐘以念忍不住的掉下了眼淚,捂著嘴巴忍住不發(fā)出一點點的聲音。
秦風和秦父發(fā)現(xiàn)她的不一樣,有些不解。
秦風走過來沖著鐘以念邪笑,“鐘以念,如果你愿意陪我睡一夜的話,我會給你一個痛快的。”
話說完,他就伸手摸了一下鐘以念的臉。
鐘以念嚇得往后連退好幾步,直到噗通坐在了長椅上。
她還沒有想到說什么話來反駁秦風,電話里已經(jīng)傳來裴木臣的怒吼。
“鐘以念你在哪里?剛才是誰在說話!?”
裴木臣刷的從沙發(fā)上面站起來,一張俊臉如蒙了一層黑灰。
“我……我……嘟——嘟——”
鐘以念還沒有來得及說什么,手機卻被秦風一把掃落摔了個稀巴爛。
“你干什么啊!”
鐘以念大吼,他怎么可以摔了她的手機?
以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秦風這么惡劣?
“哼!和我說話竟然還講電話,你想不想解決這件事情了?要知道,現(xiàn)在可是你在求我。”
鐘以念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他是哪里看出來她在求他的?
“我求你?你做夢。”
鐘以念氣憤的在醫(yī)院走不開,殊不知,有人在辦公室已經(jīng)急的跳腳。
裴木臣從沙發(fā)上站來之后,正發(fā)問,沒想到電話竟然掛了,再撥打就提示關機。
氣憤的他一腳踹開面前的茶幾,撥打了莫陽的電話。
“我要知道鐘以念現(xiàn)在在哪里,現(xiàn)在立刻!”
啪的掛了電話,裴木臣快速的離開辦公室進入電梯,等他到了地下車庫的時候,莫陽的電話已經(jīng)來了。
“在第一人民醫(yī)院。”
裴木臣快速上車,飛速趕往醫(yī)院。
而在他出現(xiàn)之前,醫(yī)院已經(jīng)雞飛狗跳。
鐘以念咽了一口唾沫,看著自己周圍這些手里拿著槍支的男子,個個身著迷彩服,一看就是軍人。
只是這些人不是來抓什么恐怖分子的,而是分別站在鐘以念四周,以她為圓心圍成一個半圓。
各個手槍對準秦風和秦父,還有一個偶爾路過的醫(yī)生護士。
這個場景,太特么的熟悉了。
前兩天在公安局不是才上演過這么一出嗎?
鐘以念猜測,多半這是裴木臣的杰作。
“你沒事吧?”
頭頂上方傳來一男子的聲音,鐘以念抬起頭。
眉毛如劍,目光如鷹,鼻梁高挺,渾身上下充滿了陽剛之氣,英姿颯爽。
健康的小麥色皮膚上刻畫出他剛毅的輪廓,一身軍裝盡顯他英姿勃勃的風采。
鐘以念受死黨蘇沫影響,也對軍人有微微崇拜,但是卻沒想到,原來軍人也可擁有如此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