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以念冷冷的看著司機,已經(jīng)將他歸于秦母那一類。
“醫(yī)藥費我會付的,你放心好了。”
說完之后,鐘以念握緊手機,跟著護士去交錢。
還好她還有裴木臣給的那張黑卡。
交了錢,轉身準備回去手術室那邊的時候,就看見秦風大步流星迎面走來。
“鐘以念,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當初我真是瞎了眼了!”
秦風氣的胸膛不停起伏,就算是他媽媽哪里不好,她也不能動手啊。
鐘以念抿緊雙唇,秦風的聲音不小,醫(yī)院很多人都向這邊看過來。
“你怎么不說話?啊?這個責任你付得起嗎?我媽要是有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以為交了醫(yī)藥費就行了嗎?他們秦家從來不缺這兒一點錢。
如果可以這樣,他也可以將她打一頓,然后花錢替她治療。
“你要我說話嗎?好啊,可以啊。”鐘以念握緊雙拳,冷冷的看著秦風。
“是她先動的手,我是正當防衛(wèi)!
秦風努力壓制自己想要打她的沖動,好一個正當防衛(wèi)。
“我不現(xiàn)在不想和你多說什么沒用的,你最好祈禱我媽沒事,要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說完秦風便轉身大步離開,徒留鐘以念一個人站在那里。
她深呼吸,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緒,眼眶里已經(jīng)堆滿了淚水。
不能哭,她告訴自己,要告別過去的那個鐘以念。
幾個深呼吸之后,她卸去全身的害怕,緩步往手術是那邊走去。
但是她畢竟只是一個二十歲的小女該,還是會害怕,于是再次撥打了裴木臣的電話。
無人接聽,一樣的結果。
裴叔叔……
你是在忙嗎?
回到那條長廊,已經(jīng)有醫(yī)生從手術室出來,秦風與秦父正在和那位醫(yī)生交流。
“鄭醫(yī)生,到底怎么樣了?”
“鼻骨骨折,鼻腔粘膜撕裂,并有腦脊液鼻漏,鼻血已經(jīng)止住,現(xiàn)在正在手術,至于具體情況,還要等術后觀察后才能知道!
鄭醫(yī)生給了一連串的專業(yè)術語,聽著就很嚴重的樣子,讓人不得不擔心手術室里的秦母。
“好,你一定要盡力啊,錢不是問題。”
秦父哆嗦著握著鄭醫(yī)生的手。
鄭醫(yī)生點頭,“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力!
等鄭醫(yī)生離開,秦父滄桑的轉身,這才看見站在后面的鐘以念。
“你還有膽子出現(xiàn)在這里?!你給我滾,等著法院的傳票吧!
秦父不像秦風,大吼大叫的威脅一通。
他之前接到秦母的電話,還有些不敢相信,鐘以念那個小丫頭他見過幾次,不像是會動手的人。
可是還沒等到他想好該不該去御景別墅看一圈,就接到了兒子的電話。
秦母被打傷?還特別嚴重進了醫(yī)院?
他真是看走了眼,幸虧兒子沒娶這種女人。
本還有些擔心鐘以念背后會有裴木臣撐腰,可是事情發(fā)生那么長時間,裴木臣都沒有出現(xiàn)。
那不是很顯然的說明,裴木臣根本沒有將鐘以念放在心上,或者她已經(jīng)失寵了。
畢竟,這不是小事,鐘以念有裴木臣做依靠的話,一定會通知他的。
(關于鼻骨骨折那里,木木并不是專業(yè)的,查找了許多資料,如有錯誤的地方,歡迎讀者留言告知,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