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岳晨居然誣蔑自己女兒的清白,蕭老爺子怒不可遏的抓起桌上的文件,就向岳晨扔去。
岳晨輕輕的閃身躲過,他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他拿他當長輩,可他卻絲毫不把他放在眼里,竟以長輩的身份來壓他,在他辦公室里如此大鬧。
是可忍,孰不可忍!
岳晨眉宇之中也閃過一絲冷峻,他本不想將蕭楚的丑事抖露出去,可是沒想到她竟賴著不離婚,而且搬來父親壓自己。
“既然您不相信我,那好,您自己過來看這是什么?”岳晨打開郵箱,點開其中一張照片。
大幅照片上,蕭楚被一個只穿著內褲的男人抱在懷里,正向著床走去。
傻子也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么。
“這只是其中的一張,后面還有很多。”岳晨冷冷的關上照片。
“這……哎!”
看到這一幕,蕭老爺子也無話可說。他惱怒的將手掌拍在額頭上,事到如今,他還能說什么?
忽然,岳晨看到蕭老爺子捂著胸口慢慢往地上溜,他一看情況不好,急忙上去扶住他,“您怎么樣?”
“不用你管我。”蕭老爺子捂著胸口喘息著說。
看他一臉痛苦的神情,岳晨急忙沖著張秘書喊,:“趕快打120。”
被嚇傻了的張秘書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拿起電話,飛快的撥打了120。
急救車很快把蕭老爺子送去了醫院,岳晨也急忙跟著去了。
蕭老爺子是被女兒氣得心臟病復發了,吃了藥以后,很快就恢復了。
當蕭楚心急火燎的趕到醫院,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父親臉色難看得厲害,她急忙上前去詢問。
“你給我走開,我不想看到你。”蕭老爺子怒不可遏的指著女兒,大聲吼著:“你叫我給你撐腰,可是你自己卻這么不爭氣,你出去在外面鬼混,還讓人家岳晨抓住了把柄。
你叫我怎么跟你說情?我今天白瞎了我這張老臉去求他,可他翻出一張照片就堵住了我的嘴。
你叫我還能說什么?你給我滾!”
蕭老爺子指著女兒怒吼著,一口氣沒上來,劇烈的咳嗽起來,捂著胸口滿臉痛苦的樣子。
“爸,我錯了,你不要生氣。”蕭楚嚇壞了,她急忙跑過來為父親拍著背。
半晌,蕭老爺子的氣息終于平穩起來,他喘著氣指著女兒說:“你想讓你爸多活兩天,就不要在外面給我搞那些爛事情。還有,以后你的事不要回家告訴我和你媽,我們管不了了。”
聽了父親的話,蕭楚難過得用手捂著嘴哭了起來。
連父母也不愿意管她了,沒有了父母這座靠山,岳晨對她會更加不放在眼里,看來這次,這婚離定了。
她絕望的走出病房,用手機撥打了孟奇的電話,她一肚子的委屈和無助,想要找個出口發泄。
可是一連打了好幾遍都打不通。
“這個該死的,出事了他卻不見人了,讓我一個人頂著所有的事。”蕭楚在心里恨恨的罵著。
過了一會兒,依然打不通孟奇的電話,蕭楚心里有些發毛,岳晨已經知道了她和孟奇的事,以岳晨的脾氣,誰敢惹他試試。
孟奇居然給他戴了這么大頂綠帽子,雖然岳晨并不愛她,可她卻是他名義上的妻子。這要傳出去,別人還指不定怎么笑話他。
心高氣傲如岳晨這樣的人,怎么能甘心被人羞辱而不動聲色?換在一般人,也忍不住要打斷他一條腿給他點顏色,何況岳晨這樣的人物。
想到這里,蕭楚后背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孟奇的電話一直打不通,會不會他已經被岳晨給收拾了?
蕭楚一下子覺得頭皮發麻,她急忙上了車飛快的向孟奇家開去。再怎么樣,這個男人也是曾和她同床共枕過的,她內心里也并不想他出事。
等蕭楚心急火燎的跑到孟奇家,迎面看見的卻是一把大鎖。她順著窗戶縫往里面看,家里亂糟糟的,桌上淺淺一層灰塵,看起來幾天都沒人住了。
他到底是跑了還是被岳晨給收拾了?蕭楚心慌的厲害。
她想去問岳晨到底有沒有拿孟奇怎么樣。可是她不敢。在岳晨面前,她只是個死皮賴臉的纏著他,不愿意離婚的女人,她哪有什么資格去問那個男人的狀況,那只能是自取其辱。
蕭楚實在不知道怎么辦好,自己的婚姻眼看著保不住,誰都沒法再幫她。而那個該死的男人不見蹤影,活不見人,死不見尸,讓她在焦頭爛額的同時,還得為他擔心。
蕭楚賭氣得把車開得飛快。
看著兩邊的景物呼呼的向后移,她心里的壓抑才稍稍緩解了一些,于是她更是將油門踩到了底,那輛紅色的寶馬迷你像瘋了似的飛奔起來。
忽然間,她看見迎面疾馳而來一輛白色的路虎,車速也很高,她下意識的打方向盤想靠邊躲開。卻因車速太高,一下子控制不住,寶馬迷你一頭撞向路邊的圍墻。
沿街商戶里的個體戶正在店里吃飯,忽然聽到旁邊傳來一聲巨響,緊接著聽到磚頭嘩啦倒地的聲響。
他們急忙端著飯碗跑出來看,一下子驚呆了,一輛紅色的寶馬迷你一頭沖破路邊的圍墻,半截身子已經扎進圍墻里,半截還露在外面。
幾個圍觀的人慌忙跑過去看有沒有人受傷,卻看見駕駛室里一個女人趴在那里滿臉是血,看上去已經暈過去了。
幾個人急忙撥打了120。
120趕到后呼嘯著把蕭楚送進醫院,醫生急忙給她做了緊急救治。
還好,雖然車禍動靜很大,但卻并沒有給她造成致命的傷害,但她的額頭上卻被纏上了厚厚的紗布。
而且醫生說了,額頭上的皮肉傷的比較重,已經縫了針了,但是以后難免會留下疤痕。
這對愛美的蕭楚來說實在是一個打擊,她把她的容貌看得比性命還重,這下給頭上留了一個疤,以后還怎么見人?
岳晨本來就不愛她,這額頭上再留下個疤,以后他看見自己還不根看見鬼似的躲開。
想到這里,蕭楚更加氣急敗壞的將桌子上的東西統統砸在地上,以發泄心中的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