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未必!你說的這些,前提是,她成功地和莫子言結(jié)婚了,但是,要到他們結(jié)婚,還要有一段時間,萬一中間再出個什么事,他們的婚,結(jié)不成了呢?如果,姐和莫子言的婚結(jié)不成,將來的事,不都是空想?”
既然是因為孩子結(jié)的婚,如果孩子沒了,那么,她這位好姐姐,肯定不會再嫁給莫子言,先訂婚再毀婚?恐怕,安家和莫家,就不是親家,而是仇家了!
看出安若雪明顯又在算計什么,夏湘著急道:“若雪啊,你,你又想做什么?今天的事,若萱一下子沒有反應(yīng)過來,稍后她再想想,肯定能想出不對勁來,而且你今天說的好些話還把你爸氣的不輕,你可不能再做傻事了。”
“你懂什么?”對于她的這個母親,安若雪是打心眼里看不起,做事瞻前顧后,膽小如鼠,沒有頭腦,難怪父親心里仍一直愛著楊媽媽。她從小不被父親待見,很大程度上,還不是因為母親不爭氣?
……
安振東成功地達(dá)成了和莫家聯(lián)姻的目的,莫家獲得的不僅是聯(lián)姻給莫氏集團(tuán)帶來的好處,更高興的事,莫家有了一個孫子。
短短兩天,莫子言和安若萱的婚事便已商量妥當(dāng)。
時間倉促,安若萱以為了保護(hù)胎兒考慮為借口,對婚禮的形式并沒有什么要求,這讓莫家對安若萱的態(tài)度更加好,婚期則定在半個月之后。
在安若萱的堅持下,婚禮沒有對外界大肆張揚,但是作為安家的多年好友,顧家第一時間知曉,安若萱深知瞞不住,在周子夜沒有開口問之前,微信聊天中,安若萱便將事情告訴了她。
“你已經(jīng)在這站了快一個小時了?不累?”
臥室的陽臺剛好正對著安宅的方向,看著周子夜為了安若萱的事,一直站在窗前,顧少謙搬過去一把椅子。
周子夜苦著臉,“不知道為什么,我心里就是不安定,總覺得若萱和莫子言的事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唉,從早上就想去她家找她,結(jié)果看安家一直有人進(jìn)進(jìn)出出,莫家的人從進(jìn)去后,就一直沒有再出來,我可不是要在這看著,等著莫家的人走了,我好去看看若萱吶?”
顧少謙摟著她,自己坐在椅子上,將周子夜摟入懷中,“今天去不成,你不會明天去?”
周子夜心急如焚,“明天,明天,我看她這幾天家里都沒有斷人,再拖下去,拖到她結(jié)婚嗎?”
顧少謙十分平靜,“結(jié)婚又如何?你去不去,和她結(jié)不結(jié)婚又沒有關(guān)系!
“你,你怎么說話呢!那是若萱,我們的好朋友,你不是和若萱一直關(guān)系很好嗎?怎么這次,卻是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
“夜兒,你可不要冤枉我,你這樣說很容易讓人誤會的,我哪里和別的女人有什么關(guān)系,我的心里始終只有你一個人。”
見顧少謙又開始不正經(jīng),周子夜白了他一眼,繼續(xù)看向安家的方向,不想再理會他。
顧少謙強(qiáng)硬地扭過她的臉,“你覺得若萱是什么性格的人?如果是她不想做的事,誰也強(qiáng)迫不了她!
“話是這樣說,可是……”周子夜還是想不通,安若萱明明喜歡的是羅源,怎么突然壞了莫子言的孩子,想到一個可能,她突然從顧少謙腿上彈跳起開。
顧少謙一頭霧水,就聽她憤憤地說道:“會不會,是莫子言愛而不得,故意欺負(fù)了若萱,若萱為了孩子,為了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所以才不得不答應(yīng)這門婚事?”
顧少謙第一先想到的,不是周子夜說的對與錯,而是,他明白,周子夜還是在因為曾經(jīng)她經(jīng)歷過的事情,因為她知道她曾經(jīng)的苦,不想再讓若萱經(jīng)受,所以想幫若萱,才會用一些不好的角度去猜測若萱和莫子言訂婚的事。
見顧少謙眸光灰暗,沒有說話,周子夜只以為,他認(rèn)可了她的話,更加著急,“怎么辦!怎么辦?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不能白白便宜了莫子言,簡直是禽獸不如嘛!”
周子夜明顯是陷入了她自己的猜測中,不可自拔,看著她如此,顧少謙的內(nèi)疚如一把刀,一刀一刀刺著他的心臟,不想再看周子夜這個樣子,一把拉過周子夜,緊緊抱住她,他一手按住她的后頸,下一秒,低頭吻上她的唇。
熱烈,肆意,滿懷愛意的一個吻。
周子夜迷茫地睜大眼睛,大腦一片空白,眼中心中只有顧少謙一個人。
“閉上眼睛!”
聽到顧少謙命令式的話語,惑人的嗓音,她聽話地照做,慢慢地配合,迎合他的吻。
輕風(fēng)躥過窗子,在房間內(nèi)隨意飄蕩,房間內(nèi)的溫度卻越來越高。
窗外,最后一抹夕陽消失,天一點一點變暗,明月當(dāng)空。
中途,臥室的門被敲響,卻沒有得到絲毫回應(yīng)。
陡然聽見房間內(nèi)傳出的聲音,正在疑惑地楊秋思老臉一紅,捂著嘴偷笑回到客廳,“好了,吃飯吧,不用等少謙和子夜了。”
停了一下,她又繼續(xù)說道:“明明,靜靜,你們吃完飯,洗了澡,就立馬睡覺,不準(zhǔn)去吵爸爸媽媽。”
顧童明兄妹雖不明白怎么回事,也沒多問,點頭答應(yīng)。
“那……要不要給他們留著晚飯?”保姆上前詢問,她明知顧少謙和周子夜就在家中,而且沒有吃任何東西,所以他們在這個時候沒有下樓吃飯,保姆只以為他們是有正事要處理。
楊秋思若有所思地笑了笑,臉又開始紅了起來,“不用了,不用了,我看他們正忙著正事呢,沒有精力吃飯!
不知過了多久,顧少謙挑了挑眉,“我下去給你弄點吃的?”
他剛要轉(zhuǎn)身,又聽她嫌棄地嘟囔,“等你做好,我都該睡著了!
嫌他慢?顧少謙半開玩笑道:“那你做?”
周子夜立馬搖搖頭,抱著落枕,換個姿勢無力地躺著,“不做,不想動。”
“等著,睡著了也沒關(guān)系,我再給你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