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怪周子夜,只要周子夜死了,謙哥哥就會看到她,愛上她,比之愛周子夜更甚。
對的,就是這樣。
第二天,為了躲避顧少謙,她故意借口腳疼待在房間不出去。
當時她借口把傷說的嚴重,此時若是讓顧少謙看到她這么快傷好了,怕他起疑心。
顧童明兄妹每天都去醫院看望周子夜,安若雪不想看他們母子情深,繼續用腳疼為借口留在顧家。
兩天后,安若萱回國,安若雪收拾出行李,果斷搬走,去到安若萱住的小別墅。
按了門鈴,沒想到開門的,卻是羅源。
“嗨。我幫你拿行李!绷_源接過安若雪的行李箱進門,安若雪跟在身后,雖然不明白他為什么在這,但她并不想多問。
一個顧少謙的小小手下,不值得她費心了解。
“姐!痹诎踩糨娴拿媲,安若雪永遠是一副乖巧妹妹的模樣。
“過來坐!卑踩糨骊P心道:“聽說你腳受傷了,好了嗎?”
“已經沒事了!卑踩糨婕毧窗踩粞┠樕显俅谓Y上的疤痕,原本不嚴重的地方已經將近好了,不仔細看并看不出什么,“我看你的臉其它的也都好了,就只有那一個疤,這次可千萬別碰它,讓它自己脫落,以后一定不會有痕跡的,畢竟我妹妹那么漂亮。”
安若雪摸摸自己臉上的疤痕,為了擋住它,她特意散著頭發,“我知道,但愿不會留疤!
安若萱自責道:“你難得回國一次,卻受了這么多次傷!
放好行李后,羅源走過來,“你們兩姐妹慢慢聊,我就先走啦!”
安若萱瞥了他一眼,沒說話,算是同意。
羅源吹著口哨,慢悠悠離開。
安若雪試探道:“姐,你這幾天都在忙什么?”
安若萱:“工作上的事情,集團目前有個項目需要與國內的企業合作,正好我在國內,爸就把這件事交給我負責!
“姐,你真能干,爸什么工作都放心交給你。”嘴上笑著夸贊,安若雪心中更多的是不甘,同樣是父親的女兒,為什么待遇差別如此之大?就因為她不是與安若萱一個母親?可是,這不是她能決定的啊,父親為什么就不能重視她一回?
不公平,這個世界,對她太不公平!
“其實我對集團的事情不太感興趣,我更喜歡的還是設計,在我自己的工作上發揮!卑踩糨妫骸暗故悄,可是試著進集團工作,多鍛煉一下,將來,你也一定能有獨當一面的能力!
安若雪:“可是……爸爸是想讓你繼承集團!
安若萱感到莫名其妙,“進不進集團工作跟繼承有什么關系?再說,要繼承還早著呢,我可不愿意繼承老爸的集團,我只想自己把我的工作室做好,全心投入到設計上。倒是你,在集團鍛煉個幾年,爸爸可能就讓你繼承了!
安若雪:所以,是你不想繼承才推給我的?口口聲聲說是我姐姐,給我的都是你不要的,比如從小到大的玩具……比如,少謙。
若是你早一點跟爸爸說明,讓爸爸將聯姻的人選換成我,這樣,我就能在周子夜之前接近謙哥哥。
或許,現在的顧太太就是我。
……
這天,世紀集團總部將召開高層會議,對近半年的工作做出總結,商討恒大項目的下一步計劃。
顧少謙一早趕去集團,楊秋思帶著顧童明兄妹像往日一樣去醫院陪護周子夜。
醫生檢查結果顯示,周子夜傷情一直在往好的地方發展,近三天極有可能會蘇醒。
所有人滿懷期待,近期壓抑的心情也放松許多。
傍晚,顧少謙仍舊在集團,楊秋思帶著顧童明兄妹回家。
任誰都沒有想到,在保鏢去洗手間而護工出去接熱水準備給周子夜擦拭身體的空隙,一名男子突然闖進周子夜的病房,摘下她的氧氣罩,抱起她就往病房外跑。
保鏢及時趕到,攔住男子,一時情急,男子抱著周子夜一同摔倒在地。
男子被制服,周子夜卻再次被推入急救室。
第一時間,保鏢通知顧少謙,接電話的卻是文博,“太太出事了!
高層會議室內,聽到文博在他耳邊講完事情經過,顧少謙在眾高層詫異的目光下離開,會議不得不臨時停止。
急救室門外,氣氛一度緊張。
顧少謙語氣森冷,“是誰?”
保鏢面色憔悴,“剛得到確認,那個人是這所醫院精神病院的病人,一年前他因借高利貸妻兒被殺,公司倒閉,受刺激后精神失常,經常見了適齡的女人和孩子就認成是他的妻兒,所以……”
“荒唐!”顧少謙:“那你告訴我,精神病科離這邊這么遠,又是在夜里,他是怎么跑到這邊,又準確地找到夜兒的病房!”
保鏢臉色更加難看,“我現在就去查!”
注意到保鏢的異常,明顯身體不適的樣子,文博問道:“你什么情況?”
一番思索后,保鏢說道:“我懷疑有人單意對太太下手,我不是有意離開,而是晚上吃的東西貌似不對,腸胃不適,剛好這個時候那個人上來,但是,今晚的晚餐,是安二小姐送的,這幾天安二小姐在醫院做慈善!
顧少謙眼睛微瞇,“她現在在哪?”
“陪太太說了一會兒話后她就離開醫院了!
“你現在去做檢查!”
保鏢恭敬道:“是!”
“文博,你去調監控,我倒要看看,一個精神病人,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我不相信偶然,要么,是他裝傻,要么,是有人專意引他過來!”
文博離開,顧少謙看著急救室緊閉的門,心情復雜。
一個小時后,急救室的門依舊沒有打開,文博傳來消息,監控錄像顯示,安若雪近幾天確實與那名精神病男子接觸過,還帶他到過周子夜病房所在樓樓下,但是,不能確認今天的事是否跟她有關系,不過,監控錄像中安若雪有喬裝打扮,這一點,就十分的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