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姚熠眾冷冷一笑,“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必須拿下,實在不行你就去勾引他嘛,這不正是你擅長的嗎?”
周子夜低下頭,半晌,抬頭大笑了起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只是,笑聲中夾雜了憤怒與嘲諷,眼淚中充滿了苦澀和失望。
她的表現(xiàn)被姚熠眾盡收眼底。他一把抓住周子夜的頭發(fā),看著哈哈大笑的周子夜。突然,笑聲嘎然而止,緊接著一個響亮的耳光回蕩在空蕩的會場。
姚熠眾不可思議的捂著臉,看著剛剛給他一個耳光的周子夜。
半晌,姚熠眾才反應過來,一把掐住周子夜的脖子:“該死的女人,我殺了你!”
通紅的眼睛布滿血絲,死死盯著周子夜,周子夜面無懼色,直接對上姚熠眾的目光。
“哦?打疼你了對嗎?原來你也知道疼啊。讓自己的老婆去勾引別的男人,能做出這種事的你,居然也會痛?姚熠眾,你知道嗎,你禽獸不如!”
毫無感情色彩的聲音,仿佛在敘述一件不屬于自己的事一般。
姚熠眾沒有放手,反而加重的手上的力道,咬牙切齒的說:“你真讓我惡心,這幾年你很空虛寂寞吧?恩?現(xiàn)在我讓你去偷男人了,你就別裝了好嗎?”
周子夜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仿佛在做一個重大的決定。許久,他抬起頭,眼神里面充滿了堅定,這三年來,從來沒有過的堅定。看的姚熠眾心頭一顫。
“離婚吧,姚熠眾。”她平靜又堅定的說到。
姚熠眾愣了一下,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臉上充滿了驚訝:“你說什么?”
“我說離婚!”
周子夜又重復了一遍,“孩子歸我,我不要姚家一分錢。我手上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也全都給你。”
“說的簡單!”
姚熠眾冷笑一聲,放開周子夜,“別天真了,我要留你在姚家,折磨你到死!再說,你手上的股份本就是我們姚家的,著根本不足以成為你和我談條件的籌碼。”
“可是姚家不是你一個人的,如果我把這些股份給你弟弟姚熠輝,我想他會很開心的。”周子夜一句話刺中姚熠眾的痛處。
“蠢女人,你是在威脅我嗎?”
“我怎么敢威脅你呢,姚大總裁。我只不過是想和你做個交易罷了。你拿到股份,鞏固了你在姚家的地位,同時我保證,幫你拿下世紀的招標,又可以在你的業(yè)績上寫下漂亮的一筆。想必你得到的,你只是失去了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外加兩個“野種”,怎么算這都是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你說對嗎?”
姚熠眾放開周子夜,盯著他,眼神很復雜,仿佛是在考量利弊,半晌,他突然笑了笑,說:“那就先證明給我看,拿下招標。”
聽到這句話,周子夜心頭掠過一絲驚訝,居然這么簡單。
“好,那么一言為定。”
“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周子夜,”姚熠眾仿佛并不相信周子夜能夠拿下世紀招標,“還有,我善意提醒你一下,你想色誘顧少謙幾乎是不可能的,她可看不上你這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