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越辰看白靈汐堅定的樣子,點點頭表示同意。
兩人快速的趕往圣華!
到了圣華的時候,他們就看到了那柱子上綁著的不知死活的封宇。
“喲!宮少將總算是來了,你看我這好心的一直給你的副官澆鹽水消毒,要不然他可能就死了呢!”宮凌云陰陽怪氣的道。
“放人!”宮越辰冰冷的道。
“想要我放人可以,那你要答應我一點小事情!”
宮越辰微微瞇著眼看著宮凌云,“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你是要自找死路,還是放人!”
封宇沒有暈,他聽道宮越辰來了!
此時自然不可能集結大隊人馬進攻圣華,來的只是少將,小姐,還有一些親兵而已!
封宇緊緊的捏著拳頭,少將怎么能來啊!怎么能就這樣置身于危險之中啊!
宮凌云冷笑道,“宮少將呀!我看你現在是不是沒有搞清楚狀況,是我在威脅你!有歐陽上將在,你以為你能輕易的動我嗎?”
“宮凌云,我耐心不好,我最后說一次放人!圣華想要覆滅嗎?”宮越辰冷漠的道。
即使他是受威脅的一方,依舊冰冷的高高在上。
他宮越辰都來了,宮凌云還不成還敢對封宇下殺手嗎?
這時,白靈汐動了!
就這么慢慢的,平靜而淡然的朝著中間的封宇走過去。
“站住,宮越辰,你最好讓你的女人站住,要不然我可就讓人開槍了!”宮凌云黑著臉道。
他一直就很不爽白靈汐,當初就是白靈汐這個該死的女人救了宮越辰,要不然宮越辰早就死了,哪里來的后來這么多事。
當初也是白靈汐這個該死的女人,闖了圣華,拿走了楊教授的那些研究。
此時看著手無縛雞之力的白靈汐走進了包圍圈,宮凌云有些冷靜不下來,此時只要他一揮手,那白靈汐就會成為槍把子!
宮越辰依舊冰冷,“我看誰敢動她!”
宮越辰那種天生的王者氣勢,此話一出,就連宮凌云的手下都不敢動了。
是啊,宮越辰就算不能動宮凌云,萬一要動他們這些小羅羅,他們可扛不住啊!
宮凌云的臉色,像是吃了屎一樣,沒想到,這樣的情況都不能壓宮越辰一頭。
封宇慢慢抬頭,看著這一幕,表情都有些變了,“小姐,你快回去,你別管我!”
白靈汐不答,依舊在朝著封宇走過去。
封宇眼眶都紅了,他不能連累少將和小姐的!
可他沒想到,白靈汐竟然會冒著這么大的風險,朝著他走過來。
“我讓你站住,你聽見了嗎?”宮凌云朝著白靈汐喊道。
白靈汐依舊沒有停下腳步,手中匕首一甩,直接插在了宮凌云的腳邊,匕首很鋒利,插入地下三分,還在輕輕的晃動。
宮凌云一下子被鎮住,所有人都想著白靈汐的膽大,可宮凌云注意的卻是白靈汐的力度,白靈汐可是一個柔弱身體不好的女人啊!
難道……
宮越辰看著宮凌云淡漠的道,“宮凌云,你最好別亂動,要不然,你信不信就算歐陽律保你,我也有本事讓你悄無聲息的死去!”
宮凌云的愣在原地,他今天在這露天的場面約宮越辰見面,本來就不是為了對宮越辰怎么樣。
只是想給宮越辰一點難堪而已。
哪里知道,宮越辰和白靈汐竟然會這么強勢,難堪的竟然是他自己!
白靈汐已經走到了封宇面前,直接拿出匕首割斷了封宇的繩子。
封宇一個不穩,跌坐在地上。
宮凌云拿著槍,對著白靈汐開了一槍,卻無法開槍!
因為宮越辰就這么沒有著急,就這么淡然而冷漠的看著宮凌云。
“我們去看看吧,看看那邊在做什么,好熱鬧啊!”
“我怎么聽到有槍響聲呢?會不會發生什么事了呀,學校不讓我們來這邊的。”
“怕什么怕,你看一起來的這么多人,都說法不責眾,你不知道嗎?”
宮凌云臉色一變,竟然不少圣華的學生,在往這邊走。
圣華大學,才是宮凌云的資本,如果讓學生們看到這一幕,不管是什么理由,對圣華都不是一個好現象。
白靈汐看著封宇道,“你還能走嗎?”
封宇咬牙點點頭,艱難的站起來,跟在白靈汐的身后。
白靈汐一點都不擔心宮凌云會對她出手,宮越辰在看著她,如果宮凌云敢動手。
白靈汐相信,宮越辰絕對會讓宮凌云先死。
“封宇,你這樣像個愣頭青一樣沖過來找宮凌云,你能報仇嗎?你這是在找死,你死了宮凌云依舊會活得好好的,你想幫仙兒報仇,那我幫你啊!”
封宇的腳步有些顫動,低沉的嗯了一聲,繼續跟這白靈汐往回走。
宮凌云看著遠處走來的學生,有些火大。
沒有時間和她們糾纏下去了,可今天就這樣收場,他有點不甘心!
宮越辰冰冷的表情下,他第一次有些猶豫了,是要先處置了宮凌云,還是先解決特殊血脈的事情!
關于和特殊血脈和平共處的事情,他已經快要成功了!
可如果這個時候動了宮凌云,那這件事情勢必會造成很多麻煩。
而且這次的事情,也是因為這特殊血脈而起的啊!
宮越辰捏緊了拳頭,終究還是暫時沒有動宮凌云。
閔仙兒不會白死的,在等半個月,他會親自處理了宮凌云!
宮凌云還在懊惱,這個時候怎么會有學生過來,要不然他絕對要給宮越辰一點顏色看看。
哪里知道,宮越辰在徹底滅了他,還是暫時穩住他,宮越辰選擇了后者。
可宮越辰沒想過,白靈汐的想法會怎么樣!
放任宮凌云這么逍遙自在,她如何能忍啊!
閔仙兒死了,一個和她一樣的特殊血脈,就這么被活生生的逼死了啊!她如何能忍!
回去之后,他們自然是知道了許帆的情況。
許帆的確沒死,聲帶被封宇割斷了,腿也會砸斷了,就算接上,今后都是個半殘廢了。
許帆在醫院近乎奔潰,如果讓他這輩子就這樣,他寧愿死了啊!
他的脖子縫了針,幾乎不能說話,他寫了一篇洋洋灑灑的問罪書,表明了一切封宇對他所犯下的罪行。
可等了兩天,他在醫院沒有人來看他,少將竟然都沒有來啊!
許帆不相信,他是少將最重要的副官,少將怎么可能不關心他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