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對你想要侵犯簡朵兒這件事情,她毫不知情,她也是個受害者,若真是這樣的話,那你的罪行,又要更加一些了。”肖正陽淡淡的開口。
胡國良聞言,頓時間火冒三丈。
舒菊香這個賤人!
“警官,你可千萬不能聽她一面之詞!”胡國良也顧不上對肖正陽的害怕了,連忙著急的道。
肖正陽點了點頭,“放心,我們不會冤枉好人,也不會放過無辜的人。”
胡國良跟舒菊香的感情,比同林鳥還要淺淡,只要稍微幾句話,兩個人的內部關系就會潰不成軍,變成狗咬狗的局面。
肖正陽頓了頓,道,“簡朵兒已經指認,你對她有不軌行為,舒菊香也已經作證,這個罪名是跑不了了,但是如果你肯說出同黨,或是其他什么重要消息,市局這邊對于你的罪行,可以從輕處置。”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說,只不過……”這句話肖正陽沒有說完,手指輕輕扣了扣桌面,面無表情的看著胡國良,直把胡國良看的汗毛倒豎。
胡國良本來也不是什么會犧牲自己維護他人的性子,就算舒菊香沒有陰他,胡國良只要有一線生機,就會把舒菊香給推出去了。這人本來就這么自私,更別提現在舒菊香已經先坑了他,他怎么可能還忍得下去?
于是,幾乎沒怎么用肖正陽浪費口舌,胡國良就把舒菊香怎么說的,怎么做的,以及怎么忽悠他去侵犯簡朵兒,怎么跟蹤簡朵兒的事情,全都跟肖正陽說了。
甚至還拿出來了證據。
證明舒菊香才是主犯,而胡國良是那個從犯,他本來不想這樣的,是舒菊香一直在忽悠他,他才忍不住答應的。
這事兒要怪就要怪舒菊香。
肖正陽面上沒動,但是眼神已經越發的冰冷。
不得不說,胡國良跟舒菊香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兩個人自私到一起去了。
就這樣,兩個人誰都沒有討到好處。
對方的老底全都被暴露了個徹底,根本不用怎么查,真相就已經擺在眼前了。
因為上頭很重視簡朵兒,重視這件事,所以沒過多長時間,舒菊香跟胡國良的判決就已經下來了,胡國良犯了流。氓罪,有期徒刑五十年,舒菊香是從犯,有期徒刑二十年。
再說回京大。
那天開始,校長得知了這一切都是舒菊香引起的時候,就暴跳如雷,讓人把舒菊香給喊來,結果在學校里面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舒菊香人。
舒菊香在學校里面平時就沒有什么朋友,后來雖說有那么幾個要跟她示好的,不過后來也漸漸歇了心思,跟她也沒有過多的來往了。
就這些人,現在還在辦公室里面被訓斥呢,怎么可能會知道舒菊香的下落。
一時之間,舒菊香的下落成了謎。
幸運的是,沒過多長時間,市局那邊便主動聯絡了京大,跟京大校長說明了舒菊香被抓起來的事情。
畢竟舒菊香現在是京大的學生,一個學生莫名其妙的沒了,總歸是不好的,市局這邊就跟京大校長事先交代了一聲,京大校長聞言便問,“請問,舒菊香是犯了什么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