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的就上前,把兒子給拽到旁邊去了。
巧嬸子早就聽說了,這簡老板的丈夫好像不是當(dāng)包工頭的,畢竟誰家包工頭弄得一身傷回來啊,而且那個氣勢,看起來怪嚇人的,臉上還有刀疤,聽說干的不是什么正當(dāng)行業(yè)。
早先的時候,她就挺替簡老板可惜的,挺好的一個姑娘,攤上這么個男人,哎,真是命不好。
所以,這會兒看到不少警察來了,心里面頓時間就是咯噔一下。
把兒子拉過來也不是為別的,就是想問問,是不是這簡老板的丈夫真的犯了什么事兒了,要真是這樣,好歹先幫著問問,讓簡老板心里有點數(shù),別犯傻。
就這樣,她把人拽過來以后,兒子還怪不樂意的,“媽,你著急忙慌的,拉我過來到底干嘛啊?”肖哥正說帝都那件案子呢,他聽得正入神呢,就被親媽給拽過來了。
巧嬸子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你跟我說,你們是不是要抓簡老板的丈夫,他是不是犯了傻事兒了?”
小警察頓時間就愣住了,“你說什么?”他無語的看著親媽,“這你都是從哪里聽來的啊?別瞎說。”
巧嬸子嘶了一聲,有些著急的跟兒子一五一十的說了。
小警察聽完以后,頓時間哭笑不得,接著,又有點生氣,肖哥那么厲害的人,怎么就配不上簡老板了,倆人看起來明明就挺登對的!
偶像被人這么污蔑,小警察自然是心里不痛快。
他語氣憤憤,對親媽道,“媽,你們這是以貌取人!抓什么抓啊,肖哥又沒作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們憑什么抓人家,我們敬著人家還來不及呢,而且人肖哥真的挺好的,根本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巧嬸子愣住了,哎,好像不太對勁?
小警察皺著眉頭,不滿的對親媽說,“肖哥在帝都工作,確實不是做包工頭的,但卻是跟警局打交道的,哎,我跟你說了你也不懂,他的身份跟工作比我們都強多了,我們剛剛那不是在抓人,是在聽他說案子呢,別說是我們,就是帝都的警察來了,對肖哥都只有敬著的份兒,你們以后別再瞎說什么肖哥不是好人了。還有,你說的那個叫于什么的小老板,有錢又咋樣,根本比不上肖哥十分之一,行了,我不跟你說了,我剛剛正聽到興頭上,要回去了,您也快去吃飯去吧。”
說完,小警察就趕緊回去了,留下了目瞪口呆的巧嬸子。
……
不知道為什么,肖正陽發(fā)現(xiàn),這些天店里面的客人跟服務(wù)員看自己的目光好像都有了些變化,之前雖說也都怕他,但是人憎狗嫌的那種怕,現(xiàn)在呢,雖然大多數(shù)人還是不敢過來跟他說話,但是卻多了點不一樣的東西。
肖正陽摸不到頭腦,也沒去深究。
養(yǎng)了快一個月,身上的傷好了很多,胳膊上的繃帶已經(jīng)拆了,腿上的石膏也拆了,雖說走路還是要拄著拐杖,但是比起之前那個狼狽樣子,算是好了很多。
簡朵兒省城的店里面也終于安排妥當(dāng)了,她選了一個店長看著店,然后又加了幾個廚師,這樣她就算幾個月不在店里面,店里也能正常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