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亦涵隱晦的提點肖正陽,也是怕他鉆牛角尖,好及時止損。
肖正陽臉當時就黑了。
配個屁。
你眼睛瞎了么?
“沒事兒就滾,總在我這兒干什么?”肖正陽冷著一張臉,不客氣的開口攆人。
葉亦涵有些懵,不知道到底是那句話得罪了他。
他以為是肖正陽沒死心,嫌棄他多管閑事,嘆了口氣,覺得可真是狗咬呂洞賓,雖說這樣,但也不好看著兄弟誤入歧途,所以在一周后,聽說于元安又去了南方那個省城,而且還是回來后加班加點忙完了工作,就趕緊趕過去的事情以后,葉亦涵就第一時間來醫院跟肖正陽說了。
“我說正陽啊,我聽說,于元安又去之前那個省城了,估計還是為了那個姓簡的老板,看來還真的挺癡情的。這于元安回來以后,就差連軸轉了,幾天沒怎么睡覺忙完了事兒,就第一時間趕過去了,我覺得吧,你還是別想了,人家倆人郎有情妾有意的,你也沒戲!
“你說什么?!”肖正陽一聽,臉色都沉了下來,他猛地就坐了起來,結果又不慎碰到了傷口,臉色刷的白了,額頭也開始冒汗,但是他強忍著,好似感覺不到疼一樣,對著葉亦涵黑著一張臉道,“你眼神可真不好使,郎有情妾有意個屁,我看就是姓于的那個傻缺二百五一廂情愿,人小姑娘都不愿意搭理他!
葉亦涵早就習慣了他這個狗脾氣,尤其是在他住院以后,每次提到于元安的事情時候,變臉都比翻書還快,葉亦涵有心翻白眼,但是一想到他為什么躺在這兒,也就沒脾氣了,趕緊扶著他坐下,“行了行了,你激動個什么勁兒?人家是不是郎有情妾有意,你就知道了?”
“我TM當然知道!”肖正陽就差憤怒的怒吼了。
那是他媳婦兒,他媳婦兒喜歡誰,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這句話憋在心里,不能說出來,他氣的心肝肺都是疼的,“還有,老子對男的沒興趣,你也是個傻缺二百五,趕緊滾蛋!”
葉亦涵看了他一眼,敷衍的說,“行行行,你沒興趣,那我走了,你好好躺著,再裂了傷口,你今年都別打算下來了。”說完,就嘆了口氣,往外走。
就在他快走到門口的時候,肖正陽喊住他,“你等等——”
“什么?”葉亦涵疑惑的看向他。
“于元安那邊有什么動靜,你記得告訴我!毙ふ柊欀碱^說。
葉亦涵點了點頭,眼神古怪的走了,好像在說他口是心非,肖正陽氣的額頭上的青筋都在往外迸。
簡朵兒得知于元安去而復返,也著實驚訝了一下。
當時她正在休息間里,有員工來敲門,笑著跟她說,“老板,有個從帝都回來的,說要找您。”
簡朵兒下意識以為是肖正陽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