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朵兒搖頭道,“二姨,你這是說的哪里的話,我怎么可能會怪你呢,這事兒要怪,也要怪趙茜如他們。”她聽著二姨的描述,就已經(jīng)猜到了,這趙茜如估計是沒什么大礙,就是故意膈應(yīng)人呢,沒準兒想著從趙二姨身上坑點錢花一花,但是沒想到,趙二姨脾氣這么硬,說什么都不肯給。后來這些人估計就是惱羞成怒,經(jīng)常來鬧騰了。
就這樣,她還怪二姨,那她還是個人嗎!
這事兒怎么看,都是簡家那群極品的錯,估計是上次沒有要到錢,不甘心,這次又來了。
“你放心二姨,這事兒我不會讓你白白受委屈的,既然我們回來了,肯定要給你出氣,不然她們還以為我們簡氏小飯館的人好欺負呢!”
簡朵兒捏著拳頭,一臉憤怒的說。
肖母見簡朵兒表了態(tài),也拉住了親妹子的手,給她寬心,“妹子,你說說你,出了這么大的事兒也不知道跟我們說一說,一個人扛著,看把你瘦的,讓我跟朵兒良心怎么過得去?”
簡朵兒也點頭,“二姨,這段時間你好好歇歇,趕緊把你身上的肉補回來,不然我心里怪難受的。”
趙二姨看了看親大姐,又看了看外甥媳婦兒簡朵兒,眼圈頓時間就紅了。說起來,她這段時間可真是沒少遭罪,滿心以為可能要吃掛落,沒想到,簡朵兒回來,會是這么維護她。
她這心里面熨帖的不行,又酸又高興,拉著簡朵兒的手,一邊抹著眼淚想,我沒看錯人,也沒跟錯人。這么長時間以來的委屈和憋屈,統(tǒng)統(tǒng)都消失的一干二凈了。
簡朵兒跟肖母好不容易把趙二姨哄好了,三人都有些累了,明天還要新店開張,所以就早早的歇著去了。
第二天一早,簡朵兒等人就早早的去了店里面,里面裝修煥然一新,桌椅板凳也換了新的,走之前,她跟二姨說哪里刷什么油漆,布局怎么擺放,也全都弄好了。
旁邊那個表白墻也煥然一新,不過之前有人寫下來的紙條,也全都弄過來了,不過這次的表白墻更寬敞了。看起來還真有那么幾分現(xiàn)代的藝術(shù)餐廳,簡朵兒滿意的笑了笑,然后又跟二姨道了謝。
不到十點,那些提前接到二姨通知了的員工,就陸陸續(xù)續(xù)的全都來了。
有一個廚師,還有幾個服務(wù)員。
人來的差不多了,簡朵兒就找人去外面放了兩掛鞭炮,這樣,就算是重新開張了。
鞭炮放完了沒多長時間,就陸陸續(xù)續(xù)的來了不少人,還有幾個是昨天簡朵兒看到的那幾個,笑瞇瞇的沖著簡朵兒打招呼。
“我猜著,簡老板回來了,簡氏小飯館估計就要重新開張了,沒想到還真的讓我給猜對了。”
還有人說——
“簡老板總算是重新開張了,這一個多月,我就靠著簡氏醬菜過活了,這的菜可真是想死我了。”
“還說呢,我饞的不行,還去隔壁縣城吃了一頓。”
就這樣,店里開張沒多長時間,頓時間就熱鬧了起來,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別提氣氛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