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肖正陽沒有查出來的話,可能就會這么結(jié)案了。
一個十九歲花一樣年紀的女孩子,就這么枉死了。
肖正陽冷笑一聲,將陳秀蘭的筆記本拿了過來,丟在了大堂經(jīng)理的面前,然后將自己推測的真相一句一句的說了出來,他的推測并沒有錯,正是事情發(fā)生的大概經(jīng)過。
大堂經(jīng)理終于不再做無謂的反抗,捂著臉痛哭出聲。
“我不想害死她的,我不想的……是她非要逼我……”
肖正陽臉色難看的要死,旁邊的幾個警察也是一臉憤怒的看著大堂經(jīng)理。
甚至有個年輕些的,沒控制住脾氣,直接沖了上來,給了大堂經(jīng)理一拳,憤怒的罵,“畜生!”
*
兩天以后,徹底結(jié)案。
大堂經(jīng)理被抓走判了刑。
從自殺案變成兇殺案,這對于家賓館的打擊一樣大,因為這件事,店里生意足足蕭條了快半年,才逐漸恢復(fù)到以前。于元安知道了真相以后,對肖正陽的態(tài)度終于有了幾分改觀,看來這個人,確實還是有幾分本事的。
眨眼間,簡朵兒的假期也變得所剩無幾。
前兩天就聽二姨說,家里的裝修已經(jīng)快差不多了,大概這兩天就能完成,然后通風(fēng)散散味,一個星期以后,就能重新開張了,說起來,這年頭裝修房子用的東西都要安全的多,不像是21世紀那樣,都是甲醛,裝修半年以后,都不敢進去住人。
就這樣,簡朵兒定了一個星期以后的車票,準備再玩一周,就帶著肖母跟小妹回去了。
這天,肖正陽在工地里沒出去,簡朵兒中午做了飯菜,就想著給他送過去。
最近老男人似乎挺忙的,經(jīng)常不在工地里,每天晚上也要八點以后才能回來,整個人都瘦了一圈,看的簡朵兒一陣心疼。所以簡朵兒有事沒事,就多做一些好的東西,給肖正陽補一補身體。
正巧,她昨天數(shù)了一下自己手里跟肖正陽手里的錢,應(yīng)該夠買一個四合院的了,就想去工地找肖正陽商量商量,買哪里的房子好,讓肖正陽找朋友幫忙留意著點。
簡朵兒在帝都比較熟悉的,也就于元安跟馮老爺子。馮老爺子年紀大了,簡朵兒也不想麻煩老人家,于元安那邊,老男人又是個愛吃醋的,就沒去找,這樣下來,就只能讓肖正陽去找朋友問問了。
肖正陽他們在的工地是郊區(qū)了,這邊地方比較偏僻,下了車以后還要走上十多分鐘。
正在路上走著的時候,簡朵兒突然覺得后面好像有人跟著自己,心里頓時間就是一跳,她看了看四周,荒無人煙,也沒有住的人家,老男人知道她來了,說要來接她,大概是還沒到。
扭過腦袋一看,有個三十多歲的,臉上帶疤痕的男人,正虎視眈眈的盯著她。
簡朵兒心里咯噔一下,額角就開始冒汗。
跟在身后這個男的,她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