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出來了,剛剛婆婆說的時候,老男人并沒有反感,甚至還有幾分期待的神情,后來是因為看到了她的目光,才改口的。簡朵兒想到這里,心里有些過意不去,要是他、他想要孩子的話,她也不是不可以克服一下。
小手戳在腰上,肖正陽的身體瞬間就繃緊了。
他擦頭發(fā)的手一頓,扭過頭來,眸子黑幽幽的,眨也不眨的看著她。
簡朵兒被他的目光看的有些緊張,“怎、怎么了?”
肖正陽把毛巾扔在旁邊,突然一個用力,簡朵兒倒在了炕上。
接下來的事情,就順其自然的發(fā)生了。
后來,簡朵兒哭得眼圈紅紅的,控訴,“我跟你說正經(jīng)事呢。”
肖正陽聲音沙啞,“我以為你想了。”不然戳他問他這個干什么?
簡朵兒氣的咬他。
誰、誰想了啊!
這個大混蛋!
*
第二天,簡朵兒起來以后,腰還是疼的。
至于肖正陽,早就早早的離開了,說是工地里有事,下午四點鐘回來,陪她一起去飯館。
簡朵兒有些累,左右又不用開店,就在床上癱到了九點才起床,吃過早飯以后,簡朵兒帶著小妹跟肖母出去逛了逛,順便去了一趟饅頭房,中午找馮老爺子吃了頓飯,聊了聊這邊醬菜賣的怎么樣。
下午,不到四點,肖正陽就回來了。
他今天忙的腳不沾地,把一整天的活全都在四點之前忙完了,想要早點回來,陪著小丫頭去見于元安,畢竟那可是個虎視眈眈的,要是讓小丫頭一個人去,他心里放不下。
再說于元安,說起來,自從上次離開小縣城,于元安已經(jīng)幾個月沒見過簡朵兒了。
從前兩天就跟簡朵兒約好了,本來想要去接的,但是被簡朵兒婉拒了,她說她丈夫肖正陽回去接,就不麻煩于元安了,雖然心里不痛快,但也只好作罷。
左等右等,終于等到了第二天。于元安從上午就開始讓廚師忙活,還找人去北京烤鴨去定了烤鴨,又去別的地兒訂了烤全羊,還訂了不少當(dāng)?shù)氐男〕愿朗常瑴?zhǔn)備晚上打包過來,請簡朵兒吃。
約好的是六點。
于元安五點左右就到了簡氏小飯館分店,還特地留了一個包廂,吩咐了前臺,讓簡老板來了,就趕緊告訴他。
終于,不到六點的時候,有人來敲辦公室的門,告訴他簡老板到了。
于元安就吩咐人趕緊去加熱那些定的飯菜,然后整理了一下身上穿的西裝,又對著鏡子照了照,整理了一下頭發(fā),這才出去迎接。
他臉上帶著笑容,結(jié)果走到門口,看到簡朵兒身邊站著的人以后,臉上的笑容就凝固住了。
這個農(nóng)民工怎么也來了?
于元安幾不可聞的皺了一下眉毛,很快就恢復(fù)了笑容,走過來熱情的道,“簡老板,你可算來了。”說完,又看向了旁邊的肖正陽,“呦,肖工頭也來了啊,稀客啊稀客,怎么,今天工地里不忙?”
話里帶了幾分不屑。
肖正陽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開口,“自然,宰大戶,再忙也是要來的。”
意思就是于元安人傻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