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傳遞消息,一般都是像崔中杰這樣,選一個家里人經常能去的地方,找店主代為傳達,當然,這個代為傳達,也是要給錢的。
解決了這件事以后,簡朵兒心情好了很多,沉悶的眉眼一掃而空,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晚上吃飯的時候,跟著多吃了一些。
晚上,回了家。
肖母深知兩人許久沒見,也很識趣的沒有打擾這小兩口,早早的就帶著小妹回了房間,簡朵兒則也是跟著肖正陽回了臥室。
再看另一間臥室里面。
簡朵兒笑瞇瞇的,抱著自家老男人的腰,仰著小臉問,“你怎么知道的呀?”
看著小丫頭撒嬌的樣子,肖正陽也氣不起來了,也怕惹惱了人,再不理他,哪敢甩臉子?
他捏了捏小姑娘的鼻子,說,“能怎么知道的,我問了媽。下次有這種事,你敢在瞞著我,我饒不了你。”最后這句話,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盡管是沒再舍得甩臉子,但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以免小丫頭什么事兒都自己撐著,就這小小的肩膀,也不怕自個兒累著。
簡朵兒也不再鉆牛角尖了,皺了皺小鼻子,一腦袋扎進自家老男人的懷里,蹭了蹭,“好啦,我知道啦。”小兩口挺長時間沒有見面,彼此之間都十分想念。
肖正陽手放在她的腰上,圈著她,低笑,“怎么?不跟我耍脾氣了?”
簡朵兒不高興的嘟囔,“還不是因為你,剛回來就兇我,我這些天心里都已經很堵得慌了,你還欺負我。”
肖正陽見小丫頭垂著眸子,十分委屈的樣子,心都要化了,“好好好,是我不對,以后不會了,別氣了,嗯?”
簡朵兒十分大方的擺了擺手,“行吧,這次就原諒你了。”
還挺得寸進尺。
肖正陽好懸沒氣笑了。
他猛地一把將人打橫抱了起來,親了親她的額頭,聲音微微啞了幾分,“夜深了。”
說著話,將人放在了炕上。
簡朵兒的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垂下小腦袋。
她還想說話,“那個崔中杰……”
肖正陽不滿的看了她一眼,堵住她叭叭個不停的小嘴,“專心點。”
事后,他捏著小丫頭身上的沒有二兩的肉,嘆氣,“這些天多吃點,把肉養回來,抱著有些咯手了。”連以前肉肉的小肚子都沒了,肖正陽心里十分的遺憾。
簡朵兒不滿的扁了扁嘴。
這個臭男人,根本就不是喜歡她,而是喜歡她身上的肉!
*
第二天,簡朵兒就再次忙碌了起來。
專心給崔中杰培訓,甚至這次培訓,簡朵兒比以往的培訓都要認真,恨不得把所有自己的會的,全都教授給崔中杰,崔中杰學的也十分認真。
眨眼間,一個月就過去了,崔中杰培訓結束,而這個時候,虞大江編造的那些謠言,也已經愈演愈烈,就連本縣的人,都多少聽說了一些,有時候簡朵兒出去,很多人看她的目光十分不友好。
不光是隔壁縣城,就連省內其他地方,來簡氏醬菜進貨的人,都開始逐漸減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