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不吵不鬧的,璟叡初將一碗湯藥都喂給她了,喝完后,璟叡初讓夏兒端走了藥碗,唇角還掛著一絲神秘莫測的笑意。
“王爺,妾身怎么感覺腦袋有點暈啊!焙认氯]多久,路玥朦就感覺暈暈乎乎的,視線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了。
“玥兒,你困了,快睡吧!杯Z叡初還刻意添油加醋說了這么一句。
雖然很不想睡,但她的眼睛卻是越來越睜不開了,最后沒辦法,只能閉上了,帶著濃濃的困意還是進入了夢鄉(xiāng)。
果然,什么辦法都沒有下藥來的簡單粗暴,璟叡初只恨自己沒有早點想到這一招,于是果斷轉(zhuǎn)身離開了沉月居。
…………
墨隱山。
此時,孟澤和路笙簫藏在一塊巨石后面,不遠處還有許多官兵在不斷搜查著,他們根本沒有地方可以藏身了,可以說稍微動一下,就有可能被官兵們給發(fā)現(xiàn)了。
“現(xiàn)在怎么辦,我看,我們只有從天上飛出去這一條路了!甭敷虾嵖粗@么多官兵,就感覺他們今天八成是完了。
“咳咳!币粫r之間,孟澤也想不出什么辦法來了,原本他是可以給飛羽幫的人發(fā)信號彈,讓他們來協(xié)助的,可是這是朝廷的事,且不說他們根本不會管,就算是來了,萬一璟盛多了個心眼,下令徹查,查出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到時候自己所牽連的就是千千萬人了。
所以,無論再危急,他也不會動用幫里的人力。
最后,也只得這樣安慰路笙簫道:“那個,再等等吧,沒準,一會璟叡初就來了,那些官兵總得要給他一點面子吧!”
正此時,一把長劍從他們身后襲來,待孟澤反應(yīng)過來,連忙將路笙簫拉開,自己側(cè)身才勉強閃了過去:“你自己小心點!”
說罷,他便抽出兵刃,一個又一個地殺著,不讓任何官兵靠近路笙簫,路笙簫一只腳雖然扭傷了,卻也能用暗器防御一下,只是人越來越多了,他們兩個人明顯有些勢單力薄。
“別再負隅頑抗了,何必呢,本王原本是不想殺你們的,可是你們偏偏不聽話。”璟盛在一旁看著,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孟澤冷冷瞥了他一眼,提起長劍就想去殺他,卻被人群牢牢擋住,不過倒是把璟盛嚇個半死,連連后退:“殺了他,殺了他,只要睿王妃活著就可以了,把他給本王殺了!”
“是!”眾人聽令,紛紛開始對孟澤下殺手,一招一式都不留情。
“璟盛,我警告你,孟澤是我朋友,今日倘若他有任何事,大不了我與你同歸于盡!币娒蠞梢呀(jīng)快要招架不住了,路笙簫看起來有些心急,做好了與他拼命的準備了。
“哈哈哈!杯Z盛絲毫不把她放在眼里,甚至冷嘲熱諷,“路笙簫,你還真是多情,隨便為了一個男人就可以付出自己的生命,不知道我九弟知道了,該怎么想呢?”
“本王沒有任何想法。”只聞,耳畔傳來一個熟悉的男聲,冷冽如鐵般,接著,便看見璟叡初落地,落地的同時,那劍氣震開了孟澤周身的官兵們,氣場十足。
“你可算來了,璟叡初,再不來我可就真頂不住了啊!笨匆姯Z叡初來了,孟澤也就放心了許多,自己的任務(wù)也算是完成了吧。
璟叡初回過頭與他相對視一笑,上前去將路笙簫一把抱進懷里:“簫簫,還好你沒事。”
路笙簫怔了一下,這些天所受的委屈,在這一刻全部回放在腦海中,她一把推開了璟叡初,語氣中全然是嗔怪與不安:“為什么不早來,為什么現(xiàn)在才來找我,你去干什么了,難道對你來說,還有那么多事比我的命還重要嗎?”
“不是的,簫簫!杯Z叡初不知道該如何跟她解釋才好了,“我只是一直在想對策,并不是故意不來救你的!
他這么說,也就說明了,他確實知道自己在璟盛手上,卻還是一直按捺不動,如果之前只是懷疑的話,那現(xiàn)在就是肯定了,不知為何,心情頓時就跌落谷底了:“你不用說了,一切不過是你的借口罷了,在你眼里,就只有你的社稷,你的太子之位,對不對?”
“沒有!”璟叡初連忙否認。
看見他們兩個就這樣吵起來了,璟盛無由的就在一旁笑了起來:“哈哈哈,路笙簫,你也看見了,在江山社稷面前,美人,什么也不是,所以你就不要再自作多情了!
“你閉嘴!”璟叡初冷冷打斷了他的話,這家伙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璟叡初,什么都不要說了吧,呵,可能一直都是我自己自作多情罷了。”路笙簫丟下這句話,便甩開了他的手,獨自一人一瘸一拐地往反方向走去,頭也不回一下。
“簫簫,等等我。”璟叡初正要追上去,官兵就攔了上來,他惱羞成怒,一掌推開了人群,飛身上前去抱住路笙簫的身子趴了下來,因為動作迅速,才得以躲過箭支的攻擊。
然而,路笙簫卻并不是很領(lǐng)情,只是靜靜從地上爬了起來,意識到他好像救了自己,神情才變得平靜了很多:“剛剛……謝謝你。”
“璟叡初!泵蠞刹挥傻眯÷晫λ,“他們?nèi)藢嵲谔嗔耍@樣吧,我們一起跑,然后到了前面分頭跑,我來吸引他們的注意力,王妃身體虛弱,你把她帶回王府去吧。”
“你行嗎?”路笙簫不由得擔憂他會不會出事。
“你竟然懷疑我的實力?”就算打不過,跑還是可以跑的,孟澤正想好好跟她理論一番,只見人追過來了,“快,耽擱不得了!
“嗯!杯Z叡初也沒有跟他謙讓,直接一把將路笙簫橫抱而起,另一只手握著兵刃,隨時防御追上來的官兵,然而,官兵從四面八方而來,不論走哪一條路都可以遇到。
接著,孟澤就開始將人群往自己身上引,趁著混亂,官兵們也分不清誰是誰,孟澤身上集中了許多的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