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法?安撫武林人心?”聽到運動裝男子這么說,王二狗也是不搖搖椅了,坐起身來微瞇著雙眼問道。
“沒錯,這次三大宗門被洗劫造成的影響很嚴重,我希望閣下能給個說法。”被王二狗盯著,運動裝男子只感覺全身汗毛倒豎,仿佛被一頭洪荒巨獸給盯住了一般,有些艱難的說道。
“那你還是走吧。”王二狗揮了揮手說道“這件事我沒必要給說法,也請你不要再用什么武林來跟我說道理,我從來不認為我是武林中人,我只是一個游離在邊緣的弱者而已。”運動裝男子也是沒有很咄咄逼人,投之以桃報之以李,王二狗也不想太暴躁,也沒有說那個讓人離開的字。
“可是閣下……”運動裝男子還想說什么,但是還沒說出口就被王二狗給打斷。
“交代交代,你口口聲聲讓我給你個交代,那就給你唄!”王二狗說著從抽屜中拿出一個塑料袋扔給運動裝男子,說道“兩毛一個,給錢。”
“我不過是一人洗劫了三大宗門,以少戰(zhàn)多,你就讓我給武林一個交代;那百花門被三大宗門圍攻的時候呢,那個時候你在哪里,你怎么沒有讓那三個宗門給個說法?是不是覺得沒有這個必要,因為不好惹,對吧!”王二狗見那運動裝男子一臉的為難之色,繼續(xù)說道,他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單方面的偏袒了,這讓他覺得惡心。
“主要不是不好惹的原因,而是三大宗門同時向我們武林協(xié)會遞交了戰(zhàn)呈,說是百花門侵犯了他們的武者尊嚴,要求攻打,所以才讓他們去圍攻的百花門,不然我們是會攔截阻止的。”運動裝男子一臉為難的說道,他不敢觸怒王二狗,因為他到現(xiàn)在還沒看透王二狗的實力,他怕惹惱了王二狗今天自己直接交代在這里了。
“哦,這樣啊。”王二狗突然點了點頭,令男子一臉的喜色,然而還沒有持續(xù)太久便是變得如炭一般黑,因為王二狗輕飄飄的又補了一句“這么容易就開戰(zhàn),那你們武林協(xié)會在哪里?你是哪個宗門的,我馬上就去遞交一份戰(zhàn)呈,就說你侵犯了我的武者尊嚴,那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去洗劫你們宗門了。”
“別別別,這樣不行啊哥!”聽到王二狗這么說,運動裝男子登時就急了,這要是去一趟那還了得,那老祖不還得扒了自己的皮?
“知道著方法不行還拿來跟我講道理!”王二狗不屑的笑了笑,他就知道,這武林表面上民主**,實際上背后還是官官相護,階級分明。
“還有,剩下七位代表也出來吧,躲得那么好我都不忍心提醒你們了。”王二狗手指輕敲了敲桌子,說道。他注意這暗中隱藏的七位很久了,他想看看他們在搞什么幺蛾子,結果只是在窺探他們談話,也就失去了戲弄的興趣,直接揭發(fā)了他們。
“咳!”見自己被王二狗發(fā)現(xiàn),那七人也是紛紛現(xiàn)出身形,尷尬的咳了幾聲。
“人來的挺齊的,就是不知道當日三宗進攻百花宗的時候你們有沒有派出過一個人。”面對著武林中現(xiàn)時最為強大的八個人,王二狗的內心毫無波動,他早就將八人的修為看得一清二楚,七名半步筑基,一名無限接近于筑基,只差臨門一腳,只是這一腳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邁出。這樣在武林中堪稱豪華的陣容在王二狗眼里依然是“弱雞”“菜的一批”的代名詞,就是趙小娟和梁鶯兒來了都能隨便完虐他們。
“閣下,剛剛我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這個機制是已經定下來的了,規(guī)則也是這么行使的,還希望閣下能理解我們的難處。”八人之中那修為無限接近于筑基期的中年男子說道,他也是很頭疼的,畢竟面對一個未知的強者很難去揣摩他的脾性,到時候逼急了他又去洗劫幾個宗門,那武林就要亂了。
“難處?你們的難處就是只能欺負比較弱的,強的不能動,只能偏袒!”王二狗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
“小子,我們已經給了你足夠的禮遇,你要是在這么不知好歹的話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一位紅發(fā)男子說道,聲音低沉,似有熔巖運轉,充滿爆發(fā)力。
“你是在……威脅我嗎?”王二狗面色一沉,直接爆發(fā)出金丹期的氣勢,鋪天蓋地的朝著八人壓去,其中那紅發(fā)男子承受最多,面色通紅,出門在外不要輕易顯露自己的實力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因此只釋放了金丹期的威壓,但光是這樣就足夠他們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