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這冰蓮應該還沒有成熟,心經(jīng)上記載著籽分九極,也就是總共九顆蓮子,可現(xiàn)在卻也才七顆,看來距離成熟還有一段距離啊。”王二狗摩挲著下巴,有些失望的自語道。
“算了,先讓它在這多長一段時間吧,該上去了。”王二狗控制著身體緩緩向上游動,體內(nèi)儲存的氣不多了,再不上去王二狗就要憋死在潭里了。
剛上了岸,王二狗放在潭邊的手機便是響了起來,是個陌生號碼,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王二狗按下接聽鍵,問道“你好,請問有什么事嗎?”
“是王志鵬先生嗎?我是肖建云的戰(zhàn)友,我叫林威,現(xiàn)在在做工程隊,他讓我來找你。”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帶著雷厲風行的味道。
“沒錯,是我,工程隊的事情是我需要的,這個事情明天再說吧。可以嗎?”王二狗問道,他心里是很驚訝的,當他跟肖建云說了工程隊的事情的時候他根本沒抱太大的希望,但沒想到肖建軍這么利落的就找到了現(xiàn)在在做工程隊的戰(zhàn)友,還真是出乎意料啊。
“可以,明天什么時候見面你就打電話給我。”林威聲音依然低沉,聽不出任何的情緒變化。
沒有急著下山,王二狗穿好衣服之后又將鳳陽道長傳授給他的太極拳以及五禽戲演練了一遍。
練太極時,之間王二狗雙膝微曲,雙臂與肩持平,演練間快中帶慢,慢中有快,一陰一陽,相輔相成,左右交互間竟是形成一道氣罩,端的是神異無比。
氣罩俶爾散去,只見得王二狗時而如猛虎下山,時而如人熊奔騰,沉穩(wěn)中帶著輕靈,卻又不失一股彪悍之氣,時而身形如鹿。
兩套拳打下來,王二狗體表蒸騰出一股股的白霧,毛孔不斷的收縮,從體內(nèi)排出一絲絲灰色的物質(zhì)。
“這是在改善我的體質(zhì)?”王二狗摸了一把體表黏糊糊的物質(zhì),發(fā)現(xiàn)是從其體內(nèi)排出來的雜質(zhì),不由得疑惑的自語道。
在水潭邊簡單地清洗了一下身體,王二狗又一次快步跑下了山,在山頂折騰了那么久,天色又已經(jīng)接近傍晚,王二狗索性也就沒有去打擾趙鐵柱他們,而是在一個隱蔽的地方盤膝坐下,開始冥想,藥神練氣術重在持之以恒,不能荒廢。
等到時間差不多了,王二狗便是睜開雙眼,認準了一個方向走去,他并不打算打擾趙鐵柱他們,而是打算去打擾某些人……
可以想象得到,某人的房間里,今夜注定是無法平靜的了。
一夜荒唐過后,王二狗苦笑著搖了搖頭,這種事情終究不是說能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兩次了,那就讓它順其自然吧。
“嗯。”一條玉臂伸過來,將王二狗纏得更緊了些,嘴里發(fā)出一聲輕哼,仿佛還沉浸在昨晚的瘋狂之中。
“淑珍姐,我要走了,還有一堆的事要忙呢。”王二狗感受著背后傳來的驚人觸感,輕拍了拍淑珍姐的玉臂,說道。
“混小子,以為這里是旅館嗎?想來就來說走就走,真沒良心。”淑珍姐微閉著雙目,狠狠地掐了一把王二狗腰間的軟肉,不滿地說道。
聞言,王二狗只得是苦笑一聲。
然而王二狗終究還是離開了,不是他不想留下,而是為了淑珍姐在村里的生活,他必須這么做。
王二狗就這樣高調(diào)的來,低調(diào)的走,沒有驚動任何人,他打算去找羅副省長,不對,應該是羅省長,一個月前任職調(diào)令就下來了,羅副省長正是去掉了那個副字,王二狗打算跟羅省長說一下他的瘋狂的計劃。
二狗走后不久,苗燕派的兩輛巴士就到達了壩子村,趙鐵柱也開始組織那些要去培訓的村民拿好自己的行李,準備開始他們?yōu)槠谥辽僖粋月的藥材種植培訓。
“羅省長嗎?我是王志鵬。您現(xiàn)在有空嗎?我有個事情想和你說一下。”王二狗猶豫許久,終于還是打通了羅省長的電話,畢竟這一位才是最有說話分量的一位,只要這一位搞定了,接下來就都是一馬平川了。
“好的,我馬上就到。”王二狗掛斷電話之后就加快了速度往省委大院趕去,計劃能不能成,就看羅省長是什么態(tài)度了。
到了省委大院,因為周秘書之前陪著王二狗多次出入,保安也沒有攔著王二狗,就這么放行進去了。
“羅省長,打擾了。”進入客廳之后,王二狗有些歉然道。
“哪里哪里,走吧,去我的書房談。”羅省長拍了拍王二狗的肩膀,笑著說道,可以說,他如今能由副轉(zhuǎn)正,還得多虧了王二狗的點撥,不然的話估計他現(xiàn)在也和另外一位一樣,被調(diào)職到省以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