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狗以為是江未初生意上的電話,不方便自己在旁邊。也就點點頭。
稍一會兒江未初就轉身進來:“王小弟,有件事兒要麻煩你一下。”
“江老哥,不用客氣,你盡管說。”王二狗白拿了人家的藥材。人家有事兒,自己也不可能推卻。
“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我和老友喝酒。說起了昨天你在市場上接骨的事兒。今天哪有診所接到一個病人。骨折的方法很是離奇。我那老友也束手無策。想請王小弟過去給看看。”
“就我這點水平過去了,可能也幫不上啊。”王二狗謙虛的說道。
“王小弟這話說的,咱們過去看看,能幫就幫,幫不上也沒有什么的,況且我的老友很想和兄弟見上一見。”
“那好吧,就聽江老哥的安排。”
兩人離開藥鋪,開上王二狗的寶馬730。左拐右拐,來到了城中心的一個巷子里。要不就開在巷子口。老遠就聞到一股藥香,還有膏藥的味道。藥鋪門口一排排凳子坐著候診的人。江未初帶著王二狗穿過店鋪,走到后院,店鋪的后面是個四合院,有一座假山加上下面有一個水池。池水清涼,里面養著幾條錦鯉。院子的左側有幾個小房間。正對著是一個廳堂。旁邊開著兩扇窗戶。看來廳堂是主人居住的地方。左邊幾個小房子,應該是空出來坐治療室的地方。
這時候一個老人從左邊一間房里走了出來:“老/江,你來了。”
“老魏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我給你說的王小友。”
“王小友,聽老/江說起你,這可算把你請來了。”
“魏前輩。久仰大名。聽江老哥說起你,早就想來拜訪你。”王二狗現在說起謊來,臉也不紅。他昨天才和江為初認識。怎么又會久仰老爺子的大名呢?反正這世上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昨天聽老/江說,王少有友的接骨手法有些獨特,甚是了得。我這今天早上接了一位病人。骨折的很是特別。我也束手無策。所以讓老/江請王老弟過來,幫忙看看。”
“不知道位前輩說的這位病人骨折獨特有什么特別之處?”
“這個病人是昨天晚上受的傷。先是送到縣里的骨科醫院。醫院拍的片。骨折和脫臼的位置。輾轉著一個獨特的角度刺在肌肉里。”
王二狗心里苦笑了一下:不會這么巧吧?王二狗對自己出手造成的后果,心里還是很清楚的。這病人的癥狀就像自己昨晚弄折的袁少。
這魏醫生哪里知道王二狗心里想什么。接著說:“骨科醫院想開刀。可是沒把握把骨頭從肌肉里面分離出來。害怕傷著肌肉和肌腱。”
“這病人的父親是城東公安分局的袁副局長。我的一位學生推薦他到我這兒試試,希望用中醫的正骨手法。能醫治他的兒子。”
王二狗心想還真是冤家路窄。當下就心里就不愿給袁紹治療。
“魏前輩,我這學藝不精,可不敢隨便用領導的子女來試手藝。”說著就想和老魏告辭。
“王小友,你既然來了,就請先去看看病人的情況。能不能治誰也怪不得你。”
“是啊,王小友既然來了,我們就進去看看,就當是你和老魏一個相互交流。”江未初也在一旁勸道。
“王小友,我看著袁公子的骨折,像是江湖中傳說的分筋錯骨。我也想請你一起聽聽你的見解。”
王二狗心想,這哪位還是一個懂行的人。對自己的手法也能一口叫出名字。
這時,躺在床上的袁大公子從門口看見王二狗。大叫:“爸爸。就是的那小子打的我。快把他抓起來。哎喲喂,疼死我了……”袁大公子在叫完自己老爹后還不忘大喊一聲疼。這一聲叫疼。讓袁副局長心頭一痛。
旁邊的袁副局長夫人一聽是這人打了自己的兒子。三步兩步就沖到院子里,抓住王二狗的胳膊:“老袁,是他打傷的兒子,快叫人把他抓起來。”
袁副局長一聽是這小子。當即想叫人來抓住王二狗。可又想起李天龍昨晚的話。狠狠的瞪著王二狗。一時也不知道是不是該得罪李天龍抓起王二狗。袁副局長到底是久經官場聽得出昨晚的天龍的話里透著一股狠勁兒。
旁邊的老魏趕緊拉住袁副局長夫人:“袁夫人,這是我請來幫袁公子看病的王小友。”
“他來看什么病,是他把我兒子打傷的。他想來再把我的兒子骨頭弄斷幾根嘛嗎?”
那邊江未初也走到原副局長身邊說:“袁副局長。,昨天我在市場上看見過王小勇的結果手法。袁公子的手老魏也沒有把握接好。這王小友弄斷袁公子的手。我看可能年輕人之間有一些誤會。”
老魏也說:“是啊袁副局長,解鈴還需系鈴人。這王小友對病情最熟悉。讓他先看看袁公子的傷。”
王二狗在一邊心想:老子還沒答應給他看病。你們兩個倒先應承下來了。弄的好像老子求他們讓我給他看病。哼了一聲。甩開袁副局長夫人就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