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長姐是不是遇到過他們,畢竟,宛城雖大,但這個圈子,卻這么的小。
聶明蓉好似很快就恢復了如常,她忙的不可開交,明朗的實習也漸漸踏上了正軌,他踏實,聰明,又能吃苦,傅竟行的手下都很喜歡他,很看好他。
長姐與她都十分的欣慰。
掌珠給遠在意大利的梵音聯(lián)絡(luò),要她務(wù)必這月底趕回來,趕上下月初她和傅竟行的訂婚宴,梵音已經(jīng)應(yīng)下了,還說,她的‘七哥’衛(wèi)子琛也會一起來宛城。
掌珠許久不見梵音,十分想念,嘉樹和梵音感情深厚,更是惦念無比,想必到時候,嘉樹定然也十分歡喜。
日子好似就要這樣長遠平靜的一日一日過下去,可誰都不知道將來某一日會發(fā)生什么事。
誰都不會知道,自己的人生將會有怎樣離奇,或者痛苦的轉(zhuǎn)折。
那一日掌珠帶著嘉樹去商場,買完了嘉樹需要的東西,在一層喝飲料的時候,掌珠忽然看到了林垣和一個算不上多么漂亮,卻十分清純的女孩子坐在一起。
她自然一眼知道那不會是景淳,景淳在林垣身邊的時候,從不會這樣安安靜靜到透著一些卑微,也不會,用這樣仰慕的目光看著他,她總是活潑的,歡鬧的,在林垣溫柔的縱容下,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無憂無慮。
她最初以為自己想多了,或許那只是林垣的一個普通朋友,同學,再或者是他的親戚,可到最后他們結(jié)賬離開的時候,那女孩子和林垣都帶了帽子和口罩,而那個女孩兒甚至挽住了林垣的手臂。
林垣沒有推開。
他們沒有看到她,從另外的出口出去,很快就上了林垣的車子。
掌珠很想跟過去,可她帶著嘉樹,而林垣的車子已經(jīng)極快的駛走了,她并不知道他們?nèi)チ四睦铩?
她坐在那里,一個人怔怔坐了很久,終究還是試探著給景淳打了一個電話。
兩個人聊了幾句有的沒的之后,掌珠試探著問了一句:“你今日沒和林垣出去玩嗎?”
“你說林垣呀,他今天有事,他一個表妹來宛城實習,他帶他表妹去買東西了。”
景淳歡快的說著:“……我本來也要去的,可是臨時有點事耽擱了。”
掌珠只覺得一顆心好似忽然落回了肚中,若說是表妹,大約也能說得通了,那女孩兒看起來年齡和景淳差不多,又這般清純樸素的樣子,怎么也不像是會做小三的樣子。
既然是表妹,若自小一起長大,感情不錯的,親近一點,雖然不太合適,但也不算什么嚴重的事。
既然景淳知道,她就更不用擔心了,也實在是她想的太離譜了,林垣那樣愛景淳,連,連過去那件事都容忍了下來,他們兩個感情反而更好了一些,她還有什么好擔心的呢。
掛斷電話之后,掌珠就預備帶著吃飽喝足的嘉樹回家去。
卻又接到傅竟行的電話,他問了她的地址,就親自來接了她和嘉樹,中途卻又轉(zhuǎn)到珠寶行,他親自設(shè)計的訂婚戒指,已經(jīng)快要完工,他特意帶掌珠來看。
若她不喜歡,此時還能修改。
掌珠一向并不在意這些,只是小聲與他抱怨:“這樣大一顆鉆石,平日里怎么戴呀?”
壓的手指頭疼不說,萬一丟了多心疼。
“就是想著你嬌氣,我才沒有選最大那一顆……不過,我也買了下來,留著將來你送給兒媳婦。”
傅竟行在她耳邊低聲說著,惹得掌珠騰時紅透了臉。
回到家中時,已經(jīng)是月上中天,嘉樹早就在傅竟行懷里睡著了,他們把嘉樹放在他的小床上,躡手躡腳的退出了房間。
明朗與長姐都不在家,傅竟行也就不急著回去,夏日天熱,掌珠在外面待了一整日,只覺得身上一層黏黏的汗不舒服,就想去洗澡。
他又怎么肯放過這個好機會,歪纏了她許久,她實在拗不過,才松口要他一起去。
她房間的浴室并不太大,兩個人站里面,不免有些擁擠,小小的浴缸她一個人合適,再加上他,就裝不下了。
傅竟行干脆直接抱了她站在花灑下,溫涼的水灑下來,他的衣裳就濕了大半。
掌珠手忙腳亂的幫他把衣服脫下來,這宅子里可沒有他的換洗衣服,等下濕透了可怎么回去?
“珠兒不如把我偷偷藏在你房間里……”
他一邊欣賞著她嬌羞給他脫衣服的樣子,一邊不忘繼續(xù)蠱惑她。
掌珠瞪他一眼:“你車子就在外面,長姐難道會看不到?”
“余下的你自己動手罷。”掌珠將他的襯衫褲子放在一邊架子上晾起來,背對著他,耳朵羞紅,再不肯轉(zhuǎn)過身來。
傅竟行低頭一笑,走到她身后,咬了她的耳垂抱怨:“我可從來沒有洗過澡之后還要穿著臟衣服呢……”
“誰讓你非要進來與我一起洗澡的……”
掌珠橫他一眼,他卻眼睛亮亮的盯著她胸口扣子:“方才你幫我脫,好珠兒,現(xiàn)在我給你脫罷。”
說著,也不等掌珠回答,直接就把她摁在花灑下的墻壁上,一手捏住她兩只手腕,一手卻已經(jīng)摸到了她的紐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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