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重要的人會突然消失在你的生活之中,學會接受,是你唯一能夠做的事情。
自從佑奇美消失后,夏小星就更加珍惜和韓戰之間的感情,雖然她不知道自己能夠韓戰保持這種狀態到多久,但是她想要珍惜現在。
韓戰也因為面對劉磊的事情束手無策感到愧疚和自責,作為一名準律師,卻連身邊的朋友都幫不了,他更加專心于提升自己的知識水平。
平時會向父親多請教一些法律方面的知識,沒事的時候也會去律所接觸一些項目。
夏小星也開始忙起自己的漫畫事業,隨著人氣的暴增,夏小星也多了不少粉絲。
雖然兩個人平時很忙,少了一些約會的時間,但是都為對方朝好的方向發展而感到高興。
終于夏小星接到了一個出版社的邀請,想要和她合作出一本漫畫書。
夏小星激動的不行,第一時間將這件事情告訴了韓戰。
韓戰接夏小星回家,路上夏小星一直笑著,“我太開心了,韓戰,你說這是不是一個好的開始。”
“我怎么覺得你最新畫的那個漫畫男主和我好像。”
夏小星像是偷吃糖被抓到的小孩,之前沒有談過戀愛,不知道真正談戀愛的男女是什么樣子的,自從和韓戰在一起,靈感爆發,筆下的男主也確實帶了幾分韓戰的影子。
“你居然還看我的漫畫,年輕人,有進步。”
“我當然是你的頭號粉絲了。”韓戰得意地笑著。
車停在了家門口,韓戰突然親了一下夏小星的臉,夏小星嚇了一跳,第一反應就是看看周圍有沒有人,“被別人看到怎么辦。”
韓戰拽了拽夏小星的衣袖,“好久沒單獨和你在一起了,我想你了,你就不想我嗎?”
夏小星低頭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行吧,原諒你了。”
下了車,夏小星立刻呆住了。
林夕正站在車前,眼神惡狠狠地看著夏小星。
夏小星渾身是汗,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林夕肯定是看到剛才韓戰親她的那一幕。
“林夕,你怎么在這站著,不進屋?”夏小星拉著林夕。
林夕沒有動彈,“剛才,那是怎么回事?”
夏小星有些尷尬,“怎么了?”
“韓戰剛才……”
此時韓戰也走了過來。
夏小星向韓戰遞了個眼神,“剛才我臉上有東西,韓戰幫我擦掉。”
“我好像看到韓戰親你了。”林夕表情嚴肅。
夏小星出了一身汗,大笑,“怎么可能,林夕,你肯定是眼花了。”
林夕半信半疑,“真的?”
“林夕,你想想,他有什么理由親我。”
林夕點了點頭,“也是沒什么理由,你也不是韓戰喜歡的類型。”
夏小星苦笑。
韓戰手扶額。
下課后,夏小星收拾書,卻在書包里翻到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離開韓戰,否則對你不客氣。”夏小星感到背后發涼。
“是誰這么無聊做這種事情?”顧言看到紙條,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
夏小星有些發抖,“顧言,我好害怕。”
顧言摟住夏小夏:“不怕,從今天起,你要時時刻刻都在我的身邊,我可是跆拳道黑帶,我看誰敢欺負你。”
夏小星點了點頭。
“顧言,答應我先別告訴韓戰,我怕他擔心。”
顧言搖了搖頭,“你對他可真好。”
夏小星從來沒經歷過這種事情,完全不知道對方是誰,要做什么,只知道自己被威脅了。
夏小星嘆了口氣,誰讓自己的男朋友這么有人氣,一想到這心里就平衡了很多,和男神談戀愛有些難度是可以承受的。
韓戰下課接她吃飯,夏小星小心翼翼地觀察四周,發現沒有人看她,這才放心地上了韓戰的車。
“你剛才看什么呢?”
夏小星搖了搖頭,“沒什么。”
“你有些奇怪。”
夏小星勉強擠出笑容,“你想得太多了。”
韓戰和夏小星來到一家西餐店。
韓戰默默地將夏小星的牛排切好,給她倒滿了飲料。
“我自己能行的,以后在外面,我自己來就行,咱倆保持一點距離。”
韓戰用筷子敲了一下夏小星的腦袋,“你這又是抽什么瘋呢?”
夏小星有苦說不出,只好乖乖地吃著牛排。
“啊!”韓戰做出要她喂的姿勢。
夏小星迅速地往韓戰的嘴里塞了一塊。
不安地看向了四周。
韓戰盯著她,“你今天很是奇怪,你不打算跟我說為什么嗎?”
夏小星直搖頭,“你真的想多了。”說完便往韓戰的嘴里又塞了一塊牛排。
第二天下課,夏小星又收到了一張紅色的紙條。
在顧言的陪伴下,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打開了紙條。
紙條:看來你沒有聽我的話和韓戰分開,那就別怪我了。
顧言站了起來,“誰這么惡心做這種事情,有什么事情就不能光明正大的說嗎,搞這些烏七八糟的”。
不知道為什么,夏小星總感覺有人盯著著自己。
“小星,老師讓你去畫室找她。”說完這個同學就離開了。
夏小星一頭霧水,為什么老師會無緣無故的找她,而且還要去畫室?最近自己應該沒犯什么錯誤啊。
夏小星怕耽誤了什么正事,還是直接向畫室趕去。
因為一下午都有課,畫室空無一人。夏小星心想,可能是同學搞錯了,也許老師找的不是她。
當她想要離開的時候,發現打不開那扇門,夏小星有點慌,想要打給顧言,但是畫室網絡信號不好,電話打不出去,上網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回想著事情的整個過程,感覺有些不太對勁,難道自己是被惡搞了?難道和那個紙條有關?
她怎么也想不通,和韓戰談戀愛到底是哪里做錯了,要這樣反對她。如果是韓戰的追求者?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為自己爭取呢?
眼看著太陽就要下山了,夏小星還是沒有等到一個同學經過,她使勁地撞了撞門,但是力氣太小了,完全沒有任何作用。
她癱坐在地上,幾乎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