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千敘在國內(nèi),那么這個人又是誰?
如果這個救生員是千敘,那么在國內(nèi)的那個,又是什么?
慕如琛不太相信凌怡的話,“你確定那是千敘?”
“確定,百分之百確定!”凌怡的聲音很緊張,“那晚,他侵犯過我,他百分之百確定那是千敘,他的手段跟當(dāng)年一樣,琛,她把我關(guān)起來了,讓我不要跟你聯(lián)系,你救我,快點(diǎn)救我啊!”
“你在哪里?”慕如琛皺眉。
“我在你公司附近的電話亭里,你快點(diǎn)讓人來救我啊,他們不讓我跟你聯(lián)系,不然就要找?guī)兹诵呷栉遥。憧禳c(diǎn)來救我啊!”凌怡帶著哭聲,說得很急。
“站在那里,別動。”
慕如琛掛斷了電話,然后打電話給謝東。
“二爺?”電話那頭,謝東的聲音有些沙啞,像是很久不說話了一樣。
“謝東,我們公司外面有電話亭么?”慕如琛怎么不太知道這些?
“有一個。”
“凌怡在那里,你帶幾個人去那邊把她帶進(jìn)公司,找人保護(hù)起來!”
“是!”
謝東掛斷了電話,拿起外套就要往外面走,然而在大廳里,卻遇到了身為慕如琛秘書的艾米。
艾米是謝東的妻子,而謝東顯然是妻奴。
原本是一張嚴(yán)肅的臉,看到老婆,立刻一臉的笑臉,生怕得罪自己美麗的女人。
“你下班了?”艾米手里拿著文件,仿佛只是隨口說說。
“沒,二爺讓我去幫凌怡。”
“那個超級大?”艾米記得,以前凌怡沖謝東的身上噴過香水,這筆賬,她至今都還記得,“她怎么了?”
“我們邊走邊說!”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
在走去電話亭的路上,謝東簡單地將慕如琛的叮囑告訴了她,畢竟艾米是自己的老婆,謝東向來什么事都不會瞞著她。
雖然是晚上,但這里,依舊燈火通明。
這里是高級商業(yè)區(qū),就算有電話亭,也很少會有人使用,所以凌怡站在電話亭旁邊,格外的顯眼,而更加顯眼的,是旁邊那些靠近她的人。
他們找到了凌怡,似乎想要他們都帶走,凌怡在極力的反抗,呼喊。
而對方捂住了凌怡的嘴。
謝東想要沖過去,然而卻被艾米攔住了,然后將他扯到了無人的地方。
“怎么了?”謝東一臉的不解,“為什么不讓我救她?”
“凌怡在南城,我們想什么時候救,就什么時候救,但是現(xiàn)在不行!”艾米壓低了聲音,有些邪惡地說著。
“為什么?”
“那個超級大那么欺負(fù)立夏,給二爺和立夏之間造成了這么的困擾,她難道不該受到一點(diǎn)懲罰嗎?”艾米拍拍謝東的肩膀,“我不是圣母,做不到隨意原諒!”
謝東皺眉,“但是二爺說讓我去保護(hù)她。”
“保護(hù)她做什么?讓她再次作怪嗎?”艾米提醒他,“別忘了,她是跟二爺搶小垣的人,救了她,等于救了一個禍害。”
謝東覺得自己的老婆有理,而且,凌怡的確是一個非常有心機(jī)的女人,他故意來到公司附近,就是為了更加接近慕如琛吧?
如果他們救了她,那么凌怡一定會大肆炫耀,說她跟慕如琛的關(guān)系如何好。
唉,果然是一個手段的女人,連求救都這么帶著陰謀。
凌怡被人拖了回去,然后扔進(jìn)酒店里。
“凌小姐,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懲罰嗎?”男人一邊說,一邊解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不要!”凌怡大叫著。
“攝像機(jī)準(zhǔn)備好,現(xiàn)在大家就喜歡這種調(diào)調(diào)的。”
“是!”
“等一下我們一個一個的來!”
屋內(nèi),有五個男人。
門很隔音,不管凌怡怎么求救,外面都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慕如琛的酒量很好,就算喝了喝多酒,神智卻依舊是清醒的。
而千敘卻明顯有些醉了,雖然不知道他的醉意有幾分真,但是走路甚至都有些不穩(wěn)了。
“我送你回去吧?”慕如琛扶著他的身體。
“不用了,我家就在附近,很近的,我自己可以回去,”千敘勉強(qiáng)站直了身體,“不知道為什么,跟你,好像認(rèn)識了很久一樣。”
慕如琛笑了笑,沒說話。
“希望下次我們還有一起喝酒的機(jī)會!”艾倫一邊歪歪斜斜地走著,一邊伸手慕如琛,“再見。”
“再見。”
慕如琛站在原地,然后看著艾倫的身影離開得越來越遠(yuǎn)。
甚至對方的背影都已經(jīng)消失在了黑夜里,而慕如琛去還是看著一個地方,一動不動。
眼神,越來越冷。
這里位于熱帶,夜晚明明燥熱的很,然而他卻覺得很冷。
那個帶著小丑面具的人,不是千敘么?
可是凌怡明明說是,她應(yīng)該不會在這個時候說謊,可是如果那個是千敘,這個人有是誰?
他一直在這里擔(dān)任救生員,不可能回去傷害凌怡,他有足夠不在場的證據(jù)。
難道,這個艾倫,真的不是千敘?
慕如琛一個人走回家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然而推開門,卻發(fā)現(xiàn)安立夏坐在客廳里。
她光著腳坐在客廳里,手里捧著一本漫畫,一邊看一邊等待著,一直到聽到開門的聲音,才立刻抬起頭,看到慕如琛,原本清雅的臉上立刻帶上一抹清雅的笑意。
“慕如琛,你終于回來了!”安立夏光著腳跑過去,“受傷了沒有?”
慕如琛搖搖頭,將她抱在懷里,“怎么還沒有睡?”
“我在等你啊,你都還沒有回來,我怎么睡?”安立夏的聲音有些撒嬌。
慕如琛斜唇,“怎么,一個人睡不著?”
“睡得著,我只是擔(dān)心你沒拿鑰匙,敲門的話,會吵醒甜甜和小垣的。”
“小騙子,”慕如琛才不相信她的話,“現(xiàn)在我回來了,你可以抱著我睡覺了。”
“你喝醉了?”安立夏聞著他身上有很濃重的酒味。
“那點(diǎn)酒怎么會讓我喝醉?”慕如琛擁著她走進(jìn)臥室,“而且,你們還靠我保護(hù)呢,我怎么可以讓自己喝醉?”
“我們會有危險嗎?”安立夏覺得這里的環(huán)境很安全啊?
“不知道,”慕如琛笑了笑,“我去洗澡,在床上等我。”
他不希望有危險。
倒不是因?yàn)樗挛kU,而是不想再嘗試一次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