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睡不著,所以慕如琛就干脆在書房里工作。
把應(yīng)該做的工作全部都做了,然后明天去公司交代一下,他就也可以去度假了,想想自己已經(jīng)好幾年沒有好好的休假了,如果假期可以累計,他休息兩年也不為過吧?
只是,在工作時候,沒有一個小身影來端咖啡,也沒有一個粘膩的聲音催他休息,他還真的很不習(xí)慣,總覺得少了很多東西。
而這時,手機(jī)響了,是顧易宸打來的。
慕如琛合上文件,接聽,“什么事?
修長的身體靠在椅背上,顯得很疲憊。
“你家族的人是怎么回事?”電話那頭,顧易宸的生意你非常的不滿,“最近總是圍著我轉(zhuǎn),我又不是你們家族的人。”
慕如琛皺眉,“你確定他們是在調(diào)查你?”
“長期埋伏在我公司的附近,我家的附近,還有我母親醫(yī)院的附近,我去哪里,他們就跟到哪里,不是調(diào)查我是什么?”
作為曾經(jīng)的特種兵,顧易宸的感知能力要比一般人強(qiáng)太多。
“我父親去了家族,他們在購買軍火,好像是要打仗,按理說,在這么緊急的局勢下,他為什么要派人調(diào)查你?”
這件事,很蹊蹺。
“我怎么知道?”顧易宸也想不通。
“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我建議你從你的母親入手,”慕如琛聲音慵懶,“我母親你是母親家的養(yǎng)女,我想,他們一定知道一個共同的秘密。”
顧易宸沉默著。
“我知道你母親精神不太好,你不想刺激她,但是想要弄清楚,這是最快的辦法。”
“那我還是不要知道了,”顧易宸笑了笑,“其實(shí)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們跟著跟著沒耐心了,自然就會走了。”
顧易宸最看重的,便是自己的家庭,他的母親精神不太好,如果因?yàn)檫@件事受到了刺激,病情惡化,那么,他寧可不誰追究那些事情。
“算了,我?guī)湍愦蚵牶昧耍蹦饺玷@息,“我最近要出國一段時間,關(guān)于澈陽集團(tuán)欠歐氏的債,我會命人去你公司商量的。”
“五年之內(nèi),我沒打算還。”顧易宸說得很明白。
“你……”
“我去照顧我老婆了!”說完,掛斷了電話。
每次只要一提到錢,他就岔開話題。
慕如琛打開文件,繼續(xù)看。
凌怡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
酒店的房間,原本她已經(jīng)退掉了,可是現(xiàn)在不得不重新開一間。
做到酒店的前臺,拿出自己自己的身份證。
“凌小姐,是您啊?”前臺的小姐認(rèn)出了她。
凌怡點(diǎn)點(diǎn)頭,“麻煩給我開一間總統(tǒng)套房。”
“您上次的房間還沒有退掉,”前臺禮貌地說著,“您可以隨時住進(jìn)去。”
沒有退?
凌怡皺眉,“為什么?”
“您在我們酒店住段時間比較長,所以還有幾天贈送的時間,因?yàn)闀r間沒到,所以我們也不能為客人退房。”
凌怡沒有懷疑什么,這樣的事情,她以前也遇到過,甚至還遇到過粉絲為她買單的情況,于是,凌怡提著包,拿著前臺給她的房卡,走進(jìn)了房間。
打開房間的門,隨便將行李放在地上,凌怡伸手,想要打開燈,只是卻有一個人從背后將她抱住了!
“你是誰?”凌怡立刻掙扎。
只是,對方將他禁錮得死死的,而且還關(guān)上了房間的門,勒著她的脖子,將她扔到了床上!
“怎么,不認(rèn)識我了?”聲音,帶著一點(diǎn)戲謔。
這是……
凌怡瞪大眼睛,黑暗中,他看不清那個人的臉,但是聲音卻非常的熟悉,可是他不是……
遇到鬼了?
凌怡驚恐得不敢亂動。
男人一邊一步地走過去,走到她的身邊,然后抬起她的下巴,“想我了么?”
凌怡搖頭。
怎么可能是他?
一定是搞錯了吧?
他明明已經(jīng)死了,怎么會……
男人的手,從凌怡的臉到脖頸,慢慢的游移,像是在愛憐,然而冰冷的手指卻像是厲鬼一般,讓凌怡冷的幾乎發(fā)抖。
凌怡忘記了掙扎。
腦袋完全蒙掉了,她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是在做夢嗎?
男人凌怡推倒在床上,然后握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腕放在頭頂,繼而……
咔嚓!
一只手被什么東西銬在了床頭。
凌怡突然醒悟過來,“你做什么?”
“做你一直喜歡做的事情,”男人又拿出另外一只手銬,將她的另外一只手也銬上,然后一邊親吻著她的脖頸,一邊輕聲地說著,“你以前都是求我的,不是么?”
“放開我!”凌怡害怕了,“我求你放了我!”
“噓,”男人打斷了凌怡的話,“我不喜歡心口不一的女人,乖一點(diǎn),你越是求我,我就越想欺負(fù)你,越欺負(fù),就越過分。”
夜,充滿血腥與曖昧。
工作了一個,第二天,慕如琛早早來到公司,然后便是一個接一個的會議,一直到了中午。
慕如琛躺在休息區(qū)的沙發(fā)上,想要略微的睡一下,工作上的事情,該交代的,他都已經(jīng)交代完畢了,休息一下,他便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而這時,手機(jī)有短信傳過來。
平時,很少有人給他發(fā)短信,除了他的家人。
慕如琛拿出手機(jī),打開,里面,是一張圖片。
圖片上,安立夏穿著比基尼,坐在沙灘上,而旁邊是同樣穿著泳衣的甜甜,還有穿著沙灘褲的小垣,兩個人笑著對著鏡頭比了一個剪刀手。
慕如琛猛然坐起了身體。
這是什么意思?
穿那么裸露站在那么多人的沙灘上是想做什么?還有,照片是誰給他們拍的?
他們不是三個人去旅行么?
將照片掃描,然后把安立夏的身體擋住,之后發(fā)給了歐陽野。
拿出手機(jī),撥通他的電話,“小野,我在你郵箱發(fā)了一張照片,你根據(jù)后面的景物,給我查出那是在什么地方!”
“是!”
這個死丫頭,總是趁他不在穿那么少,既然她喜歡,那么,他就讓她在他的面前穿的更少一點(diǎn),不,干脆什么都不要穿好了!
想起那個場景,慕如琛全身燥熱,根本一點(diǎn)睡意都沒有了。
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