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新聞上,全部都是關(guān)于凌怡的緋聞,大概是說,她被某個富商包養(yǎng),而這個神秘的富商跟著她拍戲之類的。
照片上,是一輛豪車,周圍還站著幾個人把守著,很大的陣仗。
凌怡拍戲,所有的演員都要配合她,因?yàn)闄n期緊張,所以只先拍她的戲份,幾乎所有人都要看她的臉色,很大牌。
平時凌怡拍完戲,都會在一旁休息,而最近幾天,劇組旁邊都停著一輛車,她每次拍完戲都會上車,再下車的時候,春光滿面的。
所以,凌怡應(yīng)該是戀愛了吧?
而記者推論,每天在車?yán)锏群虻模瑧?yīng)該是慕如琛。
因?yàn)樵谀铣牵麄兿氩坏降诙䝼比慕如琛還要厲害的人物了。
于是,慕如琛跟凌怡,再次被放在了一起。
慕如琛只是在家休養(yǎng),連公司都沒去,這這么還休養(yǎng)出緋聞來了?
安立夏瞪著慕如琛,瞪了好久放下報紙,捧著他的臉使勁的揉捏,一直都自己發(fā)泄完了才放開他。
“慕如琛,你怎么這么招搖?”
慕如琛很冤枉,“我只在家陪著你,又沒有做任何事。”
“這是凌怡故意的是不是?”安立夏很生氣,“我都已經(jīng)讓小垣在她身邊待著了,她怎么還要搶你啊?”
早知道她就不讓步了!
“她搶小垣,無非就是想多一個靠近我的籌碼,你還以為她真的是愛小垣?”慕如琛一臉的鄙夷,“小垣自從去到凌怡的身邊,一共去兩次醫(yī)院檢查過,每次都是小垣自己去的,凌怡身為母親,難道連兒子身體難受都看不出來嗎?”
這充分說明,凌怡根本就不關(guān)心小垣,她只是想要通過小垣回到慕如琛身邊,僅此而已。
“小垣的身體……沒事吧?”安立夏很擔(dān)心。
“我已經(jīng)叮囑了醫(yī)生和小野,如果小垣的身體出現(xiàn)任何的異常,就打電話告訴我。”
“外面的天氣越來越冷了,不知道小垣能不能適應(yīng)。”安立夏很擔(dān)心啊。
小垣整天在外面陪著凌怡,外面那么冷,萬一小垣吸到冷空氣怎么辦?
那天,小垣說,她會在凌怡身邊停留一周,現(xiàn)在一周的時間差不多要到了吧?小垣……也該回來了吧?
而這時,慕如琛的手機(jī)響了起來。
是歐陽野打來的。
“什么事?”慕如琛接通了電話。
“二爺,少爺突然病發(fā),目前正在醫(yī)院急救!”歐陽野的聲音帶著一絲急切。
“什么?”慕如琛突然站起身,“告訴我地點(diǎn)!”
“是!”
慕如琛記下了地址,然后立刻拿起外套,“小垣在醫(yī)院,我們馬上趕過去!”
安立夏立刻跟在慕如琛的身后,兩人走出房間的門。
“爹地,媽咪,是不是阿垣哥哥出什么事了?”甜甜瞪大眼睛,看著他們的慌張。
慕如琛點(diǎn)頭。
“你們等我一下,我?guī)c(diǎn)藥!”
這種藥,是蘇辰研制的,說每周都要給小垣打打一次,但是因?yàn)樗恢軟]有回家了,所以沒有打,甜甜將藥帶著,趁著這個機(jī)會,給他打了。
三個人來到醫(yī)院時候,小垣已經(jīng)沒事了。
慕如琛在走廊里詢問小野當(dāng)時的情況,而甜甜偷偷去了醫(yī)生的辦公室詢問關(guān)于小垣的病情,而安立夏則獨(dú)自走進(jìn)了病房。
單薄的身體躺在床上,蒼白的臉,沒有任何的血色。
“媽咪?”看到安立夏,小垣的臉上帶著一絲驚奇,“你怎么來了?”
“小垣,你怎么會住院?”安立夏坐在床邊,一臉擔(dān)憂地問著。
“其實(shí)也沒有什么問題,只是普通的發(fā)病,小野叔叔太緊張了,所以就把我送到了醫(yī)院,”小垣笑了笑,“我已經(jīng)沒事了。”
“你不是一直在車?yán)飭幔吭趺磿l(fā)病呢?”
“可能是今天穿的有些少吧?”
衣服,在一旁放著。
只有一件外套,還有薄薄的襯衫,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秋了,應(yīng)該穿上毛衣了,凌怡就不會提醒他穿厚一點(diǎn)嗎?
哪有這樣做母親的?
安立夏的眼睛有些紅,“外面就有超市,我去給你買一件毛衣!”
“媽咪,不用了!”小垣拉著她的手,“不用那么關(guān)心我,我沒事的。”
“你是我兒子,我不關(guān)心你關(guān)心誰?”安立夏忍住眼淚。
“媽咪,以后……我可能都不需要你擔(dān)心了。”小垣拉著她的手,低頭說著。
“什么……意思?”安立夏傻傻地看著他。
“我打算跟凌怡離開,去美國。”
“……”安立夏瞪大眼睛,卻說不出任何的話。
小垣笑了笑,“我知道這個消息對你來說,很突然,可是我已經(jīng)考慮很久了。”
“為什么?”安立夏怔怔的問,“為什么要離開?你……不想回到我身邊了嗎?就算你不要我,難道……難道你連你爹地都不要了嗎?”
小垣依舊抓著她的手不放,“你跟爹地,有甜甜,而且,你們以后,還會有兒子啊,多一個我,以后會給你們造成困擾的吧?”
“……”
“比如,以后的財產(chǎn)分配,還有公司的繼承問題,就算我什么都不要,將來,弟弟也不一定會相信我不要吧?”小垣不敢去看安立夏。
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子。
“媽咪,我在家里……地位會很尷尬的!”小垣在說謊。
他從來不覺得有什么尷尬,從來都覺得爹地和媽咪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可是如果不這么說,爹媽咪是不會讓他走的吧?
安立夏把這一切的錯都?xì)w結(jié)到了自己的身上。
而這時,慕如琛詢問完小野關(guān)于小垣的情況之后,走了進(jìn)來。
“怎么了?”慕如琛看著安立夏哭紅的眼睛,“醫(yī)生說了,小垣對身體沒有什么大礙。”
“我知道了,”安立夏忍住眼淚,“你們聊,我出去買點(diǎn)水果。”說完,沖了出去。
走廊里,安立夏擦掉了眼淚。
不能哭,哭是最懦弱的。
凌怡顯然不是真的愛小垣,不然小垣住院這么久了,凌怡不會不趕過來,所以,安立夏不能讓小垣跟凌怡走。
她一定要想辦法阻止,絕對不能讓小垣去美國,他的身體那么弱,一個人這么照顧自己?